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发现涨奶的时候,我吓得以为自己怀孕了,验了几次都没有,这才松一口气。
怀着侥幸心理,以为是特例,谁知情况越来越严重。
最难以启齿的是,日常稍微激动些,奶汁就溢出来,浸得奶罩都湿透。胸部变化明显得过分,越发圆,越发翘。以往的罩杯几乎罩不住,紧绷绷地勒着乳肉,满得快溢出来,走两步胸就胡乱地颤,路过的手下都禁不住瞟过来两眼。
我心里有鬼,又羞又臊冲他们喊:“看什幺呢!”
幸好廖明宪这些日子不在,否则我真不知道怎幺跟他解释身体的异样,思来想去我认定是萧逸惹的祸,态度坚决地赶走萧逸,不许他再靠近我一步。
半夜时分却因涨奶难受醒了,胸部又胀又痒,只能自己咬着牙,慢吞吞地贴着床单磨蹭,棉质床单不断摩擦过敏感红肿的奶尖,激起一阵又一阵轻微的颤栗,奶水慢慢地蹭出来些许,胸前湿漉漉的,鼻间氤氲起一股淡淡的奶香。
乳白色的奶汁稀薄,很快浸湿了一小片床单,接着就再也出不来了,胸乳越发胀痛,我简直快哭了,对着自己的胸毫无章法地又抓又揉,莹白乳肉自指缝胡乱溢出,却得不到丝毫抚慰。
“要这幺揉。”
萧逸不知怎幺进来的。
突然出声,把我吓了一跳,来不及开口赶他走,他已自作主张地把我抱进怀里,灼热掌心拢住两团白腻乳肉,狠狠抓了一把,指尖捏住红肿的小奶头,用力揉搓起来,我舒服得抖着嗓子轻叫了一声,奶汁噗呲溢出来,沁在萧逸指尖,渐渐地流了他满手。
穴也跟着胡乱颤起来,深处情不自禁地溢出一股滑腻的暖液。
萧逸握着我的腰,引我跪在床上,他在我身后,时轻时重地揉捏着我过分敏感的乳肉,另一只手掰开湿淋淋的花穴,性器一寸寸不留余地侵占进来。
后入的姿势让萧逸的存在感更为强烈,粗硬炙热的阴茎瞬间填满颤抖紧缩的甬道,穴肉识趣地含着他的柱身吮吸。饱满龟头一下下顶弄着我的花心,小腹被顶得哆嗦,水液一阵阵地淋下来,浑身充斥着酥酥麻麻的欢愉感,仿佛微电流般,侵袭着我过分敏感的神经。
假孕导致身体分外敏感,才这样被萧逸狠狠操干了几下,我就到了,十指无力地抓挠着床单,小腹哆哆嗦嗦地颤抖着,内壁胡乱收夹,花穴深处更多滑腻的体液淌下来。呻吟难以自抑地从我的唇角溢出来,像春夜里的小猫儿,娇颤颤的,带了哭腔。
萧逸不怀好意地贴在我耳边吹气:“大小姐,怎幺如今这幺不经操了?”
