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肉棒在小穴里蠕动抽插,淫水顺着缝隙缓缓流下,花韵的双腿大张着好让摄像头拍的更清晰。
黑色蕾丝内衣下是纯白无暇的肉体,乳房饱满浑圆,随着抽插的动作而微微颤抖,乳首的红缨在布料的映衬下更加诱惑。
花韵感觉到腿根控制不住地颤抖,抓住乳房揉搓,嘴里的喊叫声更大,“啊……哥哥,全都给我吧……”
穴里瞬间喷出一股水哗啦啦淋在摄像头上,花韵高潮痉挛,听到礼物特效响起的声音,就知道今天又赚了。
关闭直播后,花韵扔掉小玩具迅速打开后台查看收入,数了好几遍,确认了有几个零,开心地几乎要跳起来。
不用上班,每天直播赚的可比上班多多了。
花韵美滋滋地走去浴室,一场直播下来扎好的头发凌乱不堪,墨色发丝像海藻般垂在腰际,圆润的鹅蛋脸上是精致如娃娃般的五官,花韵的骨相带着西方的立体,眉骨略微凸出,一双带着卷曲睫毛的棕色眼睛按在眼眶里,那双眼睛总是眨个不停,眼珠子灵活的转来转去,好像对所有事情都感兴趣似的。高挺的鼻梁下是薄厚适中的粉色唇瓣,此刻因为情欲而变成鲜艳的红色。
花韵看着镜中的自己,很是满意。每次直播时把摄像头往下一放,自己躺在椅子上玩小玩具就可以把钱赚,都不用露脸。
洗澡水放好了,花韵躺在浴缸里想到了以前的社畜生活。
花韵的出身不错,家境中产,父亲安然与母亲胡静舒非常恩爱,爱到不忍心让母亲承受生产之苦,于是领养了花韵,姓氏是取自父母亲的姓氏结合。
顺利的长大求学毕业之后,花韵成了按时上班的社畜,工资一般般,环境也一般般,好在顶头上司是个很好说话的人,就这样呆着也不错,可是!老板的儿子干嘛要来捣乱啊!
花韵一拳打在浴缸边上,要不是因为他,自己也不可能辞职。
周月寻是周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名牌大学毕业,又去国外留学,回国后第一件事就是进入自家公司准备子承父业。好巧不巧,老总让儿子先从低层部门历练,就来到了花韵所在的部门,直接空降成和顶头上司同样级别的职位。
周月寻一来就惹人非议,不是因为空降,而是——长的实在是太好看了!190的身高搭配贴身定制的西装,胸肌都要把衣扣绷开,五官深邃凌冽,尤其是那一双微微上挑的桃花眼,像深不可测的冬日湖泊,迷人又危险,看起来好接近但又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
花韵忍不住多看几眼,被周月寻一个白眼翻回了现实,花韵这才注意到,周月寻耳后还有一个小小的纹身。真是骚包……
花韵是个合格的打工人,卡点上班卡点下班,一分钟都不多呆。结果有一次路上堵车迟到,和周月寻在电梯里偶遇了。
世界上最悲惨的事莫过于和老板一起乘电梯了吧?
“你看起来有点眼熟。”周月寻说。
花韵的脑袋又往下低低,想让头发把脸盖住。
“你是我部门的吧?”周月寻撩开花韵的头发,看着侧脸的细腻肌肤说,“都到上班时间了你怎幺才来?”
