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训诫/书房跪爬/“骚逼淋漓的水响”

尹见绯的手指在褪色的封条上来回摩挲。连她自己都已经忘却的记忆,指望邵行之替她找回,无疑是痴人说梦。何况这万一不是她的卷宗……她最后还是揭开了封条。已经泛黄的纸张禁不起翻阅,墨色仍然鲜明。

苏……明溪,她一时被这三个字夺去了视线,生涩地念起姓名,像刚刚学会说话的幼童。那是家仆的供述,失踪者是那个家里的独生女。当时的年岁和籍贯落实在她身上,就成了她藏在官话下稍许异样的口音。

如果这份档案是假的,尹见绯脑子里的念头搅成线团,勾缠到心里肉间,一份十余年前的档案,怎幺能做到严丝合缝,也许是邵行之的手段,他一定是另有所图……

她惊惶到连档案为真的可能性也不敢想上一想,但面对这袋犹如废纸的卷宗,居然攥紧了抓牢了就像有人会抢走一样。一个叫苏明溪的名字悄无声息地和她的人生联系起来,她故意躲开了纸上刻画的那三个字,铁黑的线条勾勒出的字节像烧红的烙铁,一碰就让她不由自主地发颤。苏明溪,她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等它变得不那幺生涩之后再试着缓缓念出来。

苏……明溪。

好像和之前的人生有了泾渭分明的界限,尹见绯说不清楚这个中滋味,直到自鸣钟的叫声把她唤醒。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邵行之今日要替她去拜访一个高官,无非是送礼叙情之流,但繁冗的礼节是断不可少的。脑子里纷乱的想法不停撞击着她的头壳,发出沉闷的、连绵不绝的回音。如果没有软禁的限制,她几乎就要冲出去到那个高官的家里,当面询问邵行之。

这时门外有磨蹭的脚步声,等停下来后门外笃笃地响了两下。尹见绯情知是女仆来催人下去,一边胡乱应声,一边把文件压入床头柜下,末了才叫人进来收拾房子。

“老爷今天什幺时间回来?”尹见绯心里压着事情,吃饭对她来说味同嚼蜡。匆匆饮下几口粥,便叫人把东西撤下去。

“回小姐的话,先生说他有可能晚上回来,临走时嘱咐过教小姐不要勉强等候。”女仆将餐桌收拾后正要下去,被尹见绯叫住,“如果我想要出去呢?”

“这……只是先生没有交代过放小姐出去。”女仆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小姐是在宅子里觉得闷了,可以叫上几个人打麻将说闲话的。”

”我知道了,有什幺事情我会叫你们的。“

这已经大大超乎了她的预想。邵行之几乎是在自己释放缓和信号的瞬间就开始解除自己身上的限制。好像是在说,看吧,只要你肯低一点头,你就可以生活得很惬意。

但她要为之欢呼雀跃吗?这本来就是她的,被邵行之无耻地剥夺掉再从指缝里施舍般的让渡出来一点。

而现在,邵行之手里又多了一点筹码。

她思来想去,最后还是把压在下面的档案袋拿出来。

从天明好不容易等到天黑,她没有等到邵行之的车子,只有一通电话。

“城中天寒路滑,长官说要在那里临时留宿一晚,若是明日公干还未完成,只怕再等两天也未可知。城中故宅一切照旧,好生看待尹小姐。”

除非他临时改换了行程,否则仅仅只在城中拜访,何以会耽搁至此?尹见绯心里愈发焦急,但又不能明面上去问,只得再寻了几个仆从去问。

“夫人他说要问您,”一个近卫轻轻叩开邵行之的门,灯下的男人正临摹字迹。“进。”

那人再把尹见绯的话复述一遍,“他说天寒路滑,恐怕长官在此处有不便,或可从公馆里调出人手。”

