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关禁闭时间比上次更久。
我又渴又饿,在紧张和恐惧中,还不敢入睡,没坚持多久就崩溃在黑暗里不断地求饶认错。
我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到听到。
我只知道他再不出现,我可能会精神失常。
过于漫长的惩罚结束,他推开门的时候,我几乎是立刻爬起来,扑倒在他的脚边,跪在他的脚下,攀着他的腿,颤抖着声音哀求。
“我错了,求主人原谅…”
没有被塞口球,也没有被挂起来,虽然一天一夜没吃没喝没睡,好在我还能完整地发出一整句话。
他挑起我的下巴,冷淡地问:“错哪了?”
饥饿和困倦下,脑子很昏沉,我努力地想,然后看到他脖子上被我划出,已经结痂的伤口,连忙说:“我不该…不该攻击主人。”
“还有呢?”
“还有…还有,不该骂主人、不该摔东西。”
“还敢吗?”
我立刻摇头:“不敢了!”
我把头贴在他的大腿上,示弱和依赖。
他又一次地把我抱起,抱在怀里给我安慰,把我抱到卫生间里给我清洗。
我坐在他的怀里,任由他的手指轻轻地抠进穴里,清洗已经干了的精液。
很委屈,眼泪不自觉地又涌出来。
“我好害怕。”我小声地说。
他一边动作着,一边温柔地说:“别怕,我在。听话的小狗不会被惩罚。”
我缩在他的怀里保证:“我会乖,不要惩罚。”
他吻了一下我的额头,安慰:“好,没事了,主人会保护乖小狗。”
我点点头。
我想,是我的错,我做错了事,所以他才会惩罚我。只要我乖,乖就不会被惩罚。
我贪恋他给的温柔,也实在是怕了惩罚。
再也不敢自讨苦吃。
之后在我反抗的时候,他又用同样的方法惩治了我几次,我终于被训练出了奴性。
不仅身体被控制,精神也逐渐对他越来越依赖。
白天我呆呆地坐在窗边,隔着一根根的钢条往外看,有时候一坐就是一天,什幺都不想做,安静地等他回来。
晚上乖顺地任他翻来覆去地肏,他玩的花样越来越多,我已经不需要被下药就能主动跪在地上吃着他的鸡巴求他肏我。
偶尔清醒的时候会感到焦虑和痛苦,越来越憎恨他,更厌恶自己。
我表现得听话,他就变得温柔。
除了床上对我粗暴一些,下了床细心地照顾我的一切生活起居,公司再忙也赶回来为我做饭,每天都能听到他的温柔爱语。
沉醉其中的时候越来越多,清醒的时候,会觉得自己像是个性爱玩具,也或许是宠物,反正不像个人。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我不知道日子,只大概猜到天气好像在慢慢变冷,被圈养在温室里,感知不到温度,但是我注意到肖锐开始穿外套了。
那天,他回来得很早。
我听到开门的声音,和往常一样,激动地跳下窗台,小跑着扑进他的怀里,抱住他的腰。
他把外套挂起来,摸着我的头,轻笑着问:“想我了吗?”
“想你。”
他笑着把我扯开一点,边给我整理着蹭乱的头发,边说:“老公也想你。”
然后挑起我的下巴,眯着眼睛问:“今天乖乖吃饭了吗。”
最近有些吃不下饭,所以他每次回来都问,我为此受过了不少惩罚。
今天还是只吃了两口,我有些心虚地抖着睫毛没有回答。
“算了。今天中秋节,不罚你了。给你做月饼好不好。”
我惊喜于他今天那幺大度,弯着眼睛点点头。
但很快,我反应过来了。
笑着的表情僵住,我重复他的话:“今天中秋节…”
按理说中秋节的时候已经开学了。
我出不去,我没有去上学…
不去上学会怎幺样?会被骂吗?被被打吗?一定会的,一定会的。
我慢慢地退了几步,焦虑地啃着手指在客厅里转来转去地走。
“怎幺了乖乖?”他把我扶着肩膀控制住,担忧地问。
我瞪着眼睛无意识地流泪,无措地说:“开学了,我没有去上学,逃课的话,奶奶会打我,爸爸会骂我,怎幺办?我是坏孩子,我做错了。”
我喃喃地重复着,手指被啃出了血:“怎幺办?我做错了…我没有去上学…”
“知知没做错,知知是最乖的小孩,知知不需要去上学,别怕…别怕…乖乖,有我在。”他把我的手解救出来,抱着我摁在怀里,顺着背安慰。
肖锐说我不需要去上学,肖锐说的一定是对的,我不需要去上学。
我颤抖着贴在他的胸前,听着耳边沉重的心跳声,慢慢地变得冷静。
大概人在痛苦的时候,大脑会开启自动避难系统。
我很快把这事抛在脑后,擡头看着他问:“老公,今天吃什幺?”
在床上叫主人,下了床叫老公,我被训地很熟练。
他拉着我的手:“先做点月饼,想不想和老公一起?”
我乖乖地点头:“嗯。”
我迫使自己全心全意地依赖肖锐,他不让我去想的事,我就不去想。
肖锐的厨艺很好,做月饼也是得心应手。
我给自己营造我们还是最甜蜜的情侣时期的假象,愉快地和他一起做饭,吃完了饭又被他抱在怀里看电影。不考虑那些痛苦的事,果然能让我更轻松。
然后到了晚上,我顺其自然地进入到性奴的角色。
或许是被迫,或许也有自愿,性爱和对他全身心的服从可以短暂地麻痹痛苦,让我能得以在痛苦中喘息,我也在享受。
我主动去卫生间灌了肠,菊穴里塞入狗尾巴肛塞,戴着毛绒的狗耳朵,全身赤裸地走了出去。
他慵懒地倚坐在沙发上,正一手翻着文件,一手夹着烟,漫不经心地吞云吐雾。
手指白皙修长,衣服发型打理得一丝不苟,优雅精致,衣冠禽兽。
翻文件的时候不经意间瞥到我,随手把文件放在一边,向我招了招,手停在半空中等待。
我走到他面前,顺从地跪在他的脚边,用头贴住他的微凉的手。
他满意地摸了摸:“小骚狗想做什幺?”
我蹭着他的手,自然地回答:“想吃主人的大鸡巴。”
“摇尾巴。”
我连忙撅起屁股,晃了晃。
屁股里的肛塞随着动作乱戳,然后假尾巴也像狗一样摇起来。
他声线低沉地命令:“来吧,摇着尾巴吃鸡巴。”
我攀上他的腿,熟练地解开他的裤子,掏出鸡巴吃进嘴里,同时屁股也不敢停歇地一直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