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郑家,江英没瞧见宋泽民,有些奇怪,问江军,爸,泽民呢?
哦,小宋啊,下午他说有急事,去办公厅了。
什幺急事啊?不是说好吃过晚饭再去吗?
他说是什幺材料还没交,晚了怕那里的人下班了。
那他有说什幺嘛?
说什幺,还能说什幺?
呀,爸爸,就是有没有留个电话给我。江英跺脚。
那幺大的小伙子,还怕他丢了?他留了电话在电话机旁。
哼,爸爸,你怎幺不早说?
江军吃味,有了对象就忘了爹。
郑源笑,江军,这会你体验到了吧?当初心心和昌东谈恋爱的时候,我也是这般难受。
江军长叹,孩子大了孩子大了。
江英跑到电话机旁,见妈妈和姨妈在厨房忙碌,爸爸和姨夫在客厅下棋,心心姐和姐夫在卧室,只是不知哥跑哪里去了。
江英左顾右盼,估摸着这会没人过来,就拨通了电话。
嘟嘟——
喂,你好,这里是办公厅招待所,请问你找谁?
你好,我找宋泽民。
宋泽民,宋泽民在吗?
模糊听见有人应了一声在。
喂,是苗子吗?
对,是我。你怎幺不等我回来呀?
我忘记有份材料今天下午要弄了,你去医院看了,没事吧?
没事呢,喝点中药就好了。
行,那你要乖乖喝,别嫌苦给倒掉了。
好,我晓得。你那边怎幺样?
挺好的,已经收拾好了,我住在厅里的宿舍,在三楼302,你不用担心。
好,我明天过来看看。
嗯。苗子,我想你。
哈哈哈呀,江英被肉麻到了,你是小孩子吗?我可不是你妈妈呢,行了,你早点休息,再见。
嗯,再见。
江英挂了电话,心里却空落落的,这两年和宋泽民一直形影不离,突然分开心里有些落差。
突然被人从后头拍了拍,江英吓一跳,回头一看,是哥哥。
怎幺了,哥哥?江英比划。
是他吗,江晨指指电话。
嗯,江英点点头。
江晨张开手心,里头是一粒果糖,小时候她爱吃的。
江英拿起来,撕开糖纸,塞进嘴里。
江晨笑笑,扯了扯她的嘴角,硬是要扯出一个笑容来,然后拍拍她的头。
……
第二日。
江英睡了个大懒觉,临近中午才起来。家里头的人都上班去了,桌子上摆着早饭,都冷了,还有纸条,几张钱票,还有用绳子串着的钥匙。
江英拿起纸条,看了忍不住笑出声,三个人都写了话。
早饭冷了记得热,中饭自己去买,实在不想买来爸单位吃。——江军
记得吃饭,妈晚上才能回来,不要乱跑,记得带钥匙。——方婷
等哥回来给你买烧鹅吃。——江晨
江英也懒得下楼买东西了,热了热早饭,将就吃了些,收拾好自己,便出门去了。
今几年变化太大,她都有些找不着办公厅,问了几次路才寻到。
正好碰上中午下班,江英站在值班室门口等着。
苗子!宋泽民眼尖,一出来就看到江英,招着手跑过去。
两人站在一块,宋泽民见她没带围巾出来,耳朵冻的有些红彤彤的,取了围巾拢到她身上,整理下,包住她的耳朵。
两人还没说几句话,江英就瞅见,郑源从里头走出来,这市长的牌面大,她眼瞅着低头哈腰的几人,就知道不得了。
快跑!江英拉着宋泽民撒腿就跑。
郑源是什幺人,眼尖的很,瞅见这两只兔崽子,追着喊了几句,江英!江英!见追不上,止了步子,骂了句,这小兔崽子,看他回家告不告她的状!
秘书和下属在后面跟着,见上司这般失态,疑惑,郑市长,这是?
郑源喘了几口气,啐了口,我小孩,行了,孩子大了管不住,咱们去吃饭。
江英拉着宋泽民跑了好一段才歇气。
苗子,怎幺了啊?
我姨夫,你没看见呀?宋泽民,你眼神可真不好,被他逮住,他得剥了我的皮。
江英看到路边有个粉面摊,拉着宋泽民走过去,替他叫了碗面。
你不吃吗?
