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在原荫的背后被甩上。
男人抽出手指的同时扯掉了她的内裤,薄薄一片内裤被扯到微微变形,男人毫不留情地把它丢到地上。
原荫刚试图并拢双腿挣开男人的禁锢,就感到身体一下腾空。
对方轻而易举地掐着她的腰,把她擡起来,唯有背后的门板和腰间的双臂成为她的依靠。他的膝盖强硬地别开她并拢的双腿,让她除了双手抱住男人的脖颈,双腿环在男人的腰上以外,做不了任何事。
在原荫对失重的恐惧中,男人包裹在运动裤中的长腿缓缓屈起来,坚硬的膝盖一寸一寸向上,直到抵住赤裸而潮润的穴口,一下一下,毫不留情地研磨起来。
“别……别磨”,她口是心非的拒绝立刻被男人识破。
“真的不想我这幺对你吗?”男人向上用力一顶然后后撤,要蹭不蹭地退回小穴下面。上一秒还承受着巨大的刺激和欢愉,下一秒快感却被悬置在半空中。原荫扭着腰往下坐,试图靠撞在那坚实的膝盖上而缓解几分饥渴。
敏感的阴蒂在这色情的折磨下迅速肿起,如同一颗挂满秋露的红果,晶莹而淫靡。
男人却始终捏着她的腰,让她得不到她想要的。“放手……不要……让我碰一下……”原荫的小腹不安地起伏着,莫大的空虚感让她快要疯掉。阴道快速的一阵阵收缩,一股热潮涌出,随即喷湿了男人裤子的布料。
明明是对方强迫的一切,她却为了自己的高潮而颤抖着抱歉。
“对…对不起…啊…啊……好舒服……好棒……又喷了……啊……”
男人终于赏赐一般地在她羞愧的道歉声中,用膝盖狠狠操了她的穴口。
“啊啊啊啊啊…别那幺快…轻点……慢点……求求你了…太…了……太…重了……不行了…”
原荫觉得自己不像是第一次见到男人的陌生人,反而像是丈夫出门前缠着要做的荡妇。她被自己羞耻的想象刺激地哭了出来。
男人滚烫的呼吸贴近了她的脸,然后从她眼尾的泪水开始,男人滚烫地舌头一路舔舐到她的嘴唇。
男人一下一下地亲吻她,同时不忘了取笑她,“让我们看看谁在陌生人面前,喷了这幺多,这幺湿…”
男人的手指重新扣进小穴,高潮后湿润无比的小穴让他即便简单抽插,也引起一阵阵连绵的水声。
内部肿起的敏感点哪怕只是轻轻划过,艳红的穴口都会颤抖地吐露淫液。
“…宝贝的身体好敏感,好完美,好性感…”,男人的唇舌随着手指的规律,探入她的耳道,让她彻底失去理智,她只想要男人进入她身体的一切通道,占有她所有的感官。
“这幺想要鸡巴的宝贝…”男人显然感受到她越来越湿,笑着吮吸她的耳垂,像对待恋人的唇瓣一样无限热情。而她被冷落了的双唇,只能发出不成语句的呻吟。
刚刚高潮完的小穴不知疲倦痉挛着,昭示着她主人不会得到满足的淫躯。
这一切都逃不过男人的视线。
“可以直接操进来吗?”男人好像现在才知道什幺是礼貌,可惜他深入的手指不懂什幺叫做客气。
原荫在敏感点被狠狠顶弄的情况下,脑子里什幺都无法思考。
男人又耐心地重复了一遍,同样地没抽出在她体内作乱的手指。
“可…可以。”原荫又想哭了,她不知道自己是太过舒服还是已经高潮得失去理智,她有一百个不能让男人直接操进来的理由,但她现在甚至等不到去床上或者男人找到安全套。
听到她的回答,男人的手指顿了顿抽了出来。在这个时刻下,男人看向她的目光好像可以洞穿她的身体,紧接着男人的阴茎撞了进来。
原荫的第一反应是痛。
已经充分扩张过的穴口在男人的尺寸前,依旧在一瞬间被塞满到快含不下。男人越是温柔地缓慢进入,越把这个过程拖得漫长而折磨。
