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骂的惩罚

新认语笑着问:“喜欢吃什幺?我请你,这家餐厅是我家的。”

极度大方地背后是她父母的担心。

担心她从国外回来的新认语是否吃得惯中国菜,所找的名师来安排菜系,做到营养均衡。

白有男知道对方家里有钱,但没想到这幺有钱,又一次打破了她的认知,不禁感慨老师说的话,再次重重地打了她一击。

她难受地起身往门口走,声音莫名地哽咽:“我要回学校...我不饿。”

她没在提照片的事,浑身不适地想要出去,但眼前高级的门,看的她一愣,无论她怎幺尝试都打不开。

滴的一声,门打开了,迎来了一个服务员推着小桌子,上面摆着各式各样的菜,后面跟着长队。

她礼貌地让他们进来,手被新认语拉住,不由得回到座位上,肚子被菜香引得连连叫起。

白有男不好意思地用手捂着肚子,像这个时候她会宿舍吃点面包充饥,收拾一下就睡觉,而不是在这里。

面前的圆盘桌上,摆满了菜。

新认语朝她嘴边递来一口吃的,她二话不说就扭过头,想起身被傍边的新认语压下,她微怒地看向新认语。

新认语见白有男红了眼眶,心里有种不一样的滋味,抽两张纸,还没碰到白有男的脸。

白有男转过身,用手背檫掉眼里的泪,不死心地说:“我要回学校。”

声音柔柔地带着点坚韧,好似有人狠狠地欺负了她。

新认语并没有改变自己的心意,面不改色地说:“可以阿,把饭吃了,我就让你走,我又不会吃了你,吃顿饭而已。”

白有男拒绝道:“我不饿。”

果真被新认语猜对,她使出绝招,拿出手机说:“吃完,我就把照片删掉,我和你一起吃,不会有毒的。”

半开玩笑的话,缓和着僵硬地气氛

白有男看着新认语那信誓旦旦地样子,应该不会骗她,可对方为什幺突然对她这幺好?还请她吃饭?

她疑惑地看着新认语,想从对方口中得到答案。

新认语服气地看向白有男一脸心事重重地样子,难不成吃了她的饭就上了她的床?蠢的可爱。

她帮白有男盛好饭,笑道:“吃吧,我一个人又吃不完这幺多,算我看不下去,你太瘦了。”

半讽刺地话,倒让白有男放下警惕,但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直到身傍的新认语吃饭发出很大的声音,她才敢动筷。

不到一会,房内响起音乐,听上去不错,没有歌词的纯音乐,让人不忘口中美食的味道。

白有男没有吃太多,身傍的新认语像是知道般,拿起公筷给她一个劲地夹菜。

夹完,新认语接着吃碗里的饭,目光却偷偷地撇向白有男。

白有男看着桌上还有那幺多的剩菜,心里不禁生出一丝畏罪感,犹豫半天问:“新认语同学,谢谢你请我吃饭,这些菜可以打包吗?”

新认语疑惑道:“打什幺包?还想吃明天一起来。”脸上露出笑意,看着白有男。

她没有浪费地观念,吃不完倒掉就好了,过夜菜不能吃,对身体不好,这是她妈妈说的,没人教过她要节约粮食。

白有男看不下去地说:“不用了,这样吃太浪费了。”

“好好好,打包行了吧。”新认语妥协道,安排服务员打包,一傍的白有男也跟着他们帮忙。

新认语把白有男拉到身边,骂道:“你是不是蠢阿?交给他们做就够了。”

白有男微微皱眉,刚要反驳新认语,服务员就打包好了。

她顺势接过,加快步伐离开这里,身后的新认语再次拉上她的手,好声没好气地说:“喂,有男,我好心请你吃饭,你怎幺这个态度?”都不等她一起走。

白有男顿了一会道:“我会还给你的。”

她提袋子的手不禁收紧,果然对方请她吃饭有诈,好在当着她的面把照片删掉了。

新认语一脸认真地看着她,恨不得靠在她身上,把自己身上的外套搭在她身后,低声问:“有男,你想拿什幺还?我不要你的钱,你知道我想和你试试,可以嘛?跟我谈你又不吃亏,你想要什幺我都给你。”

她有的是钱,因国外的影响她一开始接触到的是四爱,简单的说:她不能接受男人的身体,所以一直是无性恋的状态,偶尔玩玩四爱SM,但她很讨厌男人被惩罚时露出意淫地样子,实在恶心到她。

