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开娜恰，深邃的异瞳直直盯住她，嘴角的笑容逐渐变得狰狞而恐怖。
“不听话？”
“想被罚？”
一连串的质问从伊琳娜嘴里蹦出——根本不算质问，更像是提醒。
提醒娜恰，她是故意的，故意不听话，因为想被罚，想实现她羞耻的幻想。
她也许真的想被伊琳娜打，被伊琳娜罚……
没等娜恰反应，一个巨物塞进她还在发颤的紧致的小穴，她想把异物排出，却被伊琳娜察觉，又将异物往深处挤了些。
“吃下去。”不知是否是娜恰的错觉，伊琳娜说话的声音有些不稳，但很快，她便无暇顾及这些。
那枚异物在身下抽送起来，循序渐进，再加上伊琳娜手指的长度，快要顶到她的子宫了。
“上面吃不了，就让下面来吧。”说着，伊琳娜又重重地把黑色的棋子往里顶了一些，不出意料地反弹出来。
那处太想要了，即使被这样对待。
不规则的棋子冲撞着娜恰的内壁，时而重击凸起，时而略过凸起。
击中她的敏感时，小穴便会快乐地收缩，里面的媚肉就会争先恐后地贴上冰冷的棋子。
她们渴望被抚慰，于是簇拥着，把棋子往外挤。
“这样也觉得舒服？”伊琳娜讽刺地笑了笑，“娜恰……原来你这幺浪荡。”
女人鲜少说出直白地说出这样的词汇，娜恰颇为震惊，却也暗暗的更加兴奋。
或许在她内心深处，她在渴望某些遥不可及的东西。
那些东西像沼泽里的杂草，在一次次刺激下，扛着沉重的淤泥，擡起头，破土而出，从此长势一发不可收拾。
也许正因为如此，才会让她做出今天这样的举动。
至于她心中碎碎念的发情期，不过是一层薄纱，让她无法看清真实的、令她厌恶的自己。
薄纱即将被掀开，她自暴自弃地夹紧大腿，想要获得更具有毁灭性的快感。
“难怪……是因为我不能喂饱你……”又是一次重击，轻轻拂过娜恰的宫口。
一汪清水涌现，“唔!”娜恰惊呼，打开这层大门，那里越来越空虚，越来越需要被塞满，越来越需要被粗暴对待，现在的伊琳娜可以给予她想要的、被撕碎的感觉。
“小蛇……我们说好的……”突然，伊琳娜靠近娜恰，含住她的耳垂，来回舔舐，时不时嘬一下，像是在享受一颗沾了蜂蜜的糖果。
说出来的话因为忙碌的舌头含糊不清，但并不妨碍让娜恰听清。
娜恰耳垂上的湿热是那样真实，耳畔的话语也是那样清晰，是温柔的伊琳娜，是一直以来包容她、保护着她的伊琳娜。
但身下撕扯的痛感不断将她从美梦中拉出，又把她推回去，在梦幻与现实中反复徘徊。
虚实之间，唯一愈发真实的，是从远处传来的稚嫩的童声。
“你想要快乐吗？我可以给你快乐。”
“我可以给你想要的，属于你一个人的快乐”
“我只给你快乐。”
“我只……给你……快乐……”
“哈……”娜恰在喘息中断断续续地说出这句话。
一句在伊琳娜眼中荒唐至极的话。这句话，让她对一枚小小的棋子倾注了太多心血，以至于动摇她具有绝对优势的棋局。
“哈哈……”伊琳娜轻笑，不带任何感情，只是干笑，说到：“伟大的娜恰小姐，您的快乐传播范围很广泛，几乎每个见过您的人都感受到您给他们的快乐。”
“不……不是的……伊琳娜小姐……”到这，再听不出伊琳娜的情绪，娜恰就成傻子了，只是她想不通，伊琳娜小姐怎幺会有这种情绪，她们之间，本应该没有任何情感才对。
尤其是伊琳娜对她。
伊琳娜不会对她有感情的。
至于她对伊琳娜，她仰慕她、依赖她、渴望她……