我吃过才来的。
你尝尝,宋泽民擦了擦筷子,将碗递过去。
江英吸溜吃了几口,然后就推回来,宋泽民就着她的筷子吃。
江英凑在他耳边嘀咕,宋泽民,我觉得不好吃,没有咱们队里的好吃。
宋泽民笑,苗子,你小声些,别让店家听到了,把我们两人轰出去。
啊,江英擡头接收到店家忧郁的眼神,忍不住歉意一笑,好吃,好吃。
江英掐了把宋泽民的胳膊,你快吃。
两人简单吃过后,便去了宋泽民宿舍。
这办公厅待遇还不错呀,居然分了个小单间,不大,但一个人住着舒服,不过洗浴间是公用的,烧饭烧水也只能在过道弄一个炉子。
宋泽民爱干净,东西都收拾的整齐,床也铺的干干净净。
江英呈大字,躺了上去。宋泽民打了盆水来,洗了毛巾,替江英擦擦脸,擦擦手。又去倒了,打了一盆自己收拾收拾。
屋里生了炉子,慢慢就热了起来,江英脱了外套,外裤,卷了被子来盖住。
宋泽民,你下午几点上班啊?
下午三点,早着呢,睡会。
嗯。
宋泽民拴了门,窗户留了条缝,窗帘拢上,屋里就暗了下来。
宋泽民脱了只剩里衣里裤,爬上床,抱住江英。
怎幺又没把毛衣脱了,待会着凉。
我冷呀,江英手脚缠上宋泽民,手往他怀里钻,脚往他腿心伸。
擡手,把衣服脱了再睡。
嗯,江英听话的擡手。
宋泽民掀起她的毛衣往上,这毛衣领口有些小,脱下来有些了卡耳朵。
疼疼疼!江英怪叫,宋泽民,你能不能轻点呀!
宋泽民小心翼翼将她的耳朵解救出来,可怜的小耳朵,被蹭红了,宋泽民点点耳廓,没事吧?
痒,别碰我。
江英这人蛮恨,不让别人碰,自己却紧紧缠了上去,手也在他后背摩挲,沿着脊椎骨往下,摸到他的腿心,往前一捉。
宋泽民,你硬了。
唔。
宋泽民在性事上招架不住江英,或许说,他在任何事上都招架不住江英,江英任性霸道,他又喜欢的紧,纵着她,容着她,让这小姑娘爬在他头上,好事坏事干尽。
江英握住宋泽民阴茎,薅了几下,那儿就硬的不行。
要不要做?嗯?
江英趴在他胸膛上,盯着他的眼睛问,瞧他那副小媳妇羞涩的模样,好笑的很,忍不住想逗他。
宋泽民这人,在床上就是闷葫芦,半天憋不出一个屁。
江英也不指望他回答,扒了两人裤子,寻了枕头下的安全套,往他身下摁。
宋泽民,你还在这装呢?
这套子什幺时候备好的呀?
宋泽民哪是她的对手,羞的满脸通红。
是不是昨天呀?嗯?江英边逗他边微擡屁股,扶着他的肉棒,往自己阴穴里头送。
嗯……吃了小半个头进去,江英忍不住喘了一声。
宋泽民可真是她的大宝贝,生的一副好面容,还器大活好,虽然闷了些,但是逗弄起来又好玩。
宋泽民见她适应好了,便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两条腿搭在腰间,开始耸动起来。
几日不做,小年轻一碰面便是激情燃烧,宋泽民也没什幺技巧,只知道埋头苦干,一下比一下砸的深,进出间,体液飞溅,肉体相撞,发出啪啪声响。
这床虽是行军床,结实的很,但随着两人的律动,床头一下一下前后撞击着墙,也发出着声响。
在这寂静的午后,显得格外撩人。
江英中看不中用,嘴上功夫了得,实操起来不行,没一会儿便哆哆嗦嗦泄了身子,听着这声响也觉得羞的慌,抱着埋在她身上的宋泽民,哄着让他拿出去。
宋泽民正在头上,哪里愿意,只做没听见,动的越发用力,江英被他刺激的高潮一阵又一阵,整个人软了腰肢,神色媚的滴出水来。
好一会儿,宋泽民才射了出来,伏在她身上喘气。
江英抚摸着他的头发,匀着呼吸,咬着牙说,宋泽民,下回我不来了。
宋泽民惊讶擡头,去吻她,怎幺了?
江英拍了下他的背,你还说怎幺了?我刚刚让你停下,你没听见呢?那幺大声响,等会人家都听见了怎幺办?
宋泽民亲亲她的眉眼,舔舔她的脸颊,用脸颊去蹭她的脸颊,她因为刚经历了性事而红润的如同春日粉桃的脸颊。
我这两边屋子都没人住呢。
哼,你不早说,害我担心的很。江英推开他的头,你过去,重死了。
苗子,我的好苗子,宋泽民哄她,两人扭做一团,又闹着做了一次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