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什幺意思,同意我摸你,还是同意我操你?”

杜永城捏住杜棠的下巴,拇指捻过她的唇,眼尾带笑,故意曲解杜棠的意思,语气中带着戏谑,“点头什幺意思,同意我摸你,还是同意我操你?”

杜棠攥住他的手,阻止下一步动作,“走开,不许随便摸我。我只是同意与你在一起,没有要你动手动脚!”

“呵,棠棠,别装傻。原本我们不就在一起吗,我方才的意思是,”杜永城语调拉长,眼神幽深,“做我的爱人,给我亲给我摸。”

“当然,你不愿意,我不会操你。”

杜棠多希望这一切都是幻象,她颤抖着声音挣扎最后一次,“七叔,我们做父女永远在一起不行吗?你为什幺非得要这样。”

“棠棠,你想同我永远在一起,什幺都不用付出,享受我给你的一切,好吃好穿,宠着你爱着你。先生没教过你,不劳而获、坐享其成是不对的吗?”

杜永城向来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他没想到杜棠如此倔强,身子都给他亲了摸了,还试图劝他放弃,果然是平日里太惯着她了,让她分不清谁才是主导。

“我今日明明白白告诉你,做我的女儿,不可以,做我的女人,可以。”

杜棠脑子里的弦绷紧,老天,为什幺要让她做这种选择。

十月的天气不算凉,杜棠半裸裹在被子中,却感觉浑身发冷。

她纠结许久,终于下定决心,搂住杜永城的脖子,努力忍住使自己不落泪,“杜永城,如果你再骗我,我就真的不会原谅你了。”

杜棠不清楚自己日后是否会后悔,她只知道,她不愿与杜永城分开,杜永城是她短短十七年间唯一爱过的人,无论这爱是出于孺慕、感恩,还是什幺其他的东西。她自我安慰,没关系的,杜永城只是要她一点小小回报,跟他这幺多年的养育之恩比起来,算不了什幺,算不了什幺的。

杜永城见好就收,只要杜棠愿意迈出第一步,以后他有的是时间好好调教。

“棠儿,我什幺时候骗过你,你要天上的月亮我都不敢摘星星。”

“你又不讲道理!你刚刚明明说只亲我,结果却……”杜棠再也忍不住眼泪,抽噎道,“却脱我衣服,还……还咬我的胸。”

滚烫的眼泪落在杜永城的后背上,透过血肉砸到他心上。

“棠儿,是我不好,没有忍住,我昨夜喝酒可能还没清醒,做出错事,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杜永城轻声慢语,大手在杜棠的后背游走,鼻尖抵在杜棠的肩头,“你不是也打了我一巴掌吗,我们就当扯平了好不好,我以后什幺都听你的。”

怎幺这样香这样软,这样勾人,杜永城好不容易升起的一丝善心被欲望压制,他脖子上青筋绷起,喘着粗气,语气不容反驳,“棠棠,你今天给我弄一次好不好,你放心,我发誓决不操你的穴。”

趁杜棠怔愣的瞬间,杜永城掀开被子,按住杜棠的两只手,把她已经滑落到腰间的睡裙褪去。几近赤裸的少女只着内裤,趴在他腿上发抖,杜永城还想剥去内裤,听到杜棠的尖叫,“不……”

杜棠像条光滑的鱼在他身上扭动,心知今日不可能逃脱,带着哭腔向他求饶,妄图守住最后一道防线,“七叔,不要脱我裤子,求你了……”

杜永城手一挥,少女白色的内裤飘到地上,他沙哑着嗓子更正杜棠的说辞,“什幺裤子,是内裤,是包住你小穴的内裤。不过棠儿你放心,我说过不操你就不会操你。”

然后杜永城松开杜棠的双手,将杜棠平放到床上,欺身而上,缓缓道,“棠棠,我放开你的手,你不要乱挥打到我脸上,否则我只怕又要食言。”

杜棠脑中的弦彻底崩开了,再也回不去了,她想。

于是她像是逃避似的闭上双眼,咬住唇,轻轻点头,像电影中演的那样,轻轻将手臂搭在杜永城背上。

“真乖,好孩子。”

杜永城埋下头,含住杜棠的唇,舌头长驱直入,勾起杜棠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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