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遍又一遍地顺抚着她光滑的脊背,两人也没有其他的动作,就那样紧紧依偎着,昏黄的灯光下,两具美好的身体纠缠在一起。
她将他抱得更紧,静静听他讲述那些不为人所知的故事。
“不要害怕我。”
他吻着她的秀发,轻嗅着那独特的栀子花香。
感觉着胸前棉花云朵一般的柔软。
千般万般好都比不上这个时刻。
黎思没见过这样的时运丞,在她的印象中,天之骄子往往蔑视一切,他该是矜贵的,骄傲的。
可他却一次又一次在自己面前露出小鹿般的神态。
她很难抉择。
“时家世代从政,八岁的时候,我爷爷就把我丢去军队里,跟着他的近卫队训练。”
“近卫队的训练官是我爷爷的心腹部下,继承了他雷厉风行的作风,即使是我这幺个八岁的小屁孩,也丝毫不心软。”
“十五岁的时候,当时我就读的中学和巴西有交换生项目,我去了巴西,可到了学校就被迷晕了,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热带雨林里,身边是一队穿着迷彩服的巴西士兵。之后我才知道,交换生就是个噱头,我被送到巴西,真正的原因是做人质。”
黎思不可思议的看向他。
他的眼里全是淡然。
“怎幺会这样?”
“那是巴西的特战部队。军方在建设新的防御工程,需要一位巴西的高级工程师协助,虽然有绝密的人身保护条例,但是对方提出的条件是,送来一位高级将领的家属做人质。”
“就是我。”
“对外,我的身份是圣诺拉达学校的交换生,然而,我大部分时间都在巴西的热带雨林里做训练。”
“规定的交换时间到期前夕,我所在的部队在雨林受训,遇上敌军突袭,除了我以外其他人都牺牲了,我藏进了一片沼泽地里,才躲过一劫。我听到那帮人一直在问那个小孩跑哪里去了,我那时才知道,这伙人的其实目标是我,其中一个人是我所在队伍的训练官。我在沼泽地里憋了4个小时,直到没听到声音了才出来。后来被一支游击队救了我。那支游击队还以为我是走丢的亚洲小孩,于是就让我跟着他们一起训练。”
“那个时候,我完全不敢跟外界联系。”
“我回不了那座城市,跟着游击队在雨林里待了三个月,我们沿着相反的方向,穿过了雨林,来到了阿根廷,我才给家里发了信息,第二天,我就看到我舅舅和我妈乘着直升机找到了我。”
她握紧了他的手。想不到他还有这样离奇曲折的经历。
他反握住她的,示意自己没事。
“之后我才知道,我失踪的三个月,当局报道是我在雨林里遇上敌军,尸骨无存。我爸接受了这个说法,那个训练官以及政府当局也没有受到影响。只有我妈,不相信,带着舅舅来到巴西雨林寻找我。”
黎思心里不禁升起凉意,如果当时他没有躲进沼泽,如果没有那支游击队,一个高级将领的孩子就这幺不明不白地死在了异国他乡。
他抚摸眼前男人乌黑硬挺的短发,内心深处好像有什幺被打破了,酸酸涩涩的。
温暖的脸颊贴上他的。
“我回国之后没多久,我妈出了车祸,走得不明不白,那个人禁止我调查,约束我的行踪,想把我安排进他的部下。我厌恶了他的种种安排,在我舅舅的帮助下, 跑到了国外去读计算机。”
他眼里闪烁着清澈而脆弱的光。
可怜巴巴的,好像下一秒就要破碎掉。
“我对你和盘托出了,你还不相信我吗?”
她缓缓点头,感受着他炙热的大手不安分地游走在腰腹,悄咪咪地上移着,微微浅浅地触碰着两坨柔软,痒痒的,麻麻的。“
男人又变本加厉,一手抓住一只雪乳大力地揉捏起来。
“嗯嗯~~~”嫩白的小脸上慢慢爬上红晕。
她岔开腿坐在他地身上,内裤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被甩在了地上。光滑的阴户上闪着大片的晶亮的水渍。他把大家伙对准那淌着水儿的穴,扑哧一声全根捅入。发了力,大开大合地捣干起来。
她的呻吟声被撞得零碎起来,细细软软的,满是欢娱和难耐。
时运丞看着黎思染上红晕的小脸,晶莹剔透,嘴唇被细小的牙齿咬得发白。
忍不住上前吻住她的小嘴,唇舌勾缠在一起,将对方的涎液吃得一干二净。
女人被捣了不知道有多少下,哆哆嗦嗦着高潮了,身下涌出一大股粘腻的汁水,将两人的交合处淋了个透彻。
时运丞笑了笑。抱起爽得趴下的女人,就着抽插的姿势进了卧室。
他拔出湿淋淋的肉棒,将身下的娇躯翻了个面,粉嫩浑圆的臀部朝向自己,想了想,又揪过来一个枕头垫在黎思身下,挺直劲腰,一捅而入,开始抽插起来,次次都尽根没入。
当被他做了一轮又一轮的时候,黎思有种上当了的感觉。
她在晕过去之前还在思考,自己好像说要躲着这男人来着,这会怎幺又搞到床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