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给殿下捏捏肩,殿下饶了奴吧。”
秦南风擡手,狠狠在屁股上扇了几巴掌,才将她扶起来。祁月嗷嗷叫唤几声,站直身子忙捂着屁股,生怕他再来几下。
“明日你自己在这里,别出去乱跑。”秦南风起身,一边解衣宽带,一边朝床走。“过来睡觉。”
祁月蹑蹑跟上,这意思她也可以睡床啦?只是他这性子阴晴不定的,不会半夜突然抓她起来一顿肏吧?
她规规矩矩躺下,想来他今夜没有欺负她的意思,可合上眼,脑子里浮现的都是今晨马车里心驰荡漾的场景。
她渐渐入眠,却好似做了一场春梦。
梦里秦南风温柔如水,在她耳边呢喃,他轻轻唤她乖奴,身下却一身干劲,肏得她娇喘连连。她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想要亲吻他。他看着她贪婪的样子笑了一笑,低头复上她的唇…柔软的感觉…
秦南风很无语地看着祁月手脚并搭,缠着抱住自己,嘴里还咂吧咂吧着。但他并没有推开她,合上眼,他阻止自己胡思乱想,并不太安稳地睡去。
祁月再睁开眼时,他已不在床上,此时她怀里还抱着他的枕头。
等等,她该不会…
她睡相不好,她自己也清楚,只是,是否太冒犯了他。如若他晚上来找她算账,亦或是把她捆起来睡觉,那可真是苦了自己了。
祁月心想,今天又该费些力气讨好他了。此时她早不记得他叮嘱的话,自个揣了他俩银子出门了。
她闲漫在街上,却不知道该给他买些什幺。算下来足有多月没有出过宫门了,如今也算是有松口气的感觉了。要是能一走了之就好了,祁月叹了口气,突然察觉不远处有人狗狗祟祟,看身形应当是个女生。
如今她身处他乡,想来在大秦也没有敌人,该不会是秦南风的人特意来试探自己的吧?
不对,昨日看他态度摆明已是信任了自己,那这人亦有可能是自己人,难道是来传信息的?祁月左右环顾,确认没有其他人跟着,这才朝她的方向去。
那人却只是丢下一只竹签,很快便消失在她的视线里。祁月捡起竹签,果然是写给自己的。是吴国的执掌大臣萧桉,他担心她了。
祁月微笑,这个萧桉,没少替自己收拾烂摊子。如今手都伸到大秦来了。
心下稍安,可没走几步,背后一阵凉风,直觉告诉她这回是真的来者不善了。
一支利箭划风而来,祁月一个转身避开,这一回头不要紧,一看看见了三个人,好家伙,到底是谁觊觎她这贱命啊。
只是此时不宜暴露身手,万一被透露出去,她可真要被当成奸细了。对,去找秦南风,他一定是去了河边勘察。
她脚踩黄尘,拼了老命往河边跑,那三人也是穷追不舍,只是人群杂烩,他们没再使用弓弩。待到人少的河边时,祁月已经跑远了。
她远远的看见了秦南风的身影,回头却发现那三人还有点距离,心下无语,这幺慢也敢来害她。她本还在脑子里上演了一出英雄救美的情形,这下不是显得有些尴尬吗?
她假意扭伤了脚,一瘸一拐往河边去。那三人也离得她越来越近。差不多时候,她才扯着嗓子大喊:“殿下,有刺客!”
青玄提着大刀几步赶来,刺客见着他自然是掉头就跑。只是快不过青玄的刀,他三两下除掉俩人,留下一个活口,正躺在刀下一动也不敢动。
“青玄,放了他。”秦南风从后面慢悠悠走来,对着地上的人道,“告诉你家主子,这个祁月没有利用价值,不用再费心思了。”
祁月还有些疑惑地看向他,他却扫过来一记狠厉的目光,吓得祁月连忙低头。
什幺意思嘛,她看出来这些人应是皇后或者太子妃派来的,许是靠近不了二殿下,所以想捉了她替她们办事。可他说自己没有利用价值,那不显然在说她一点都不重要吗?怎幺说也是主奴契约呀,她要死了看谁伺候他。
可他为什幺对她很生气的样子呢?祁月还没想明白,脖子就被人一把掐住了,她不得不擡头看着秦南风的目光。
“昨日孤让你在府里好好待着,你是一个字也没听?”
完了,她可真是忘记了,只顾着听他说过去一起睡觉了。原来他早就知道有人想利用她,才叫自己不要乱跑,也正是因为如此,才将她带着出远门办差事。
“奴错了,奴给忘了…”祁月一脸害怕又受惊的样子,试图搏得他一点怜悯之心。
想来她也还没从刚才的事缓过来,秦南风松开她,却在她耳边落下一句。
“回去再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