就像现在一样。
即便如此，娜恰还是忍不住心动，沉迷在自己编织的美梦中。
“那是什幺呢？娜恰，你说的这些话我已经听烦了，毕竟，没什幺实质性作用。”
“当红女明星的任务不就是传递快乐吗？我能理解。”
伊琳娜说着漂亮话，手指用力倒弄起来，她感受到小穴不寻常的反应，准备给娜恰今晚最后一份大礼。
“我已经给了你很多自由了，娜恰，你应该感谢我才对。”
“嗯……唔……”太快了，太用力了，棋子不断在顶撞娜恰的子宫，她沉醉于激烈的情事，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小腹酸涩得很，好像在积攒什幺东西。
“所以……”伊琳娜只说两个字，手指奋力一顶，将棋子顶到最深处，穴壁疯狂紧缩，涌出海浪般的液体。
伊琳娜拔出棋子，把娜恰推倒在地，微笑着欣赏着在地上潮吹的娜恰。
喷出的水柱逐渐结束，在地毯上留下一滩水——这应该是伊琳娜接下来应该苦恼的事。
娜恰并拢腿，脱离地躺在地上，眼神失焦，不知望向何处。
衣服还挂在她身上，却不似来之前那样整洁，像是被人凌辱过——虽然的确如此，但还是有些差别，毕竟她很享受这个过程。
她在喃喃什幺，眼泪滚入张合的口腔。
伊琳娜今晚第一次起身，蹲在娜恰身边，勾住她的下巴，仔细倾听她说的话。
“不一样……给伊琳娜小姐的……不一样……”再次将眼神聚焦，娜恰痴痴地望着伊琳娜。
米黄色灯光下的眸子柔软温和，是欢愉后的余韵，直白地诉说着她的喜爱，她感到快乐。
“哪里不一样。”伊琳娜脱口而出。
“给伊琳娜小姐的……是我的快乐……”
“我的快乐……只有伊琳娜小姐有……”
她重复说了几遍，才教伊琳娜听清。
“你太自信了，娜恰。”伊琳娜居高临下，凝望着娜恰，满眼悲悯，“摆正你的位置，你没那幺重要。”
是啊，她没那幺重要，她一直知道，所以，所以她一直都在克制自己的情感，久到她信以为真，认为自己可以不被伊琳娜的冷漠伤到。
可她错的彻彻底底，她无法阻挡体内爱意的绽放，那样烈焰，那样炽热。
她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伊琳娜小姐……从她们第一次见面开始，从伊琳娜小姐对她说“跟我走。”开始。
这样的话，她也有一个可以安身的家了，她得到了快乐，甚至可以给别人带来快乐。
可伊琳娜小姐永远不会因她而快乐，甚至不会因她而牵动任何一丝感情。
心脏好像被人强行撕开，里面的热血喷薄而出，变成眼泪，打湿娜恰的脸庞，她擡起手，想抱抱伊琳娜，只是抱一秒，也就够了……
但伊琳娜躲开了，在她的视线彻底陷入黑暗之前……
好像落入大海，黑暗、恐惧、绝望，在她还有意识前，最终包裹着她……
……
当她再次醒来，她躺在伊琳娜的床上，她下意识去伸手探周边。
没人。
有些失望，但也不出所料。
她想坐起来，不为什幺，只是单纯地坐起来，却感受到脖子上不同寻常的重量，勒得她喘不过气。
她慌乱地摸索，发现颈上竟多了一条深红色的项圈。
娜恰心中闪过一丝异样，继续细细感受这条项圈。
上面似乎有一个铭牌。
她不禁开始联想，伊琳娜小姐会在上面刻什幺字呢？
伊琳娜的小蛇吗？
想着想着，她竟露出笑容。
下一秒，有人开始敲门，娜恰立刻把这笑容憋回去。
“请进。”她回答。
房门打开，进来的是家里的女仆。
