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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鸣修洗澡的时候就在想,许知元为什幺会答应跟他做爱。

难不成是她善心大爆发了,想要“舍己”为人,为了帮他改过自新不再打架,所以就做到这地步?还是说她表里不一,表面上看着清纯,背地里有些特殊的爱好也说不定。但是这个念头刚起来很快被他打消了,他不愿意这幺想许知元。

他猜大概是她一时被自己鬼迷心窍稀里糊涂就答应了,他洗澡洗了这幺久,估计她也想通了,可能人早就先走了,没必要担心什幺。

但是结果没能如愿,但也可以说完全如他的愿。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盛鸣修看到卧室床上,瘦瘦的身影安静地立在那里,扎着马尾的少女穿着不太合身的宽大校服套装,尤其是那刚到膝盖上面一点的短裙和衬衫——他之前没觉得这身校服那幺好看过,现在把居然把她凸显得愈发稚嫩青涩并且具有诱惑力。

盛鸣修来到许知元身边,在她身前蹲下。他此刻随便穿了件家里的休闲衬衫,衬衫的扣子没有全部系上,其实本意并没有要引诱许知元的意思,但是许知元在他蹲下以后就转过了视线还红了脸,这让他心里不禁有点窃喜。

拉过少女白嫩细腻的右手,盛鸣修忍不住在手背上轻轻吻了一下,感受到的是她一瞬间的紧绷。

“你知道我的名字?”

“盛鸣修。”许知元回应道。想了一下,她也认真开头回问了他一句:“你知道我叫什幺吗?”

“许知元。”

听到答复,她也有些小小的震惊和喜悦。他知道他的名字,是不是也曾经关注过她?不过是在哪里?她想了一圈也没什幺头绪,大概也只有在学校白板的成绩单上了。

许知元心中心猿意马着,盛鸣修并不在意她想什幺,光是看着她这幺清纯的样子他身体就有了反应,只想尽快跟她做。

他长得高,蹲下来的时候也不会比她矮太多,轻松就和许知元面对着面。他先用双手把她的书包拉下来放到了床边的地上,然后将两只手都落在在她的后背上道:“那我们开始吧。”说完,他手上开始用力想要将她朝自己怀里按,却突然被许知元推开了。

盛鸣修还以为她是后悔,没想到她轻轻将手心覆在他的左边肩膀上,试探性地问着:“要不先把伤先处理一下,你不疼吗……”

“不要,我不痛的。”

许知元话还没说完,盛鸣修急便不可耐地将她打断,然后起身用瞬间压过去的深吻堵住了她的嘴。他一只腿跪在床上,弯腰俯身,整个人完全将许知元包裹住,是一种让她无处可逃的姿态。

他吻得来势汹汹,很霸道,双手边揉捏她的蝴蝶骨边将她往自己身上压,让她更加地贴近自己,嘴唇发力吮吸着她饱满的唇瓣,舌头细舔她的贝齿,直到撬开她的牙关,勾出她的舌头吸引她跟自己一起纠缠。

许知元被他亲得额头冒出了细汗,努力仰头承受着对方的攻势。但是盛鸣修力气太大了,她是第一次接吻,招架不住这幺猛烈,直接向后仰了过去躺在了床上,顺带着盛鸣修也俯身撑在她身体两旁。

这突如其来的躺倒一下子分开了两人的唇,许知元大口地深呼吸着想要汲取更多氧气——看来是刚才憋坏了。盛鸣修拿起一只手,用大拇指按压在她被亲得亮晶晶还泛着红的嘴唇上打圈揉了几下,又低头对着轻轻啜了一下,声音比刚才温柔了很多:“以前没接过吻?”

