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儿是阿爹的宝宝,也会给阿爹生小宝宝”(下)H

“你十二岁这一年,自己求着亲生父亲肏你,可记得?”

药效逐渐烧掉了棉儿的理智。她只会嗯嗯的呻吟着,凭借本能地贴近阿爹,想他要了自己。只有这样,她才不会被抛弃了。

“棉儿要给阿爹生小宝宝……”她迷迷糊糊地找法子去解开沈白的腰带。

沈白被她的样子逗笑了,手指伸出来轻轻捏一捏她小小乳尖,说:“棉儿自己还是个傻宝宝呢。”

棉儿被捏疼了,又觉得有些说不出来的舒服,便仰着胸,将阿爹的一只手覆盖上自己的一团奶儿,嗲声嗲气求:“阿爹,舒服,再摸一摸。”

“棉儿是阿爹的宝宝,也会给阿爹生小宝宝。”

“她们说这里会变得更大,会有奶水,能给小宝宝喝……”她媚眼如丝,用最天真无邪的神色说出最引人淫念的话语。

沈白眼底变得更深,手里揉捏得更用力,问她:“她们是谁?”

棉儿被揉捏得舒服得很,诚实答:“是秦楼楚馆里的妓女,棉儿给她们钱,让她们教我如何留住一个男人。”

沈白张口,用舌头玩弄起她那两个可怜的红点。棉儿哪里受得了,又哭叫起来。

“她们知不知道你要学这些来勾引自己父亲,嗯?”

棉儿摇摇头,然后突然睁开眼睛,叫了一声。她刚发现自己腿间的那里被阿爹用手指插进来,反复抽插。一根,两根,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猛。

“嗯,她们想必是不知道棉儿如此淫荡。”

“啊……阿爹……”她尖叫一声,在颤抖初次被推上极乐之巅。

棉儿还是不太懂自己刚刚发生了什幺,擡着迷茫天真的眼睛看阿爹,等待他帮忙解释。

沈白笑得好慈爱,抽出手指,然后在她雪白乳房上涂满了自己的液体。

“棉儿可知道自己现在像什幺?”沈白在她耳边低语问,声音变得异常得沙哑。

棉儿又摇摇头。

沈白解开腰带,说:“像个淫娃,生来只给为父肏的淫娃。”

她虽主动勾引,却只是模仿别人,听阿爹这样说也只是懵懂地问:“那棉儿这样是好还是不好?棉儿做错了吗?”

沈白将胯下已勃起的阴茎放在自己从小爱惜如珍宝的闺女腿间,温柔吻着她嘴唇,道:“养不教,父之过,棉儿有何错,一切罪孽都是为父的过错。”

“为父,替你承受所有违背伦常之罪。”

话音刚落,棉儿只感受到下身被撕破的痛感。

“阿爹,痛……”她从小被娇养,哪里受过这样的痛感,一时双眼泪汪汪,只会闭着眼哭起来。

沈白也不好受。她太幼小了,小得可怜,即便在催情媚药之下,也根本承受不了年过三十的亲生父亲。

沈白深刻知道,自己是一个禽兽。从小饱读圣贤书的他,竟然真的奸淫了自己的亲女儿。

她是他唯一的孩子。在他并不想要她出生之时,意外地到了他身边。他虽厌恶被算计的事,可是第一眼看到小小的她,突然心里就升起一丝柔情。也许,这便是骨肉相连。

后来,他亲手照顾她,学会当一个父亲的感觉,尝试好多第一次和例外的事。她永远是他的例外。

比如,沈白喜静,可是并不厌恶棉儿在他耳边哭哭闹闹。

又比如,沈白一直一丝不紊,可是能任由棉儿搞乱他书架,在自己上朝笏板上乱画东西。

此时,一直理性冷静的沈白,竟然纵容女儿算计自己,还破了她完璧之身。

不过,他发现,自己很享受这种感觉。

他们父女本是至亲,可是他总觉得有隔膜。她现在对他万般依赖,可惜终究会嫁出去,成为别人的妻子,为别人生儿育女。而他,最后会从她的人生里被挤出去,成为局外之人。

可是,凭什幺呢?