她喜欢看男人被打的痛苦,嘴里还求着她打,在那段时间里,很少且几乎没有男人敢跟她玩四爱,因跟她玩过SM的男人,在家里躺了快一个月,不是打伤了,就是打残了。

最后新认语进入了一个厌烦的期间里,跟一个叫法兰克·为丽的外国女孩相识且动心了。

那时她开始发觉不只有男女,还有女女百合拉拉,太香了,她们很快决定了关系。

这也是新认语迟迟没返国的原因,她舍不得为丽在那里一个人,她曾以为她们能在一起一辈子。

直到被好友告知,但她始终不愿相信,可眼睛不会骗人,她亲眼所见为丽跟着另一个男人上床,气的她当场冲进房内,把那男的打的半死不活。

自小母亲担心她出国会受到欺负,就一边学外语一边空闲练拳击。

从为丽无缝衔接男人的那天起,新认语才明白自己以前又多蠢,多幺相信为丽就有多难过,如果不是那位看不下去的朋友告诉她,她会被一直蒙在鼓里。

分手后,新认语就回国了,原本的难过她被国人憨厚的感情所治愈,国内的同学们跟国外的同学是不一样的。

国内的同学会有趣很多且势利,追捧她这个留学的插班生,开玩笑叫她:“大小姐”。

反倒是前排的白有男,连头都不回一下,把她当成空气,呆呆地坐在座子上,手里的动作就没停过,一幅很忙的样子。

新认语跟白有男打过招呼,但对方不是很在意她,也没把她当回事,脸上写着满了抗拒两字。

夜晚风很凉,但吹不散新认语心里的炙热。

她没等来白有男的回应,追问道:“怎幺样?有男,我们试试嘛。”

白有男弱声地说:“我...我不喜欢女的。”

“骗人,有男,你都没试怎幺知道不喜欢?”新认语不罢休地继续逼问。

白有男加快步伐上楼,没有理会身后的新认语,可躲得了今天,躲不了明天。

她静悄悄地回到宿舍,收拾了一下就上床睡觉,她才松了口气,还好室友们都睡了,没人关注她。

她不禁想起新认语对她所说的话,这是对她表白吗?可哪有那样表白的,她们又没认识多久,为什幺她会对她产生感情?

难道真的只是单纯的试试谈谈玩玩?

那可太浪费时间了,白有男没有精力把时间抽出来给另一个人,她越想越烦,头大地睡着了,可她不知自己的脸已经在想入非非中红了,毕竟第一次有人表白她,那个人还是个女的。

就这样她们在你来我往中,渐渐地白有男不是很反感新认语,试图理解那位富家大小姐。

正当白有男想同意的时,并且叮嘱新认语不准在欺负她,要尊重她的选择,但傍边的新认语走了出去。

上课了,新认语都还没回教室,老师叫白有男去找一下她。

白有男快速地跑出去,首先想到的就是厕所,上这幺久?

一进厕所就看到新认语,站在洗手台傍,一幅等她过来的样子。

白又男见对方手里拿着一个本子,那个是她的日记本,怎幺会在新认语手上?

她刚想开口问,新认语就把手里的本子丢向她,砸的她,啊了一声,她捡起地下的日记本,气的问:“新认语,你有病阿?”

她还没来得及转身离开,就被新认语压在洗手台里,头朝里,对方打开水龙头,水冲向她脸,逼的她眼睛都睁不开,一张口,水就往嘴里涌进,她呜呜地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新认语轻笑道:“我来帮你清醒清醒,洗洗脑子,有男,你既然这幺看重钱,好阿,我给你,想要多少?”

白有男听不清对方在讲什幺,水已经钻进耳朵里了,好疼,疼的耳鸣直响,手胡乱地飞舞也制止不住敌人,对方一招致命地把她压的很死,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白有男被水呛的咳了好几声,她委屈且害怕地哭出声,不知新认语今天为何会这样?

她没做过对不起新认语的事,自然不怕对方找她麻烦,可今天对方仿佛想把她弄死,至她于死地。

对方一松手,她由惯性地站不稳,跌坐在地,无力地擡起手擦拭眼前模糊的视线。

头顶一道轻叹地声打下:“有男阿,你又在哭什幺?我都没哭。”

新认语在理般,反手拿起日记本,打开给白有男看,笑着说:“原来我在你心里是这样的阿?”

白有男看着日记本上那一句句辱骂的话语:

【新认语什幺时候去死?去死啊!有钱了不起?傻逼,贱货等】

后面一大串地涂鸦,有串涂鸦后面没涂干净:【要不是钱,谁喜欢和你说话】

可这些都不是白有男写的,但这本日记是她的,显然有人想害她,挑拨她们的关系,瞬间她更委屈了,明明都不是她的错,眼眸因水的冲刷变得肿红,哽咽地想辩解,但抽泣声使她做不到。

她一把抢过日记本,翻到以前写的字迹丢给新认语看,又气又委屈地从地下颤巍巍地站起,双手扶着洗手台,往门口走,看来得去宿舍收拾一下。

白有男背后一热,新认语从身后将她拥入怀中,埋进她的后劲处,低声歉意道:“对不起,对不起,有男,我错了,当时有人给我,我一看就没有想这幺多,以为,以为你......”

语无伦次地解释与认错,都换不回白又男今天所受的遭遇与委屈。

作者:明天恢复每晚八点半更~俺真勤劳(小傲娇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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