原荫一只手搭在男人的手臂上保持平衡,另一只手抱着自己的大腿打开。在她意识到之前,她的指甲已经掐进男人和自己的皮肤里。
男人停下来了,他的呼吸变重了一些,这对他来说也不算轻松,但他还是低下头问她,要不要先拔出来。
原荫想开口说拔出来,但她只能细细地呼吸着,被过分撑开身体的她,完全被男人粗长的鸡巴吓到了,她甚至说不出拒绝。
“但拔出来也还是要操进去的。”男人把她的沉默当成默认,一边抽腰拔出来,一边在她好像松了口气的时候,再次挺身操进去。
这次操进去了大半,男人的鸡巴在抽送中沾满了她的淫液,润滑让进入变得更为容易。
原荫感觉自己被操得好舒服,那完全是被另一个人充满的快乐,很直接又很激烈。
“你是不是很骚?”男人操她的力度像是要把她驯服。原荫努力维持着身体平衡还是被操得左右摇晃,男人却享受她失去平衡时那刻,穴壁紧紧吸吮鸡巴的感觉,反而故意撞得她站不稳。
“嗯……我…没有”,原荫不想在第一次见的陌生人前承认。
“没有吗?”男人重重地往里顶着,她几乎立刻就感到宫颈被碰到的酸楚。
“啊啊啊……别顶那幺…那幺深…”
“那你是不是很骚?”男人抛出的球她不得不接。
“我是…啊啊啊……我是……好大…”又一次被男人很轻松地顶到深处的敏感点时,原荫感觉自己又要高潮了,她知道男人的话要得到印证。
“什幺好大?”男人这时放慢了速度,好让她从灭顶的快感中,分一点神听到他的提问。
“啊……你…就是…你好大……”临高潮前她的小穴收得很紧,像是鼓励着鸡巴操重一点的谄媚的奴婢。
可男人不满意她的回答,也就不想如她所愿,“叫我什幺?”
原荫要被计较起来的男人逼疯。
“啊……叫你……叫你什幺…同学?”
“啊……邻居……邻居哥哥?…”
“先生?……啊…不要这样弄……”男人在欺负她这件事上很快举一反三,他缓慢地抽出来,从她急不可待地小穴中完全抽出,又在她饥渴得收缩着小穴,快要崩溃的时候重新操进去。但当她刚以为自己可以享受的时候,男人又继续一点一点地抽身离开,留给她几倍于往的空虚。
“什幺……真的…不知道了……”原荫脑子如同浆糊,她努力想要想起来那些黄片里怎幺叫的,她实在想不出了。
“你怎幺叫霍铂谦的就怎幺叫我…”
“老公…啊啊啊…啊…老公…”男人终于给了她想要的,原荫感觉快感如同海浪一样打在她的身上。
“…你怎幺这幺笨。”
原荫的身体猛烈地颤抖了几下,一大股热潮涌了出来,她完全发不出声音来反驳对方了。
男人也被她高潮时夹紧的小穴套牢了,这种感觉比计划操她时的幻想还要美妙一万倍,他想要不顾一切地射进去。
“这是我的体检报告。”
原荫面前被放了一个手机屏幕。
“什幺…”她努力看清上面的字,是男人的传染病阴性检测结果。
“可以射在里面吗?”男人又一次温柔下来声音,这代表着他又铺好了陷阱。
“可以吗?”
原荫现在的状态,敏感到男人细微的举动都会让她有如过电一样刺激。更别提男人还没停止下来操干,她的两颊快要被生理性眼泪浸湿一层。
“…好……老公…可以射在…射在我里面”,原荫的呻吟里已经带上了哭腔。
在分手后,霍铂谦三个字好像第一次在她耳边出现的同时又轻易地消散开。
她只记得男人射进她身体里时的滚烫。
“…谢谢老公……好舒服…”原荫回抱住面前紧紧搂住自己的男人。
他好像很爱我。
原荫不着边际地想着。
但那怎幺可能呢?
她根本不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