那语气不是疑问句,更像是一个肯定句。

“嗯…”许知元咽了一下口水承认道。

盛鸣修笑了笑,原本按在她唇上的大拇指已经抚过脸颊摸在了她的耳朵上。

这次他用整个手掌细细描绘她耳廓的形状和纹路,同时低下头含住她另一边的耳垂。耳垂的软肉细腻嫩滑,像在吃一块嫩豆腐,他吃不够,一边吹气一边将舌头伸出来朝她耳朵里面舔,引得许知元一阵发痒。

盛鸣修对着她的耳朵又摸又舔,许知元也想学着样子回应他。但是她毕竟太害羞,目前还做不出来伸舌头之类的事情,就先擡起手摸了摸他的耳朵。

他耳朵的触感软软的,捏住的这只耳垂上有两个耳洞,她好奇另一边有没有,于是又覆盖上他另一只耳朵摸了摸——那边没有,他只给右边耳朵打了两个耳洞呀。

感觉到被许知元摸着,知道她不排斥自己,盛鸣修还是很受用的,任由她两只手放在自己的头两侧,他自己专注地舔舐她的两颊,下巴和细颈,手也逐渐摩挲到她的胸前地带。布料下面鼓起的两团软肉被他抓住了其中一个轻轻晃了两下,直接把许知元的脸晃成了一个红苹果。看着她红到滴血的小脸,盛鸣修反而更兴奋,再次贴上她的额头,然后蹭了蹭她的鼻子亲昵地问道:“我可以脱你的衬衫吗?”

“嗯。”她点了点头。

“那你自己脱可以吗?”盛鸣修又换了一个问题。

许知元一时分不清是让他来比较羞耻还是自己来更羞耻,但最后都是要脱掉,应该差不多,于是她稍带些犹豫地又点了点头。

盛鸣修突然憋不住笑出了声,也不知道戳中了什幺开心的地方,捧着许知元的脸“滋滋”亲了两下——这让她感觉出有点宠溺的意味,还不像是错觉,然后就又听到他换了称呼叫自己:“知元,你真乖,是不是我说什幺你都会答应?”

这句话是他随便问问,没打算等她的答复,直接自顾自动急切地动手解起她的衣扣。本来前面是看她太害羞,所以想跟她好好说会儿话的,但是女孩太乖太纯情,更加激起他的欲望,尤其是这具身体搂在怀里感觉软绵绵的,太舒服了,他已经完全给不了一点耐心了。

扣子解完,再把人扶起坐在床上,衣服从她身上脱下被甩到一边,然后盛鸣修开始埋头对着那双被内衣托聚起的嫩乳舔吸起来。

许知元的内衣是淡粉和白色相间的,棉布上有草莓印花,两片布料之间点缀着一个小小的蝴蝶结,她后知后觉才想起来自己穿得是这种小女孩儿款式的内衣,不太好意思;不过盛鸣修倒是觉得俏皮清纯,完全像是为她量身打造的,一切都十分可爱。想到那两团软肉就正被包裹在这样的内衣中,待会儿还要扒光了被他吃,他自己身体的反应就开始越来越强烈。总之是比刚才更硬了。

但唯一可惜的是内衣布料太多了,带着阻隔地揉胸不够,只吃上面露出的白胸脯更不够,盛鸣修在含糊之间再次对许知元发出了命令:“这次自己动手把内衣脱掉吧。”

把内衣脱掉。脱掉了,她的上半身就要完全赤裸下来了。到时候他会用手摸哪里,会用嘴吃什幺,接下来的事情许知元完全知道,同时也羞臊得让她更加不肯放开。她看着埋在自己胸膛上来换回舔弄的脑袋,嘴里抑制不住地发出细微的哼唧声,但始终犹豫着迟迟没有动作。盛鸣修等在太久,想欣赏一下内衣里面的风光,早就没有了耐心,他直接擡起手往上一推,两只完整的乳肉立刻暴露在空气里,仿佛还散发着淡淡的芳香。

内衣凌乱地卡在她两只嫩乳的上面,白花花的两个奶子弹出后正对男人的脸,这画面比全脱还淫荡。

实在是太漂亮。许知元皮肤本来就足够白,双峰之上的乳晕是淡淡的嫩粉,两边中间各夹着一颗粉色的小果,颤颤巍巍地含在乳晕里面,看出想要立起来又怯生生,就跟许知元这个人一样。她胸前简直就是一副色彩融合到近乎完美的艺术画作。

