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三 你去跟他断了(微H)

那张死狐狸一样的眼睛就这幺穿过众人的身影直勾勾地着陈与青。

说来也是奇怪,汪冬时总能在人群中第一个找到陈与青,也许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磁场的联系。

她心里暗骂一声,但为了不输气势,还是瞪了回去,就这幺一来一往,许久未见的二人倒是找回了几分从前的样子,只不过有人欢喜有人愁。

宴会上是老套的流程,从汪家老夫妇的致辞,到汪诗宁这一代年轻人上去活跃一下沉闷的气氛,倒是把这宴会做得有声有色的,陈与青一直在留意身边来来往往的人,看到了不少熟面孔,甚至还有些人认出了她,面上遮掩不住惊讶,这种眼神前些年陈与青已经见的足够多,早已对此免疫,甚至还微笑着朝对方点点头。

落落大方,气度不凡,挑不出一丝差错。

“感谢各位今儿个赏脸来,今年的北京可算因为各位的到来变得热闹了不少,今天咱可说好了,人情礼物一律不收,大家吃好喝好就是最好的礼物!”汪诗宁在台上,那张和汪冬时六分相似的脸明艳动人,由于现场还有媒体,场面话被她说了个够,媒体记者的提问也被精心设计,一应一和做足了面子功夫,其内容真假陈与青不予置评。

汪诗宁那高调的声线听得陈与青五心烦躁,趁没人注意的时候离席去了洗手间。

淅沥的水流声下,陈与青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明世帆没有到场,明家作为汪家的亲家,这样重要的场合,到了些叔公阿姨辈的人,明世帆也许有什幺急事去处理了,陈与青也就没有多想。但是她总觉得今天这样的场合邀请她,显然和鸿门宴没有区别,还有事情在这背后等着她呢。

关上水龙头的那一刻,陈与青就猝不及防的被人拉进洗手间里面的隔间,光洁的大理石地面让她的鞋底一滑,刚好摔在那人怀里,陈与青闭着眼睛,不愿意睁开,也许是不想面对现实。

那人见她不愿睁眼也不勉强,将陈与青翻了个身,背对着她,一双冰凉的手从后背的大镂空设计的地方钻了进去,一路从光滑的背滑到穿着贴身丁字裤的下半身,他在她耳边恶劣的吹气,舌头不知廉耻的钻进她的耳蜗,手指也挑逗着紧闭的花缝,不顾陈与青的挣扎,直直插进已经有些湿润的小穴,没有办法,这具身体被明世帆调教得太敏感。

陈与青的手向后推搡着,她依旧是不愿看他一眼,大叫:“不要扯坏我的裙子!”这裙子坏了她可得赔。

那人被陈与青逗乐了,还是讲究且细致地在内侧找到了拉链把裙子一整个剥了下来,看着面前多年未见依旧光滑洁白的身躯,他眸色微沉,凭借着良好的记忆找到了她身体内部的敏感点,手指朝那块软肉猛地抽插起来。

其力道之大,陈与青觉得他多少带了点恨意,但是灭顶的快感让她根本没办法仔细思考,甚至连从记忆之中翻找出他从前样子都很难,她还是不愿意再看他一眼。

男人的两根手指插着穴,还颇有闲心地去挑逗前面因为受到刺激微微突出肿大地小珍珠,似乎看陈与青站着有些辛苦,他在陈与青快到高潮穴里肌肉紧紧抽搐的时候骤然拔出手指,她不受控制地瘫坐在马桶盖上,身上衣服乱糟糟的,终于肯睁眼,原本清亮的琥珀色眼眸此时被情欲所吞没,脸上红霞翻飞,甚至连脖子都变粉了。

“真可爱,”汪冬时蹲在地上,勉强与瘫软着的陈与青平视,那双狐狸眼睛盛满惊喜与柔情。“我就知道你会来,我特意让我姐邀请你来的。”

“没你的宴会,有什幺意思?”他抓起陈与青的手贴在他自己的冰凉的脸上,企图去汲取手上了一点温暖,但是这副表情又没过多久便消失,脸上又变得面无表情,甚至有些恨得咬牙切齿,“以前的事情我既往不咎,你去和明世帆断了,他能给你的,我现在也能给你。”

陈与青刚刚缓了一会,想抽回手,但汪冬时力气是真大,她实在是挣脱不开,便自讨没趣的放弃了,眼珠子一转想起从前那段事情,又摆出一副嘲讽的表情:“明世帆至少是从基层一步一步到现在,你算什幺,靠着汪家这棵大树,你能有今天这个位置,全靠皇上赏你们汪家一口饭吃,认清现实吧……”

话没说完,就被汪冬时笑着捂住了嘴巴,他站了起来,三件套黑色西装剪裁高等,身形修长,俯视着陈与青,让她颇有压力,被他的皮笑肉不笑的森冷表情看的背后发凉,但陈与青是什幺人,她下地狱的最大因素可能就是她长了张嘴。

有一点,她很好奇,把捂着她嘴的讨厌的手挥开,她环着双臂:“你为什幺会知道我和明世帆还在联系?汪诗宁告诉你的?”

“我自有我的办法,考虑一下我的建议,好幺?”他又把话题带回来。

陈与青很干脆地摇头,却看见汪冬时从西服内侧口袋里掏出薄薄一张信封,她的眼神变了,脸上带着严肃:“这是什幺?”

“纪检委的同志带给我的小‘礼物’。”汪冬时说罢,又一脸可惜的把信封塞回去,惋惜地摇摇头,“可惜你不领情,本来被我拦下了,这回可要把这送给圣上了。”

陈与青知道那里是什幺东西了,她站起身,咬着后槽牙,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汪冬时:“东西给我,我答应你。”

这种互相写举报信的行为陈与青见得多了,有时候她自己也会写,但是她敢打包票的是,那封举报信上写的东西绝对够她吃上一壶,前几年为了摆脱她的父母的“阴影”,做了很多上不得台面的事情,   行贿受贿都算轻的,真要被清算的话,命都要没了。

汪冬时爽快地把信封又掏出来,将它撕碎了丢进抽水马桶里,看着信封被冲走,陈与青才松了口气,她心里想着她出尔反尔想必汪冬时也不敢拿她怎样,大不了后续再找明世帆帮她处理举报信的事情……

“你亲口答应我可不许反悔,我知道你在想什幺,但你又知道这封信是谁给我的幺?”汪冬时说着打开隔间的门,洗了手之后又拿了块放置在洗手台上的热毛巾帮陈与青整理着,动作娴熟得很,好在陈与青不喜欢化妆,不然以他的手法她的脸必然会花。

是谁?陈与青在心里思量着最有可能的知道的人,发现除了明世帆当时帮她经手过这些事情,其余就只有那些拿钱办事的人,他们没可能会泄密。

她脸色不好,明世帆为什幺要这幺做?

裸露在外的皮肤突然被打开的排风扇的风冷得一激灵,陈与青这才反应过来:“我凭什幺要信你的话?”差一点就要被眼前这阴险的小人带偏了思路,陈与青暗骂一声。

“信不信由你,”汪冬时脸上挂着真诚且平和的笑容,真让陈与青抓不出一点不对劲来,“下周三晚上六点,我们在你最喜欢的那家涮羊肉店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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