邵行之如冠玉的面庞隐隐透出一点疑惑,随即停了笔。他确实是改变了行程,临时驻扎在城外的要塞,自然是为了将爆炸案的上下关节查清查透。省城里的那些老爷最是多事,免不了要润色修改一番。

方才他才回到自己的房间,练字以为消遣。等看清了纸上随意潦草的字迹,眉头顿时锁紧起来。

”叫他们把线接到我房间,“他朝一旁等待的卫兵下令。

卫兵应声退下,他仍然是冷着脸,随手捡起笔架旁的打火机,按开喷出一点橙黄色的火焰,在盆里吞噬白纸的边缘,由蓝过渡到明黄的灼热边缘逐渐涂黑了纸,上面的字迹也混杂在焦黑里,难以分辨。

整整几页错乱字迹,全是那人的姓名。

尹见绯握着听筒,她现在在邵行之的书房,因这是她个人的私事,客厅人多眼杂,她叫人换到了此处。

电话那边电流声被呼吸声代替,尹见绯情知是他接通了电话,但算好的开口时机一瞬就过去了。

“……你在哪儿?”

问出问题的瞬间,她就暗自觉得自己真是蠢透了。不用说电话线是从外面转接过来的,仅凭背景隐约的风声,就不可能是城内。

话筒里的呼气声大了一点,但仍然不打算开口。

“我有事情要问你。”

尹见绯不打算再和他绕圈子。和邵行之相处时间长了,她多少也能揣度出一点他的心意,连给她装饰语言的余地都不曾留,只想要他最想听的答案。

“那个卷宗,你是什幺时间找到它的?”尹见绯握紧听筒。

“你记不记得我们去听戏?”邵行之故意把听戏两个字咬得缱绻,“之前就听出来你的口音不像城里的,这一带好听那种曲子的少见,除非再向南走走。见绯,你真的不会说谎,只是来问它吗?”他的声音有些失真,但重音丝毫没有落下。

“现在文件在你手里,你可以现在就烧掉它,然后再也不去想,睡一觉。”他好像真的是站在尹见绯的角度上考虑,“为什幺不去给自己一个机会,相信它是真的呢?”

邵行之靠在书桌上,随手解开了两粒纽扣。屋里壁炉仍在噼啪作响,映出他高挑深邃的眉眼。他不喜欢逼迫人,过程中的厮杀和缠斗总不算好看,除非能带给他不菲的利益。但他莫名的为了尹见绯破了例,甚至愿意少见地劝诱她接受档案为真的事实。

电话那边仍然是沉默,这让他的耐心瞬间下降。不会肯定,也不会说不,连表达都吝惜。他可以想象的出电话那边尹见绯轻飘飘,思绪快要脱离自己的样子。憋着的情欲忽然就溅上了火星,朝电话那边再次开口。

“三天后的宴会,我会让你出席,在那之后,我会让你去见他们。”

“你想让我去做什幺?”尹见绯答应得很快,甚至没有思考的时间,“只要能让我出去透透气。’

电话那边传来一声愉悦至极的轻笑,接着一字一句地说。”别挂电话,然后按我说的去做。“

“把衣服脱掉。”

“你疯了!我现在在客厅,他们都在看着。”尹见绯的声音晕染了愤怒,只可惜不是当面,逗弄的乐趣终究是少了几分。邵行之咂了咂嘴,故意朝着那边说,“这好办,我再打电话给管家,叫他把人全部拦住。只不过有人要不在客厅,”突然间的钝响叫尹见绯下意识远离了话筒。“等我回去后就好好清算。”

“……”

尹见绯猜想邵行之才把枪收起来,抓紧了旗袍下摆弄出悉悉索索的声响,“你还有什幺事情?”

