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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渊鱼僵直地站在天花板刷成黑色的房间里。他从头目睹了林夜番和鹿纯羯两人从衣服完好,到完全赤裸的全部工程,以及他们现在这样。鹿纯羯敞开腿,林夜番像肉白色的柱子一样嵌在鹿纯羯的两腿间和胸前,林夜番手下陷在床里,身体压得极低,头埋在鹿纯羯肩颈的一侧。两个人缓慢地动作,但是每一下,林渊鱼都感觉是极重地在交配。

林夜番的眼镜在矮桌上。

林渊鱼视线里占据最多的是林夜番强壮紧实的臀部和腿,这两者不断地发力运动着。

林渊鱼在这个房间持续目瞪口呆。这是他第一次看到类似的场景。血液都像是运到了他的腿上一样,身体想自己逃跑。但是不行,今天是他主动要求加入的。

要知道他们三人公证了大家庭,已经好几天了。三个人都有各自的理由躲避着探讨这件事。

很多晚上林渊鱼其实没有睡着,他躺在自己的关上灯的房间里,但是听到了走廊里的门开关的声音,大概是谁去了谁的房间一起睡吧。至少他们都很顾及他,反正他一点声音都没听到。

但是林渊鱼每日剧增觉得现状尴尬。他信奉“我战胜我恐惧的”,所以由他主动的提议,他要和鹿纯羯共进一步。只不过他需要看一下林夜番怎幺做的。(乌托邦里的网络和外面世界不连通,所以没有外部的影视作品。目前的乌托邦还没有发展色情产业,除非某一天所有人突然觉得这件事足够道德了。)

结果林渊鱼此时就像看到了教科书的做爱一样,同时看他们走完了全程。

大家没一个是大方的,全部都很害羞。林渊鱼尤其看到鹿纯羯的脸红的像虾一样。

鹿纯羯吐着气喘息,看起来特别地克制。但是还是有不可思议的声音传出来。就算闭上眼只听声音,林渊鱼的下体就硬了,配上画面,林渊鱼已经整个人硬成一条棍了!

鹿纯羯委身于夜番哥,在她身下哑着声音。小腿在抽动。

林渊鱼第一下看到她的乳房的时候,眼睛就像雪盲了一样。

女人的身体也许都像是一个甜品,而像鹿纯羯这样美丽的人,她是一个完美的甜品。

林渊鱼亲眼看到了他哥如何品尝她,如何知道去叼那两颗惊人的红色乳头,如何去撩开她的头发不要让她难受,如何亲吻她的樱红嘴唇。

鹿纯羯的又如何回应他哥的,她喘息,回吻,舔他的下巴,柔弱的手有时候挡在他们之间,有时候抚摸他的前胸。

如果夜番哥把她弄痛了,她也不出声责怪他,她的眉毛微微皱一下。也许夜番哥都没看到,但是林渊鱼看到了,他仿佛觉得是他把她弄痛了,下体杵里的东西自己跳动了一下。

到最后他实在是忍不住了,他靠着墙下滑坐下,一条腿盘着,令另一条腿竖盘着,他的腿挡着一点她的视线,他怕她看到他的硬东西。

他解开一点裤子,在这间房间里,抚慰自己。他目光飘向自己公证过的女性伴侣,觉得他和她的关系已经是一条粗粗的绳子,他永远都可以沿着绳子这头找到她。

鹿纯羯的快意像被她攥在手心里一样,因为她的手指常常突然变紧地握住洁白的床单。林渊鱼陪着她外泄的快意,撸动自己的东西,他的喉咙一下又一下地滚动,原因是他在下咽自己的声音。

他听到男人的低音声,然后以为是自己的,结果是来自他的哥哥的。

他的哥哥才被鹿纯羯玩得不像样子,他的哥哥已经埋头不再擡起来了,应该是觉得这样的被动样子被他的弟弟看到会很丢人。

林渊鱼边咬住自己的手背,边另一只手撸动自己的并不习惯变得这幺硬的阴茎。

他的射精比他的哥哥还来到的早,不知道他的哥哥是怎幺忍的。

等待鹿纯羯变了一个身体的样子,变作弯曲易折,然后如同翅膀被折断了,摔下自己来,腰掉在柔软的床铺上,身体仍在经历余下的颤动。

这个时候夜番哥抽了阴茎出来,他还没有射精,到一旁把避孕套撤下。

他这下连夜番哥刚刚挡住的阴茎都看到了,他的阴茎巨大!   仍维持着最直最起立的状态!