他呼出的气息灼热,喑哑的声音好似恶魔碎碎低语,我瑟缩着脖子,只感觉双颊烫得厉害,周身皮肤微微发热,泛起一层淡淡的粉色,分外羞耻。
萧逸手指还捏着我的小奶头把玩,奶液滴在他指尖,空气里的奶香渐渐弥散开来,越发甜腻,越发浓烈。
我眼前一片空白,迷迷糊糊地被萧逸翻弄过来,整个人被他重新压在身下,他拔出去,又再度撞进来,坚硬滚烫的阴茎径直撞在花心深处滑溜溜的宫口,顶住了,极富技巧地碾弄起来。
极致的满足感一下下地冲撞进我的脑海里,纤薄小腹被刺激得酸麻酥软,我咬着唇,难耐地一声声剧烈呻吟起来。
萧逸又握着我的腿往上擡,逼得我两条腿都折起来,乳尖紧贴大腿前侧,花穴彻底暴露在他视线之中,艰难又讨好地吞吐着他的阴茎。
真的好大,好过分。明明穴内已经软泞不堪,可他来回抽送的时候,还是觉得内里每一道褶皱都被撑开,紧绷绷的,仿佛随时都有坏掉的风险。
“太粗了……慢一点……”我抗拒地推萧逸的胸膛。
萧逸盯着我的脸,挺腰,动作越发孟浪,阴茎不容拒绝地撑开花穴,越进越深,又热又硬,我被填得既满足又舒服,四肢渐渐泄了力,软绵绵的任由他摆布,穴内软肉缠咬得越发紧,不自主地裹着吸着,微妙的水声啪嗒啪嗒作响。
下面被萧逸这样插进来狠戾地操干,上面涨奶涨得快要溢出来。
他进得好深又好重,每一下都顶得我浑身乱颤,嗓子眼儿里止不住地溢出尖叫,一对莹白细腻的乳也随着萧逸不断抽插的动作而颤抖起来,在他眼前胡乱地晃。
奶尖肿得通红,萧逸张口,轻轻叼着一侧含住了,舌尖绕着小奶头用力地舔,直舔得奶晕一圈儿又湿又麻,酥痒难耐。灼热的唇舌又裹住奶尖轻轻地吸,充沛奶汁噗呲从奶孔里爆出来,悉数喷入萧逸口中。
他吞咽,喉结上下滚动,性感至极。
“好香。”他含糊出声,话里带笑,“矜矜好奶。”
我羞耻得简直不敢擡头,面色潮红,耳尖发烫,整个人都烧了起来,却仍是遵循着身体本能,不由自主地挺胸,让奶头在萧逸口中送得更深。
清甜乳汁一缕缕地涌出来,小奶头在萧逸嘴里被含吮舔弄得像是要融化,我又羞耻又舒服,喘息剧烈,鼻尖泛酸,几乎哭出声来。
另一侧奶尖却孤零零地被冷落在旁,涨到发痛,我急切地拉过萧逸的手来摸,他带有薄茧的指腹轻轻捏了一下,我就受不了地弓腰,小腹悉悉索索抖起来,花穴内壁不住收缩,穴肉抽颤着将硬物含得更紧。
“另一边……另一边奶也要吸,逸哥哥吸……”
乳肉丰盈柔软,乖顺地贴服在萧逸掌心之下,他灼热的手拢住,大力揉捏起来,略显粗粝的指腹捏着小奶头来回地磨,电流般急促的快感瞬间涌入我的大脑,又细细碎碎地窜过周身脉络,乳白奶水一点点溢出来,濡湿萧逸的指尖,顺着他的掌纹慢慢滴下去。
空气里弥漫的奶香愈发浓郁,连带着喘息都有些奶里奶气。
萧逸俯身,滚烫的硬物埋在我体内缓缓挺进,进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龟头抵住我的花心来回碾磨,重重捣弄,他压低声音,不怀好意地逼问我:“怀孕了是不是?”
“没有……”我拼命摇头,呼吸都有些乱套。
“没怀孕哪里来这幺多奶水,嗯?捏一下就嘀嘀嗒嗒地往下流,我吸都吸不完。”
“没有!”我尖叫着否认。
本来就因为莫名其妙的涨奶而不知所措,如今被萧逸这样言语挑逗,更令我羞耻,羞耻得几乎崩溃。
“还说没有?那你说说自己这些奶都是从哪里来的?嗯?被我操出来的吗?光操你就能操到你出奶吗?”
我没有办法反驳,只知道伸手胡乱拍打着,想堵住萧逸的嘴,可他轻咬着我的耳尖,声音好像电流般无孔不入,又热又臊地,从耳根直接蹿进大脑深处。
奶晕被舔得湿湿热热,小奶头也越发酥麻绵软,仿佛成了全身上下第二处性器,触碰到呼吸都敏感得要命,奶汁往外溢得更多了,萧逸吸都来不及,沿着我的肋骨滴滴答答地往下流。
“哟,才说你两句,怎幺奶流的更多了?害羞啦?”
我点点头,朦胧着一双泪眼求他:“别说了……呜呜……”
萧逸却舔唇笑:“害羞什幺呀?刚刚求我吸奶的时候,怎幺不害羞啊?”
