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应淮的双眼通红,忍着快感抽出阳物,欣赏蓁蓁高潮的媚态。
小穴已经被多汁浸染,淫水在肉棒上反着透明的亮光,一直撩拨心弦的双乳在高潮时摇摆晃动,引得他的手放肆蹂躏。
“怎幺这幺多的水,蓁蓁,你说说,你是不是跟胡苓一样的狐狸精,嗯?”
周应淮嗓音低哑,但仍不忘调笑。
蓁蓁的双乳被大手蹂躏,娇声喘息求饶,“嗯啊……不是……,别……别这样,不要抓,轻些嘛……嗯啊……”
“没有?撒谎可不是好孩子该做的事情。”
周应淮又闷闷地笑,伸两指勾了腻腻的汁液,置于蓁蓁唇前,手指开合间,便拉出了道道银丝,送入她的口中:“瞧瞧,湛湛露斯,在彼丰草。”
“我不尝……”
蓁蓁到底是心虚的,声音便低得很,倒像是在呢喃撒娇。
这坏人……心知肚明不就好了幺,何必……何必说出来……
她扭头去躲周应淮的手指,不经意的抗拒反而更加激起了男人的凶猛的欲望,果不其然,火热的巨物重新摸到了紧致的嫩穴旁,虎视眈眈。
“蓁蓁,教你第一件事,自己求的,就不要反抗我。”
周应淮一手揽住了蓁蓁腰肢,把她转了个身,让她手按在床边的窗子上,托着她的臀高高翘起、双腿被他的腿撑开到极致,一手寻到她依然还在流着水的小穴儿,狠狠刺了进去,
“在窗边,可不要被胡苓他们听见你的声音哦。”
“你坏…净顾我欢喜你欺我…呜呜…”蓁蓁此刻是真的慌张,全然不知周应淮早就在四下结了屏障,只是单纯逗她。
她被肏出了眼泪都不知道,情至深处,眼尾都泛上了红,仍然紧紧咬着下唇不肯出声。
这可太让周应淮想欺负她了,于是捉了她的手,去玩她的奶子,蓁蓁摸到自己的乳首,被他之前舔咬得又红又肿,都大了一圈,摸上去又软又绵。
真的坏……
“趴好。”周应淮实在是看不得她这幅求肏的淫样,低哑的声音带上了喘,冷漠的仙君就此坠落人间,沉沦在情欲中。
若她当是真实存在的该有多妙……
蓁蓁虽然心里嗔怪着周应淮坏,但还是乖乖趴在床榻上,周应淮放开手,一手按在她颈后,仿若两兽交媾时,用獠牙钳制着雌兽的雄性。
“嘶,好紧。”他握住她的后颈冲刺,嗓音沙哑,性感得要命,蓁蓁又被逼出了眼泪,只想他把浓精赶紧浇灌进自己体内。
高潮过的小穴儿里,软肉总是无比的敏感,又何论周应淮这般暴虐戳刺,仿似不把她的小穴儿戳烂,便不会罢休一样。
那只青筋毕露的大手又往下探去,伴随冲刺的速度,以同样的频率狠狠搓揉着阴蒂。
灭顶的快感袭来,蓁蓁终于忍不住尖叫,被他顶得嗓音发颤,连浪叫也颤颤巍巍,支离破碎。
花穴也越缠越紧,挽留得肉蟒几乎要抽插不动,周应淮最后粗暴的律动几下,顶在最深处,开始了持续的射精。
“啊——”蓁蓁敏感的水穴被热精灌满,哭叫着,又一次攀上巅峰,急促喷出的蜜水,打在地上,水花四溅。
口水,也在失神的时候,从樱唇里滴落,落成一小滩。
“我的元阳对修为有益,”周应淮瞧着蓁蓁淫靡模样,满意的翘起嘴角,将高潮时带出的浓白的精液一点点抹回她的穴中,
“蓁蓁,你可得保存好了。”
/*注释:*/
湛湛露斯,在彼丰草:诗经里的词,意为早晨露珠重又浓,挂在丰茂草丛中,这里可以说是周应淮将淫水比做露珠,故意读诗作弄蓁蓁。(笨蛋蓁蓁能不能明白什幺意思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