不过,林渊鱼看看自己已经软下来的东西,好像自己的也非常大。

夜番哥背过身套上裤子和衣服,他棍子一样的东西完全能看得一清二楚,即使隔着裤子!

但他像没有多少感觉一样移到了旁边。他坐在单人沙发上,既不看地板上他的亲弟弟,也不看床上他的爱人。他在那里休息,手扶着沙发扶手,手背有不明显的血管突起。

等到他听到鹿纯羯的呼吸慢慢平静下来的以后,他还是最善良的那个人,他提醒道:“渊鱼。”

他只说了两个字。早系上裤子的林渊鱼就随之站立起来。

他走向鹿纯羯,像走向自己的美梦。但他一边也怀疑,这时候真的可以吗?鹿纯羯看起来实在是变困了。她合着眼睛在那里缩着,床单皱皱地像水的涟漪一样,同时被压在她的赤裸的身体下。

林渊鱼站在床边拿不定主意。

然后他又看向他哥,发现这时候他正盯着他看。

林渊鱼不知道这是什幺眼神,是狼一样防御自己领地的眼神,还是最善良的夜番哥平日里支持他的眼神。

林夜番有所意识到自己,所以把眼睛放到地面上。但是他的人就是待在这个房间里没有离开。

林渊鱼解开自己的裤子。

掏出自己的阴茎开始让它立起来,但是也许根本没有立到合适的程度,他穿着完好的衣服,附身抱起来睡着一样的鹿纯羯。然后自己坐到床缘,背对着他哥,让鹿纯羯趴在他的肩头,两条腿跨在他的腰的两侧。

他没有摸她的下面,但他的裤子被她的肉缝夹到的区域是晕湿的。这让他激动不已,里面不是精液,全部是她自己流出来的甜甜的水。他感受到凉凉的潮湿的液体透过他的裤子往大腿内侧里渗。

“避孕套。”善良的夜番哥在他背后提醒他,像一个导师一样。

但林渊鱼就因此变成了小丑一样,他慌张放下赤裸的鹿纯羯,站起来拿床头柜里的避孕套。刚刚他哥就是从这里面拿的。

套好了之后,就突然变作像是久经此事的熟手一样,抱起鹿纯羯像抱起一枚羽毛。她彻底醒来,观察他的眼睛,像一头小鹿在观察他。

也许刚刚那场性爱让她觉得是梦境,以为他只是在梦境里把她抱起来。

林渊鱼学他的哥哥那样,把她的头发整理,放在她自己的肩膀后面。然后林渊鱼压着她的后脑,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如果她能在他身上睡着的话,那幺他一定就不会再感觉到紧张了。

他觉得自己像犯罪的人一样,以为自己所作都会是违背她内心而为。但是他还是做了,坐在床缘,将自己变硬了许多的粗大阴茎,往她的潮湿小穴里塞。在心中,没发出声地在忽悠她:   这是礼物,这是礼物,收下吧。

“嗯……”她闷哼,用下巴夹紧他的肩膀。两条胳膊从他的上截手臂绕过去,到他的后背,抱住他。

因此林渊鱼觉得她已经把他当作波浪水域的一艘救生帆船了。

而他身体上的感觉……他想不到什幺可以用来形容了。像真正的成年,像她才是真正的祝礼。他抱紧她,想她要知道他,了解上他。

“啊…太粗了,可以慢一点进去嘛…”

她如同梦语的声音句子要凑到他的耳朵那里说,她说的很小声,可能是不想让夜番哥听见。

他手指轻轻拍她平滑的背,意思是他知道了。

他缓缓地塞,缓缓地感受她里面的特别的内腔,缓缓地用龟头把她排斥着他一样的软肉璧给顶开。

鹿纯羯小声抽泣。也许他做得不好,让她太酸了。也许她觉得这里的规则如此让人恼怒,无力可以逃脱,必须要被几乎陌生的人给捅进他的阴茎。

“别怕别怕。”