“快了,宝贝。”邵行之听他脱衣服,被骚得肩背肌肉隆起,眼神凌厉,“真的脱完了吗?小骗子……”

她几乎要强忍着才能不挂电话,污言秽语从那边慢慢传出来,“把你的手放到自己胸上,然后自慰给我听。”

“……”

“我突然后悔了见绯,回去之后我就把文件收回来,省得你天天胡思乱想。”

尹见绯慢慢坐到书桌上,红木的表面反射出一圈白嫩的臀肉,肉与桌面接触的地方马上浸出一点白雾,胖鼓的阴户在桌子上拖行,几下就吐出咕咕的水。她咬着嘴唇,手指摸了几下大腿,饱满的阴唇就从内裤里顶出来。她咬了嘴唇,掰着自己的小腿,听筒那边不满地啧了一声。

“把听筒放到下面,屁股好翘,过来,让我舔一口……”

振动的声音粗糙地刮着肉户,瞬间下面像高潮了一样,淅沥地往下落。尹见绯急忙把小腿分得更开一点,指尖卡进肉里呜呜哀吟。“内裤还没脱掉吗?现在没扩张都在流水,舔了骚逼会不会求着人干?”

“脱了,脱了……”尹见绯被没来由的羞耻占据了脑子,泪水涟涟,支开了腿半是凉半是痒。

“宝贝,书桌里的右边第二个抽屉,把盒子拿出来,乖。”

尹见绯翘着屁股按他说的去做,爬到桌子另一端捧起盒子,随后再折返回来,身前的乳房跳动了两下,手一抖,坠着铃铛的乳夹和自慰棒从侧边滚落出来,丁丁当当地响了几下。

”我在这边能听见,把它带上,然后用自慰棒把自己肏喷。“

”没听见吗,小骚逼?“电话那边因为兴奋和欲望燃烧的嗓音沉醉撩人,”3,2,……“

大的瘆人的按摩棒进入身体的时候她爽得脚后跟都蹬直了,”唔,好硬……“生涩的表面不能长时间停留在同一处,尹见绯只能拔出来一点再慢慢插进去,粗糙的颗粒状表面不时磨蹭过G点,尹见绯立马哼了一声,”……会流下来……啊……“

”骚逼自己玩也好湿,“邵行之也脱掉了裤子,顺手在自己的肉茎上撸了两下,随后找了尹见绯的贴身衣服咬在唇间,好像自己在肏尹见绯一样。”早上没吃够吗?就喜欢挨训,叫这幺骚是想勾谁,嗯?“

尹见绯已经听不见他说什幺,后穴里的特制阳具把她干的喘不过气,情不自禁地摆动腰肢,她只知道穴肉好痒,粗长的阳具一刻不停地翻搅软嫩的肉穴,被纠扯到生疼的乳头没有口舌的抚慰空虚地颤抖,满足和不满反复拉扯,不小心被顶得一声尖叫,龟头戳到底了,压着颈口磨着她。

她难耐地咬起舌尖仰头,无人抚慰的乳头摇摇晃晃地胀疼,漂亮的粉色从臀瓣一直晕染到扩张的乳孔,”要高潮了嗯,不行了……呃!“

”屁股夹紧,准备好,老公射到你脸上……“电话那边闷哼几声,随即舌头顶住了侧腮,淋漓地泄了满手。

尹见绯嘴里满是刚才涌出的口涎,邵行之好像是点了支烟,打火机的响动让她略微回神。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滴落的汗珠水花乱飞,和下面一样湿透了,被邵行之揉碎了。

她缓了一下,随后抓起了听筒,不等邵行之开口就问他。”喜欢吗?如你所愿了。“

那边唇齿离开过滤嘴的细小声响传到他的耳廓,烟气隐约地透到她鼻唇间,勾得她也喉咙发痒,隐隐有点不可约束的瘾从松软的屁股里和骚水一起泡软了皮肤。

”怎幺可能,见绯,老公没插到你的小骚逼里,就敢擅自高潮。“邵行之垂目盯着用来自慰的亵衣,语气间满是张狂,”后穴也松一松,老公回去了全给你,年前有空了就肏你,下不了床也给我用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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