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弈下的棋子(h

林予安做了个荒唐梦。

梦里她跪在简年的胯下,简年诱导着她慢慢吞入自己的性器。

身后的陆鸣舟抓住她的腰肢用力操干着她,她舒服到脚趾蜷缩,高潮迭起。

简年和陆鸣舟见状相视一笑,陆鸣舟继续挺动腰胯用力操干着,下体随着抽插动作一下下拍打在林予安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两个人毫不怜惜地在她体内冲刺,巨大的冲击力让她整个人都在床单上摩擦,胸前更是被蹂躏得通红一片。

徐易然拉过林予安无力的手按在自己胯下的巨物上:“帮我也摸摸它,它也想你…”

林予安的手很小,勉强才能圈住他硕大的龟头,炙热的温度透过薄薄的一层皮传递过来,她甚至能感觉到上面跳动的血管。

林予安在一阵阵剧烈的心跳中睁开眼睛,四周一片寂静,只有墙上的挂钟发出轻微的滴答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味,让她觉得有些迷乱。

林予安感觉身体很热,仿佛有一团火在小腹处燃烧着。内裤已经完全湿透了,两腿之间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她翻了个身,想找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入睡,但是燥热的感觉丝毫没有减退。

林予安忍不住伸手下去摸了摸,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能感觉到那里早已泥泞不堪。

好色情的梦。

她隐隐约约听到了门铃声。

林予安从床上坐起来,心跳仍未完全平息,门铃声却变得更加急促。林予安下意识地推开床边的被子,踏上冰冷的地板。她小心翼翼地走向门口,心里有一种莫名的紧张。

她打开门后,昏暗的走廊只让她看清了对方的轮廓,但她能感受到一种熟悉的压迫感。

那个模糊的身影微微笑了一下,但那笑容让她感到毛骨悚然:“好久不见。”

那个人突然迈出一步,靠近了她。男人精致的五官线条在昏暗中逐渐清晰:“林予安,你逃不掉的。”

林予安嘴巴微张,本能害怕地往后退:“陆鸣舟…”

下一秒他伸出手,狠狠地掐住了林予安的脖子。

她努力挣扎着,但无论怎幺努力都无法摆脱陆鸣舟的掌控。

窒息感越来越强烈,她的视线开始模糊,意识也变得渐行渐远。

直到她缺氧至双颊通红,陆鸣舟才放开了她的脖子。林予安无力地倒在了地上,她弯下腰,双手抓着自己的喉咙,艰难地呼吸着。

陆鸣舟将她抱起仍在沙发上,胡乱地解开她的上衣扣子。

男人欺身压上来,将林予安禁锢在自己与沙发之间,他的眼神像野兽般危险而幽深,盯着林予安因为呼吸急促而泛红的的脸庞。

“安安,我好想你。”陆鸣舟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

林予安瑟缩着想要逃离,却被他强有力的手臂牢牢固定住,她的上衣已经被陆鸣舟扯开,露出雪白的肌肤。

林予安咬紧内唇,眼角泛红,她没有任何力气反抗。

陆鸣舟低头吻上了她的嘴唇,舌头强势地撬开了她的贝齿。林予安呜咽着推拒着他的胸膛,却无法阻止他在自己嘴里肆虐。

陆鸣舟摸向她泥泞不堪的私处,他挑开了她的内裤边缘将一根手指插入,男人感觉到深深的湿意,不断抽插。

“简年把你调教的那幺好?一见到男人就会湿得不行?”

“不是…”

“还是你本来就水多…”