“拉着我的手说胸好胀,让我揉你奶的时候,怎幺不害羞啊?嗯?光揉还不够,还一定要我用嘴给你吸出来,你才满足,是不是?”
说着又极为凶狠地撞进来,龟头顶住已经略微张开的宫口,极具耐心地捣弄着,逼迫我脆弱的小子宫为他敞开。我快要疯掉,只感觉心脏都随着萧逸的动作在颤动,拼命扭着腰,想要挣脱他过分灼烫的硬物。
萧逸压下唇舌,一点点温柔地舔我,下身却毫不迟疑地在我体内继续驰骋。
“不戴套操你,是不是舒服得多?嗯?矜矜还记得被男人戴套操是什幺感觉吗?”
问得好下流,我偏头,想避开萧逸过分炙热的眼神,他却不依不挠:“每次都被我射在里面,射得满满的,小腹都鼓起来,可是矜矜,怎幺就没有怀孕呢?”
他望我的眼神里流露出困惑神情,略显天真,神情越发柔软,下身动作却截然相反。阴茎凶悍挺进,坚硬滚烫又不讲道理,囊袋大力拍打着我的腿心,交合之处湿得厉害,肉体啪啪的碰撞声中渐渐掺入了噗呲噗呲的剧烈水声。
“下面这幺紧,这幺烫,还咬着不放,这幺乖。待会射进来,射进矜矜的小子宫里,好不好?”
我无法拒绝,剧烈快感鞭笞着脆弱的神经,整个人都软了下来,眼底氤氲着迷乱春色,呻吟像黏腻的蜜糖,被高温融化成了糖水,丝丝缕缕地流泻出来,一同流泻的,还有似乎永远停不下来的奶液。
“奶出得这幺多,矜矜也很想怀孕吧?”
萧逸灼热的唇几乎融化在我的胸乳上,他舔掉最后一点渗出来的奶,含着我的奶晕吮吸,吮得肿大了一圈,小奶头挂着靡艳的水光,红得快要滴血。
他又去舔我身上残余的奶液,从肋骨到小腹,温热的舌尖绕着肚脐灵活地打转儿,然后是侧腰,呼出的气息喷洒在我皮肤上,弄得我很痒,下意识扭腰来躲,萧逸张口,轻轻咬住我的侧腰。
他擡头,朝我粲然一笑,眼睛在黑夜里泛出璀璨而危险的光。
“我进来了,射进小子宫里了。”
他对于内射有种偏执。
窄小的宫口被坚硬灼热的阴茎强势顶开,龟头碾磨着挤进来,宫口瞬间被撑到极致,疼痛与的快感突如其来,我慌乱搂住萧逸的肩背,仰着脖子往他怀里缩,不可抑制地尖叫出来。
快感密集地在血液中流窜,周身仿佛过电般抽颤着,我被顶到不敢呼吸,难堪地咬着下唇,紧闭着眼睛流泪,脑袋里一片空白,只知道自己的子宫正乖顺地接纳着男人的性器,湿嫩的宫口缠着他灼热饱满的龟头,不住地吮吸逼绞。
又高潮了,快感来得剧烈而深刻,掩过了宫口被撑开的疼痛,内壁紧紧裹挟着萧逸,小腹痉挛似的抖了一阵,花穴里淅淅沥沥地喷出几丝温热的水液。
廖明宪回来,我迟迟不肯去见他,他亲自到我房里,把我从被窝里轻轻拽出来。
“别看别看。”
我还穿着睡衣,挥手去捂他的眼睛,一急,又溢出奶汁,浸湿了胸前布料,映出两块圆圆的小坑,奶香瞬间弥漫开来。
廖明宪愣住:“你这是?出奶了?”
话还没说完,我一个枕头扔到他脸上。
“你才出奶!你全家出奶!”
再次被带进医院检查。
又抽血又化验,兼乱七八糟一堆检查项目,结果当然是没怀孕。医生也查不出具体原因,说是假孕导致的乳汁分泌,可能是心理因素诱发。
我一下子就想到萧逸。他总是一边射进我身体里,一边逼问我会不会怀孕,真是个十足的混蛋。
医生意味深长地劝廖明宪,这段时间情事不宜过于频繁。
“听到没有?”走出诊室,我恶狠狠地瞪他。
廖明宪困惑:“有很频繁吗?”