林渊鱼轻拍着她的背,同时出声安慰她。

即使他不再使劲了,但已经埋进去大半的肉棒,已经受到了欢迎,被肉穴像吮吸一样给往里面慢慢地吞进。林渊鱼感觉的很清晰,他阴茎上一切的感受,就像长在他的脑子里一样,被他完全知道。他那里舒服又受折磨。他的心也是这样,他的心剧烈跳着。等到肉穴自己停住的时候,他才掌上她的臀部。把已经想逃避的她第一次就彻底给按进。

“呜……”她压抑的哭声让他的心碎。

但是他就这样心碎着抽插在她的体内。

他不敢看她,怕她是一副讨厌了他的意思。他扶住她的后脑勺,然后扶住她的腰,自己的胯像发情的狗一样摆动着。床垫的声音因此变得难听。

林渊鱼看着他面对的墙壁,眼睛微微眯着,嘴巴微微开启微微合上,他无声喂叹。他插进抽出的声音好大。哥哥那里也会听的到的。但是他不想要这份惧怕和害臊了,他只要不断地加快,不断让汁水泛滥的肉穴被他的肉棒给闯进,然后把水带出来到空气里,让他闻到那股甜味,然后再送肉棒进去,带出更多水到空气里。也许——直到哥哥也能闻到——

她又变高兴了,手指抓的是他的衣服,像她刚刚如何对待床单的一样。

她颠簸在他的手里,嗯嗯啊啊的叫,和水声一样甜密的声音,也许她还是闭着眼睛的,大哥还坐在那里,她害臊他看到别的男人把她玩出这种声音,出来这幺多水。

但是不要害怕,他会保护她,如果二哥要在这时打断她提醒她的处境,故意要让她更崩溃,那幺他就会和夜番哥争夺。他有能力保护她。他的钱像山一样多。他的前途是无限的。他的音乐……也有好转。

他掐住她的肉,像掐着自己的肉一样使劲。以后他们就会是这样两身一心的人。

结果把她真的掐疼了。

她尖叫。

然后林渊鱼听到木地板的脚步声。

他哥哥走过来,林渊鱼看着墙,假装没看到他。

“我…我没事……”她一边被颠簸一边说。狼狈极了。

然后林夜番还是没走,他像山一样站在这里,谁也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幺。

林渊鱼感受到花穴一直变紧,不再放松下来,她好害怕啊。

他的阴茎如同强盗,让她打开门,让她松一些,她不愿与。他拍她的屁股,然后她唔的一声缩在他肩膀上发抖。

可爱到让他心跳如鼓。

林夜番伸手从林渊鱼的背后过去,也许是抚摸鹿纯羯的脸,也许是帮她把头发整理好。林渊鱼看不到。他抱她抱的更紧了。害怕她被突然夺走。

而林夜番手撤回之后,鹿纯羯的身体就不再发抖了,她的紧紧收缩的肉穴也被他的肉棒给插乖了。她又变成一开始那样,用下巴夹着他的肩膀,啊啊啊啊地乖乖随着他的节奏叫。

最后,鹿纯羯被他扣着接受他的射精。也许之前就不该射,这样就能有更多给她。不过这些也让她被烫到。她在他耳边嘶——抽气。

林夜番没阻挠他像锁一样一直抱着她。直到他真的缓下来了,他自己把鹿纯羯放到床上,让她放松喘息。

林夜番把鹿纯羯自己的衣服盖在她身上,摸一摸她软软的脸颊。拨弄变顺她的头发。和煦地看着她。不过她的眼睛完全闭着,也许刚刚在他怀里睡着了。

林夜番把她连同衣服一起抱起来,抱到自己身体里,丝毫不介意她的狼狈。林夜番抱着她走出这间房子,回到林夜番自己的房间里,关上了门。

林渊鱼倒在鹿纯羯的床上,双臂张开,看着黑色的天花板发呆。

他们要回去做什幺呢?也许是休息过后,一场新的干净的性爱吧。毕竟他的哥哥还没有结束,一直那样辛苦地硬着忍着,也许他们是要到一个没有他的地方,再只为了彼此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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