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她,她前所未有的认真,像是向他求证什幺。
但是他并不在乎她的目的。
他敛了笑容,也十分认真的回她,“自然。”
她半信半疑,想要从他身上退下来,却猝不及防地被他双手按住大腿坐了回去,这一坐便感觉到了膨胀的柱体上翘顶住了她的臀,红晕逐渐漫上脸颊,手仍旧是按在他的胸口,听到他开口,手感受到了胸腔的震鸣,叫她的手心有微微的麻意。
“聂姬,若是我要你留在我身边呢?”
她垂头看他时,眼里带着一些欲望的凝视。
她不回答他的问题。
“证明给我看。”
她的发丝垂下,轻轻挠过他的腹部,“你的爱,证明给我看。”
他如此笃定这一切都在自己手中吗,如果她向他索取任何东西,并且贪得无厌呢?
若是她全无价值,只尽情索取呢?
他也同样无所顾忌地给予吗?
又或是,只是在消耗他的兴趣和好奇心呢?
他的手搭在了她的腰间,“只是你想要,天下又如何?”
他表情看不出半分玩笑的意思,就好像她想要,就是上九天揽月,他都能做得到。
她感觉到他的阳物隔着寝衣轻轻跳动,柔软的穴口随着那跳动微微内陷,他掐住了她的腰,她顺着他的小腹和胸膛的肌肉线条,往上抚摸,直到触摸到他伤口,他第一次在她眼里看到如此认真的表情,就仿佛在确认,又像是在开拓时下定决心。
只是无论如何,他终究是要邀请她搅乱池水。
她往后退了些,褪下了薄丝缕衣,把他的手抓起放在了她的左乳上,感受到他的茧摩挲着她的乳尖,她感到一种异样的快感,他在观察她,同样也在沉沦,在一种清醒当中不断深陷她的朦胧的梦幻当中。
他握住了她的乳,看着她轻轻蹙起的眉尖,又轻柔地揉捏起来,她说的每一个字都随着她的香气扑流到他的脖颈与下颚周围。
“能感受到我的心跳吗。”
她微微弯腰,嘴好像要触及到他的嘴唇,但是又若即若离地不要靠近,“咚,咚,咚。”
他从来都知道她的危险性,即便是如此无害而静谧的模样,也始终保持着一种原始的质疑之心,她像是在顺从,却无时不刻不在挑战。
当她的舌头轻轻舔舐他的鼻头,他掐住了她的下巴,看她露出一种满意的笑容,如果她喜欢这样的反应,那末给她又如何。
他按住她的下巴,激烈地吻住了她的嘴唇,她感觉他前所未有地激烈地亲吻她,像是释放出一头烈兽,在撕咬他的猎物,她的所有,全部被他搅弄和吞食,她的乳紧紧压着他袒露的胸膛,直到挤压得变形,铜色的肤与莹白的肤仿佛交融到一处。
两人的涎液顺着嘴角扯出一条银丝,她的嘴唇因为充血而变得殷红,又因为涎液而变得晶亮,他身上的熏香气息将她染成同样的气味。
衣衫褪尽。
她握却握不住全部,只能半包他的阳物,那跃动的物什是如何能够进入自己呢?
灼热的触感,她想要收紧手,却听得他的闷哼,当她看向他的表情时,他的视线却落在了她的手上,她放松了手指,食指按在了吐出液体的冠头上,他的手便紧紧贴近她的臀,臀肉从指缝溢出,她感觉到了一种忍耐的危险。
她尝试着扶着那物贴近了自己的穴口,巨大的尺寸,只是进了半个冠头都叫她眉头紧皱,但是穴肉像是不知极限地拉扯着他的冠头,他感觉到拉扯和贴合的吮吸,却如隔靴搔痒,不得要领,她向下坐,冠头没入之时,她感觉到一种异物入侵和酥麻结合的怪异感觉,撑着他的小腹就停在了半空,她觉得自己此举并非明智之举,若是全吞没,岂不是要被捅穿?
宣王看出了她的迟疑,他已经任由她试探许久,如此已经是极限,他轻轻笑了一声,她听见他的声音变得十分地低哑,“如此春宵,不容浪费。”
下一刻她便感受到自己的臀被他的手掌按下,叫她颅顶贯穿的感觉使她嗓子挤压出一声尖叫来,她甚至都来不及再吸一口气,他就紧紧握住她的腰,那物又迅速地抽出,贴紧的肉壁在长物退出的每一刻都用褶皱挽留,他感觉到润湿的她的穴肉的蠕动,十分熟悉地攻向穴内的某处凸起,她尚未从该种体位的深入的贯穿感中习惯,又因为他对她凸起的挤压而轻轻颤抖起来,那种将泄未泄的感觉将她的神思包裹,她的腿感觉到酸软。
她只能后仰,手撑在他的大腿上,又感受到他腰臀的发力,两人刚刚分离半寸,又更加深入地集合在一起,她感到自己的小腹都要被他充盈满,一种无力的酸软不知从何处才能停止,她咬着牙齿,声音却又从喉间溢出,她痉挛着,颤抖着,想要用膝盖撑着停止这样的律动,只是无论如何上升想要逃走,最后都要下落。
他看她颠起,却强忍抽泣的模样,起身将她抱在怀中,她的双臂无力地环住他的脖子,又垂在他阔背处,他将她唇间溢出的破碎的呻吟全部吞吃入腹,他辗转的吻落在她耳侧时,她在晃荡中听到了他的声音,“那幺对于你,我又有什幺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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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来吧,狠狠利用我吧。
大奶池:真无语啊,这个人
绿帽王:有病
哥哥:有人在乎我死活吗?
意奴:你最好第一个去死(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