他小心翼翼捧在手上呵护的女儿,为什幺要送给别人呢?

沈白突然明白,他本来早就想要这样。

要插入女儿的最深处,与她水乳交融,合为一体。

要把女儿留在身边。

她若是要生儿育女,那也只能是为她阿爹生儿育女。

他们过去、现在和未来,都要交缠在一起,无法分开。

对,这就是正确的走向。

隔膜终于被戳破了。

沈白眉目间染上情欲,俯身亲吻棉儿乳峰间的那朵红得耀眼海棠印记,微微笑着,说:“很快就不痛了。”

棉儿还是痛得不敢睁开眼,就好像看不到便少点痛苦。

“棉儿,睁开眼,看着。”

沈白对她用不容违抗的命令语气,棉儿不知不觉中还是乖乖地顺从。一开眼就看见阿爹身上的那根紫红色巨物在自己腿间深处,她有些惊吓,又有些好奇,便睁睁看着那处。

“对,乖棉儿,好好看着,看看为父如何肏你,看看你的落红……啊,小骚货,自己看看你有多骚。”

这般放荡之言从未在沈白口中出现过。

他好像开始享受在床笫之间用这些荤话调情。他的小女儿越是单纯洁白,他越是能从那些荤话中得趣,要用最肮脏污浊的话去玷污她。

沈白开始动起来,不再为女儿哭声而心软。

“哭什幺?怎幺不再哭求阿爹肏你?”沈白拍打一下她的奶儿,轻声骂。

棉儿哭得更惨,水却更多,下面咬得更紧。还未成熟,却如此敏感,被插几下就酥软了身体,不再感受到多少痛苦了,居然仰起胸来,将奶儿放在他唇边,哭求:

“阿爹,好痒……”

沈白见她这样,似乎也入魔了一般,疯狂地吸吮她香软奶儿,将小小乳头咬得肿大,雪白皮肤更是惨不忍看。

棉儿皱眉,怪他:“阿爹别咬坏了,还要给孩子喂奶。”

沈白笑出声来,又埋头啃咬,说:“只能给阿爹吃。”

棉儿以为他又不想让自己生孩子了,喊叫:“棉儿要怀阿爹的孩子,要给阿爹生孩子……”

她哪里懂得生孩子是何等辛苦的事,只单纯地想证明自己的价值,别的女人能为阿爹做的,她都能做。

沈白只觉得她每一句话都能升起自己的欲望。他当然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年,可是一直以来都不是沉迷色欲的人,甚至还觉得情事无聊得很。只是,这场欢爱中,他舒适至极,身心都得到无比满足。

原来,他不是不爱鱼水之欢。他只是,爱与这个亲女儿交欢。

沈白有些自嘲地苦笑,又插了一会,最后将孽根埋在她最深处,道:“为父,都依你。”

热乎乎的白浊被灌入她身体内。

曾经,她也是其中一个。现在,她只是回归了自己本该属于的地方。

沈白把精子涂上少女无辜的脸庞,突然大声一笑,似是极喜,犹如极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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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亮之时,室内欢爱声才停止。

刘嬷嬷早已支开其他守夜丫鬟,小心翼翼等到里面响起老爷的沙哑声音:“备温水,拿来小姐的新衣服。”

“是,老爷。”刘嬷嬷退下去。

她暗中明白,不久之后,要改口称小姐为夫人了。

她看着小姐长大,心中自然对她有几分怜惜。不过,她也懂得贵人深宅里这些荒唐事倒是不稀奇,只是小姐年纪尚幼,等她长大后,万一觉得后悔,恐怕也再没有回头的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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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你为你的玫瑰花费了时间,这才使你的玫瑰变得如此重要。”

虽然这是没三观的文,但我想尽力表达的是男主并不是那种因为觉得和女儿do很带感才搞背德。他爱女主重要原因是因为第一次把那幺多心思放在照顾一个人身上,然后才是血统吸引,喜欢安全感、归属感。后来对女主生的女儿是完全不一样的心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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