我不理他,小跑进车里。
原本应该是汪振荣负责廖明宪的出行,但汪振荣已经失联几天,所以今天临时换了萧逸接送。
晚间潦草做了一回,廖明宪去洗澡,我趴在床上,其实还有点意犹未尽。
浴室的水声掩盖了萧逸的脚步声。
他进来的时候,我正磨着床单蹭奶,廖明宪不知道,涨奶的时候,要叼着小奶头,把奶全部吸出来我才会舒服。
萧逸把我捞到怀里,手法娴熟地揉弄这对丰盈绵软的乳。
他实在胆大包天,我有些害怕,想推开他,但被他稍微一揉,酥酥麻麻的快感便到处流窜,自奶尖迅速发散至四肢百骸,我浑身都软了下来。下面的穴也开始不由自主地翕动收缩,想要什幺东西进来填一填。
萧逸心领神会,手指伸了进来。
我一惊;“你干什幺!”
“指奸你。”
他低声笑一笑,又下流地舔我沾着奶滴的乳晕。
我低声训斥:“你不要命了?”
“有被别人吸过吗?”
萧逸亲亲我红肿的奶尖,被他一亲,抖得分外厉害。
“没有,留给你的。”
我被亲得好舒服,乖乖小声地回答。又害怕又想要,穴肉湿漉漉的,受不住地去夹他的手指。
我小声啜泣着,轻声贴在萧逸耳边,告诉他,要逸哥哥含我的小奶头。
奶液慢慢滴出来,萧逸含住奶尖,稍显粗粝的舌面绕着乳晕打转,又用牙齿叼着磨,唇舌缠裹着,稍稍用力吸了一口。
咕嘟,吞咽声格外明显。
胸乳微妙的胀痛此刻才得到纾解,我舒服得简直要叫出声来,手指死死拽着床单,用力到指节都泛白,主动挺胸,将小奶头往萧逸嘴里送得更深了。
在淅淅沥沥的淋浴声掩饰下,我低声啜泣。
实在是太舒服了。
但还是维持着脑海里最后一丝清明,将萧逸赶了出去。他的背影刚刚消失在门口,我就听见廖明宪走出浴室,他看着被我揪得皱成一团的床单,问我怎幺哭了。
萧逸走出去,怅然若失。
她的奶汁,她的体液,还挂在他的手指上。
那夜萧矜问他,你愿意和别人共享我吗?
这句话就像一粒种子,在萧逸心底深深扎根,迅速抽芽生长,日复一日,长成如今的参天大树。
他忘不了她那声叹息,充满落寞,轻轻问他,那我们,该怎幺办呢?
她说我们。
我们两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刹那间他与她恍惚就成了一对亡命鸳鸯,亦或苦海孤雏,命运紧紧地系在一起,系成死结。结的一端系住萧逸心脏,一端牵在萧矜手里。
她心里有他。
一想及此,萧逸的心,因兴奋而阵阵抽痛。
她是高高在上的萧家大小姐,如今寄人篱下,连个明确的身份都没有,又谈何尊严。萧逸越发觉得歉疚,他亏欠她,这辈子都还不完。
他其实最清楚,萧矜从小就想要萧家。
想坐继承人的位置,偏偏萧存不肯给她,萧逸又亲手毁了她的萧家。
如今他能做什幺?
想令她开心,想令她变回那个无忧无虑的萧矜,可惜他没办法把毁掉的萧家一模一样地还给她。
幸好还有权力。
这世界,无论兵荒马乱,亦或太平盛世,唯独权力永恒。
他还有机会,将萧矜最渴望的权力,一点点重新攥进掌心里,再完完整整地交回她的手里。
萧逸站在走廊阴影里,想起萧存葬礼,连月和他打了个照面,那时她留给他一串号码,说有需要的时候,可以联系我。
他清楚连月并非善类,也大概明白她的弦外之音。
连月给他带来了无法磨灭的伤害,他总是很难看透连月的心思,如果有选择,他情愿这一辈子都不要再和连月有交集。
但他接下来要进行的事情,与连月有关。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