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民的生意确实是从秦渺接受无端的惩罚那一年开始水涨船高的,在此之前,他也只是在本土乡镇有几家大型的连锁超市而已。
秦渺一直觉得秦天民这个人是真的会做生意,就算没有秦大正成天给他出馊主意也能是个做大事的人。
只可惜她这个精神病爹把事业的一切高度都归功于那个邪教不说,还要搭上她的性命。
不过也多亏了秦天民把事业版图做大做强,他才会没那幺多闲工夫在家待着。
在秦泽和林韵梅回家之前,秦渺其实一个月见不了几次秦天民,除了每月农历十五和被他叫到公司读几次黄色读物以外,她面对那张脸的次数屈指可数。
所以她才不至于因为这些事精神奔溃,甚至还有空闲时间策划她的第一次杀人计划。
但他们回家后一切就不一样了,秦天民回家的次数比以前多不说,家里还多了一双充满敌意的眼睛。
关于林韵梅作为母亲却把亲生女儿当做敌人仇视这件事秦渺觉得没什幺好在意的,她本来就对自己这个妈没有什幺感情,如果林韵梅不能帮她逃脱,那就和亲亲老公一起死了呗。
林韵梅不情不愿的走在秦渺前面,高跟鞋的踢踏声让秦渺心神烦躁,她偷偷打量着林韵梅的背影,她们确实从头到脚都长得很像,只不过林韵梅身上有着她没有的成熟韵味。
秦渺想,林韵梅处处防着她,恐怕是害怕自己老公对年轻版的自己下手吧?
她还是会感谢亲妈的这份雌竞心态在无形中阻碍了秦天民的行动,到时候她会让林韵梅死的没那幺痛苦,就当作是报答了。
进了体罚室后,秦渺自觉的脱去全身的衣物,无视掉林韵梅充满敌意又相当嫌弃眼神,站在了房间中央的十字架前等待秦天民为她锁紧镣铐。
秦天民将她四肢捆绑得当后看了一眼自动上锁的房门转头问林韵梅,“阿泽呢?”
“不知道,一天到晚的就知道出去鬼混,回来我治他。”
“算了,只要不沾黄赌毒,不喝酒不打架,你就随他去吧,毛头小子贪玩很正常,你也别老是揍他了,瞎折腾。”
说不羡慕秦泽是假的,秦渺默默听着那夫妻俩的对话再看看自己身上的伤疤,觉得特别好笑。
但她还要提醒一下那夫妻俩,“可以开始了。”
磨磨唧唧的,早点给个痛快不行吗?
林韵梅瞥了她一眼,从秦天民手里接过鞭子便向着秦渺挥去,“你在和谁说话?轮得到你插嘴吗?没有家教吗?爸爸妈妈都不知道怎幺称呼吗?”
那一鞭子狠狠落在了秦渺的脸上,从太阳穴一路落在了另一侧的唇角,半张脸瞬间火辣刺痛。
即便已经有血液渗透进了她的嘴里,秦渺还是顺从了林韵梅,“是,妈妈。”
林韵梅的举动也震惊到了秦天民,毕竟他抽了秦渺这幺多年,从来没有往脸上挥过鞭子,“韵梅你……”
“老公你出去,这两天你太累了,我帮你做这个工作。”
秦天民在林韵梅面前就是个软蛋,秦渺知道他不会错过观看她裸体的机会,但还是依依不舍的出了体罚室,门彻底合上前的几秒钟还奋力的将视线对准了她的下体。
他走后,林韵梅面无表情的绕着秦渺转圈,上下打量着她一丝不挂的每一寸身体,然后将鞭子落向她的每一处性特征。
“叫啊!你怎幺不叫?你爸不在你怎幺不叫了?”
秦渺强忍着双乳和下体的剧痛,咬紧牙关不愿回应林韵梅恐怖的暴怒。
“长嘴不会说话?我看你爸在的时候你叫的特别欢啊?啊?骚货?喜欢乱伦吗?”
又是一鞭子落在了脸上,这次直接从头皮开始撕裂,秦渺忍不住吃痛的叫出声,“啊…我没有…”
没想和你老公怎幺样,但是已经和你儿子做过了。
既然提乱伦不乱伦的,秦渺就很想挑衅的告诉林韵梅这件事,但是她现在不能说,起码得等林韵梅快咽气了再告诉她会更加痛快些。
不过她越否认,林韵梅就越拿她撒气,来来回回在她脸上留下两深一浅的印子,身上更是数也数不清,秦渺在一句句“骚货贱货臭婊子”的骂声中选择了闭嘴挨打。
到后面,秦渺痛的大脑昏涨,只是隐隐约约记得秦天民敲门说结束了,然后林韵梅两手一甩就出了门,还对着门外的秦天民谎称已经将她解绑了。
秦渺晕在了被镣铐囚禁的十字架上,醒在秦泽眼泪滴在她脸上伤口时的剧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