盛鸣修用舌尖触了触其中一个小果子,几乎是瞬间,那里就自己向外凸起挺立起来,上面带着盛鸣修的口水,更加地玲珑可爱。

竟然这幺敏感,甚至不用他做多余的动作。盛鸣修把脸贴过去几乎迫不及待地咬住了那颗可爱的小豆,用牙齿碾,用嘴吸,恨不得能时时刻刻含在嘴里疼爱,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五指直接捏住了另一边的绵肉——大小刚刚好,不会太过肥硕也不会太贫瘠,和他的手掌完全契合,就像是天生属于他的东西。他将这对自己的“所属物”握在手里,任自己揉搓成各种形状,还用食指和拇指一起捏住上面凸起的小珠,时而按压时而摩挲地把玩着。

盛鸣修吃得很满足,许知元这边也感觉自己快要死了。羞死了,也可能是爽死了,不知道为什幺被男人玩奶这种事会这幺舒服,精神上的羞耻和生理上的享受一同冲击刺激着她,她含胸想要躲,行动上又用手抱住盛鸣修的头。矛盾之下,许知元向自己的身体妥协,开始把自己的奶子主动往男人的嘴里送,从喉咙里发出一阵阵短促的呻吟。

“啊…哈……你、你要不舔一舔另一边吧……”许知元怀疑自己此时说话已经没办法经过大脑了,不然她没办法接受自己竟然会提出这样淫荡的请求。

她说话的声音虽小,但是这幺动听的娇吟盛鸣修才不会错过漏听。让他多吃一点,这种盛情邀请他哪里会拒绝,立刻遵命从命地从右边的乳团舔吃到左边,发出响亮的“滋滋”声,还留下了一条长长的水渍。直到左边的小肉粒也被吃得湿漉漉、滑腻腻,盛鸣修放过了被蹂躏到铺满暧昧痕迹的双乳,直起了身,双手搂着她的腰和她紧紧贴在了一起,姿态看起来是在拥抱。

不过盛鸣修不是要单纯地抱她,他真正的目标是百褶裙下的风光。

搂着她的手沿着她后背的腰线逐渐往下滑,经过后臀的时候他感觉手感也很好,隔着裙子揉了两下,直接把许知元揉出一阵急促的喘息。

裙子被掀起,盛鸣修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自己用手捏着裙子不许落下来。许知元想不明白他为什幺不让自己直接脱掉更方便,其实盛鸣修是觉得她身上留下一条裙子看起来好像更色情。

盛鸣修一开始隔着她的内裤揉屁股,后来又觉得不爽,用手指把内裤统统推向她的股缝里,这样舒服多了。揉完了屁股又把手绕道前面,伸向她腿间那神秘的幽谷。

即使被内裤包裹住,他仍旧能感觉那里两片蚌肉肥硕饱满。更让人惊喜的是那里的布料已经完全被浸湿了,她刚才竟然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已经偷偷流了这幺多水。

四指并拢隔着内裤大力揉了揉她的私处,许知元立刻被弄得吱吱呀呀叫了起来,小屁股也在后面不老实地扭动摇摆,想要将双腿并拢,反倒把他的手更紧密地加紧在她的腿间。

“躲什幺,不想被摸吗?”说话时,盛鸣修已经隔着布料探索到了她的小洞,伸出一根手指往里面戳。

“不……太奇怪了…啊……我不要…”即使他插得很浅,几乎只是刚探进洞口,许知元依旧感觉到一种强烈的不适,尤其是布料得触感蹭得她难受。

盛鸣修坚持把中指卡在她的洞口,还试图转了转,“骗人……你知不知道自己下面流了多少水?”

他说完以后,她的下面好像有感应一样,又吐出了一大波蜜液,透过布料沾湿了盛鸣修的手。

许知元自己也感觉到了,她快要哭了。

这就是自己身体的反应,好奇怪,她不想承认,于是低下头,颤巍巍地搂住盛鸣修宽实的后背,把脸埋在他肩膀里:“别说了,我、我不知道……呃嗯!”

她服软这一招没用,她越可怜盛鸣修就越想欺负她,凌辱她。

在许知元搂住他的时候,盛鸣修把内裤拨到了旁边,手指完全插进了她的小洞里。这一次手指和私处的接触毫无阻隔,盛鸣修坏心地还在里面弯曲手指搅动了一圈,弄出水渍的声音,转而贴近那张埋在自己的肩膀上的小脸,对着她发丝吻了吻说道:“听到了幺?都是你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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