“娜恰小姐，今早您还要跑一份通告，伊琳娜小姐特意让我提醒您起床。”
听到这，娜恰的脸“唰”一下烧了起来，她赶忙让女仆出去，好让自己急促的呼吸不被人听见，以免产生误会。
掀开被子，她才发现，自己的内裤换了一条。
而内裤边上……
娜恰的脸更红了，她没想到是真的，她以为那只是她的梦。
晕过去之后，她陷入长久的黑暗，有一段时间，感觉自己身处南极的冰窟，后来，她点着一把火，火势很猛，却只暖她的大腿。
恍惚中，她听到一阵空灵的声音，像女巫在念咒语。
“永远留在我身边……”
“关在笼子里吧……”
“女巫”说了很多，但她只听清这两句，她有些害怕，撒腿就跑，至于跑去哪，当然是去找伊琳娜小姐。
伊琳娜小姐不会让别人抢走她的。
神明真的显灵了，当她失足掉到另一个冰窟时，她看到伊琳娜，竟然埋在她的腿间。
“痛吗？”她看见伊琳娜那双异瞳凑过来，听见伊琳娜温柔地问。
想到差点被人带走，娜恰委屈涌上心头，她撒娇：“痛……”
眼泪顺势而下。
很快被女人温热的舌尖舔走。
果然是美梦，伊琳娜小姐居然在安慰她。
“记住这种痛……”
“记住你的快乐和痛是谁给的。”
“是伊琳娜小姐……伊琳娜小姐……”她微笑着，一遍一遍重复，直到堕入新的梦境。
娜恰反应过来一切都是真的，兴奋地跳下床，却没注意自己腰酸背痛，“诶呀！”一声，撑住床头才站稳。
眼尖的她一眼就扫见床头柜上的药瓶，了然一笑，蹦蹦跳跳去洗漱，就差没唱小曲了。
她下楼吃饭，却看见伊琳娜也在餐厅，有些震惊。
平时这个点，伊琳娜早去公司了才对。
带着些许疑惑，娜恰放缓脚步，走到伊琳娜身旁，像之前的任何一次一样，用脸颊蹭她的手背，“伊琳娜小姐早上好。”
她的声音软绵绵的，像棉花糖一样。
“早上好。”
而后，两个人都不说话了。
这样的交流方式从她们相遇一直持续到今，每一次见面都像陌生人，即便她们早已在物理意义上深深融入过对方的血肉。
但娜恰心情很好，所以便多说了一些：“伊琳娜小姐不用去公司吗？”
“办公室在装修。”伊琳娜回答。
“哦。”小蛇不知道说什幺好，嘟着嘴，看向伊琳娜注视的电脑屏幕。
这种东西伊琳娜不会不允许她看，毕竟她什幺也看不懂。
唯一的要求是不要向伊琳娜问这问那，她懒得解释。
只不过，今天看的东西有些非比寻常。
头条：著名男明星×××因作风问题被捕
伊琳娜居然会看娱乐圈的东西。
这引起了娜恰的兴趣，她竖起兽瞳，仔细一看，那个男明星的名字有点眼熟，哪里听过呢？
……
……
“嘣”脑子轰然炸开。
这不就是昨天那个想和她搞合作的男明星吗？就是因为他，她才没能准时回家。
怎幺突然就被抓了呢？
她的余光瞥见伊琳娜的笑容。
不用说也知道是谁干的了。
虽然不是特别有道德，但伊琳娜这种做法，让娜恰觉得身体暖洋洋的，就像泡在温水里一样舒服。
她不说话，只是弯着眉眼，伊琳娜开口了：“以后九点前回家，有特殊演出要提前告知。”
“好的。”我的伊琳娜小姐，娜恰抱住伊琳娜的手臂，亲昵地蹭了蹭，还好、还好这次没推开。
奎恩集团的员工忙碌了一个上午，就为了给自己总裁翻新办公室，他们觉得奇怪，明明地毯刚换过，老板又不满意了，非要买一张更软的。
欸，有钱人是这样。
员工无奈，只好找到最软的地毯，给办公室铺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