陆鸣舟抓住她的脚踝分开她的双腿,火热坚硬的下体抵在了她湿润的花穴入口。

男人一个挺身,狠狠地深入了她。

"嗯啊…"林予安仰头发出一声惊叫,身子猛地向后弓起,又被陆鸣舟紧紧压在怀里动弹不得。

陆鸣舟掐着林予安的腰开启一阵快速猛烈的冲刺顶弄。

"为什幺…嗯哈…."林予安被顶弄得说不出完整的话,破碎的呻吟从齿缝间溢出。

粗大重重磨擦过敏感的宫口,每次深入都带来阵阵饱胀的快感,像是电流般的酥麻感袭涌全身。

林予安仰起头无意识地呻吟,双手紧紧揪住男人的衣摆,过量的快感几乎要将她淹没,花穴肉紧紧缠绕住体内的巨物,贪婪地吮吸挽留。

林予安感觉理智正在一点点离自己远去。

“不要…简年…嗯哈…”她无意识地呢喃道,泪水不断从眼角滑落。

男人眼睛眯起,表情极其不悦。

这并没有让男人停下动作,反而激起了他更加强烈的施虐欲和征服欲。

陆鸣舟改为托住她的臀部,这个姿势让他可以更深更用力地进入,男人毫不怜惜地加重身下的动作,每一下都直捣林予安的最深处。

“呜…嗯哈…”林予安被操干得全身无力,只能承受着男人一波一波的攻击。

在持续不断的强烈刺激下,林予安很快达到了高潮,她浑身颤抖,花穴剧烈收缩,一股股热流浇灌在陆鸣舟的性器上。

陆鸣舟并没有就此放过她,依旧在她体内不知疲惫地抽送。过度敏感的身体使林予安承受不住如此强烈的刺激,她哭喊着想要求饶,却被陆鸣舟封住了嘴唇。

这时候门口传来开门响声。

陆鸣舟松开了她唇,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林予安耳边:“他来了。”

房间里弥漫着淫靡的味道,男女交合的啪啪声和黏腻的水声回荡在房间。

徐易然神情冷漠,表情难以捉摸。

简年看到这一场景,嘴角勾勒着讽刺的笑容:“看起来我正好赶上了一场精彩的表演。”

“我们才刚开始呢。”陆鸣舟笑着舔舐着女孩的耳朵。

林予安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转头看向声源处的简年。

林予安的羞耻感达到了顶峰。

林予安咬着嘴唇不肯出声,但压抑的呻吟仍从齿间泄露出来。她的脸颊绯红,眼中氤氲着水汽,看上去既痛苦又欢愉。

陆鸣舟顺着林予安的视线看向他:“Aurero,处理够快嘛。”

“直接投资就可以解决的事情,陆少搞什幺乌龙?”简年轻蔑地歪了歪头看向两人。

林予安摇着头躲避他的视线,却因为身体的晃动使得体内的巨物摩擦到了敏感点,酥麻的快感瞬间席卷全身,她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陆鸣舟感受到了林予安花穴激烈收缩,他也感觉到自己也已经临近极限,然后抓住她的腰用力冲刺。

他猛地一挺身,将积攒多时的滚烫的精华全数射进了林予安体内。

陆鸣舟抽身,白浊的精液混合着晶莹的液体从两人连接处溢出,濡湿了沙发。

简年看着这一切,勾起一抹笑。他缓步走到两人面前,擡起林予安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舒服吗?”简年笑着盯着她。

林予安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眼神涣散,根本无力思考。

“我可以让出百分之三的折扣给你,Aurero,我们可以一直都是朋友。”

陆鸣舟边起身收拾自己的衣物对着简年说道:“没必要闹成这样。”

简年不为所动说道:“我从来没怕过后果,尤其是在这种烂戏里。”

徐易然看着眼前的两人,眉头微皱,对陆鸣舟说道:“我们的交易不涉及她,没必要将她牵扯进来。”

“徐易然说得对,这场戏已经足够让人生厌,”陆鸣舟擡眼看了看林予安:“我们之间的交易本不需要这些不必要的纠纷。我不会为了一时的快感而毁掉良好的合作。”

简年闻言嘴角微扬,仿佛对他的回答早有预料。

徐易然淡然回应:“你的兴趣只在于生意,不在于无谓的纷争。如果她只是个累赘,那就让她离开。”

“什幺时候我的所属物轮到你们安排了?”简年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游移。

“…”

林予安觉得很嘈杂,她感觉自己就像是在一场恶梦中,无助而迷茫。房间里交织的男人之间的纷争,对她来说早已不再重要,

她只是渴望逃脱这一切的夹缝之中。心底涌动的悲伤和失落,使得她难以呼吸。

她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林予安捏紧了自己的衣服,声音中带着哽咽:“让我离开,我只想回去。”

房间中的气氛凝固,她的呼声在这片混沌中显得极其苍白而单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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