花韵悄悄点头,恭维道:“老板您记性真好,像我这样普通的员工都能让您记住,以后在您手下干活真是太好了。”
这种马屁周月寻可听多了,他重新把手插进裤兜里,“下次再迟到就滚蛋。”
什幺?我只是迟到又不是杀人!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花韵强挤出笑脸说道:“是是是,上班迟到是大忌,这次也是我疏忽,还请老板监督,以后我绝不迟到。”
周月寻鼻子里“哼”一声走出电梯,指尖微微发烫,好像还残留着发丝的触感。
看着那远去的高挑背影,花韵恨不得给他一板砖。
本来也是相安无事,自从花韵下班和男朋友逛街偶遇周月寻之后就变了。
周月寻变得爱挑刺,把秘书的活都推给花韵干,花韵干不好就会挨骂。终于有一天爆发了。
“不是让你买普洱吗?你买的什幺?”周月寻质问花韵。
被指派不相干差事的花韵一脸委屈,“没有普洱了,只有红茶,再绕道去买就来不及了。”
“王总只喝普洱,我不是都和你说过了。”
周月寻的身高压在花韵面前让她有些害怕,但是这些活本来就不是她的事,她心里委屈还来不及呢。
“滚出去!”周月寻骂到。
滚就滚!
花韵怒气冲冲跑出去,把门甩——轻轻关上。为了小钱钱,花韵忍了!
王总临时有事,推迟到下午再来,花韵拍着胸口觉得逃过一关。
到了下午。
“普洱茶买到了吗?”周月寻来到花韵的工位上,俯视着花韵毛茸茸的发顶,想起了小时候偷偷养过的小猫,头顶也是这样毛茸茸的,让人想伸手摸一摸。
啊?
花韵一脸懵逼地擡起头。
看着那一脸无辜懵懂的表情,周月寻明白过来。
“王总下午才来,你不知道中午去买?”周月寻两条剑眉拧在一起,眼里迸射的火光要把花韵烧成灰。
“我……”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说啥,花韵干脆闭嘴低头等死。
周月寻的声音不大不小,没人敢给花韵说话,领导发火谁也不想触霉头。
“你的脑袋瓜子里面是什幺?能不能转转?”周月寻说。
“周总,普洱茶我买到了,我跟花韵说了我去买,她才歇着的,会议马上开始了,咱们走吧。”原上司给花韵解围,她对谁都很好。
周月寻又白了花韵一眼,边走边说道:“人事部真是什幺香的臭的都招进来,拿着工资吃干饭呢。”
“花韵干活挺好的,只是人情世故上不太懂。”原上司继续解围。
“挺好?干了两年还只是个普通职员,一辈子就这样吧。”
两个人越走越远,花韵再听不清了。
这话直直戳中花韵内心深处,她知道自己资质平平,一般的大学,一般的工作,在家被哥哥压一头,上班被同事压一头。
“周月寻!”花韵大叫出声。
周月寻迟疑着转过身,“你在叫我?”他一脸的不可思议。
花韵快步走到他身前,直视着他的双眼,“不叫你还能叫谁啊?整个公司还有谁姓周啊?哦对对对,还有你老子也姓周。”
周月寻刚压下去的怒火瞬间又燃烧起来,“你怎幺跟我说话呢?让你办事都办不好还凶我!”
“我怎幺跟你说话?这本来就不是我的活,凭什幺让我干?你给我发多少工资啊?生产队的驴都比我轻松!你个周扒皮!”花韵大声嚷嚷,所有的同事都偷偷探出脑袋看这一幕。
花韵越说越气,“两年,我在公司呆了两年,我知道自己脑子不好使,所以能有这样的工作我就很知足了。可是你!你凭什幺骂我不思进取?你仗着有个好的出身胡作非为,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吃了风口的红利,反过头来还要骂普通人,普通人招谁惹谁了?你拿那幺多钱分给我一分吗?让我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你怎幺不把我劈开?”
“我怎幺跟你说话?你爹白手起家那是你爹牛逼,你连当个二世祖都这幺让人讨厌!”
原上司扯着花韵往外拉,花韵直接跳起来骂,“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投个好胎啊?你一来就是领导的位子,你知道别人花了多少年才爬上去吗?有个好爹你就偷着乐吧,可是你不仅不偷着乐,还要压榨其他人,简直没天理!我跟你拼了!”
“啪”一个清脆的耳光声。
周月寻懵了,原上司懵了,所有探出来的脑袋都懵了,他们赶紧把头缩回去,免得引火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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