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在沈汨将人按倒在床上的那一秒变得不受控制起来。
排风口的暖气让那浓郁却不冲鼻的松木香变得异常温顺柔软,一如此刻缠在她腿上扫动的尾巴,亲昵眷念,尾尖因为快乐抑制不住地轻拍着。
身下被她吻得乱了呼吸的少年白净面颊浮起桃花色的粉晕,异化的兽瞳在她看来的目光中逐渐恢复成人类的黑白分明,仰视着她,神情专注又明亮,压着层层隐忍的渴望与期盼,头顶的狼耳也因为激涨的情绪高高竖起。
沈汨避开他胸口的伤,缓慢坐起身来,停留在他颈侧的指尖也顺着他锁骨一路滑下,直至落在他因为紧张而收紧的上腹部。
情动的昂扬将腿间的布料顶出一个明显的弧度,就这幺恰恰好地被她坐在臀后,带来的那点挤压感让他连胸腔残余的氧气都要再稀薄几分。
【呼吸。】
伴随着她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始终屏息紧张关注着她动作的林琅像是后知后觉、又像是突如其来地找回了自己呼吸的本能般,条件反射般深呼吸起来。
结果这口气还没从鼻腔进入肺部就被她反手按在他胯间隔着宽松布料捏住那根炙热的动作呛出一连串止不住的咳嗽。
“咳……沈汨……”他眼底被呛出一层薄薄的水汽,握住她手腕的一双手烫得厉害,“别……”
他终于被逼着叫出她的名字,低低的两个字,含在他唇齿间,是察觉到自己真心后再也不敢轻易触碰的隐秘禁忌。
她那双清澈澄明的眼睛垂视着他,明明白白照出他的忐忑欢喜,他的欲拒还迎,他的口不对心。
他知道自己握在她手腕的力量几近于无,也能清楚感受到自己身体里因为她的触碰而欢呼雀跃奔腾不息的热烈情潮。
可埋在心底的自卑让他只一眼就不敢再同她对视,自欺欺人般垂下眼,抿唇又轻轻吐出一个字来,“别……”
“可你的身体在渴求着我,”即便不去听他心声,沈汨也能准确猜出他心中所想,她无视那虚软抓握在她手腕上的力量,俯下身与他鼻息交错,“林琅……”
尾音于相贴的唇瓣间棉花糖般融化,林琅仰颈,发出一声难耐的喘息,半眯的眼睛里爱与欲如同黏稠滚烫的糖液,泛出漂亮的铜褐色光泽。
上行的右手插入他微潮冰凉的发丝,扣住他后颈,再度吻住他刚缓过一口气的唇瓣,隔着布料上下动作的左手已经能够清楚地感受到手指间彻底苏醒的巨物那夸张轮廓。
唇舌交缠出细微暧昧的声响,林琅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拼命克制着自己的喘息声不要太丢人,但一切都在她的手探入毫无阻碍地握住他的瞬间化为徒劳。
他在她的唇下喘息,在她的手中颤抖,在她的气息里炸成一蓬绚烂的烟花。
交错的鼻息滚烫,分开的双唇濡湿肿胀,沈汨看着他失神的双眼,缓缓松开的手指间变得温热的黏液拉出淫靡的白丝,空气中的松木香愈发浓热。
衣服落地的细微响声惊动了大脑犹在放空状态的林琅,狼耳尖尖先动,紧接着那双迷蒙的眼睛缓慢凝聚起光点,在看清身上的人此刻模样的瞬间,身体和瞳孔一并紧缩。
灯光下的胴体莹白如玉,盘在脑后的发丝被放下轻轻垂落在胸前,黑白的对比愈发美得惊心动魄,半遮半掩的乳峰上两点嫣红像是雪地上绽放的艳梅,看得林琅喉咙发紧,表情不自然地撇过脸去,黑发下的耳朵红得要滴下血来。
他的视线回避着她,身体的每一处却都在诚实无比地朝她展示着他对她的喜欢与渴望。
缠在她腿上的狼尾没有丝毫放松,刚刚在她手里喷发过一次的巨物这会儿隔着一层裤子仍清楚地释放着他的情热。
“既然不愿意那就算了……”沈汨转过脸,膝盖刚从床面擡起,整个人就被环住腰身重重抱紧。
少年滚烫的脸颊贴在她锁骨位置,看不清表情,只有毛茸茸的狼耳碰着她下巴时不时敏感地抖动一下,带来些许的痒。
“别走,”他低低开口,语气近似哀求,双臂收得更紧,“沈汨,别走……”
沈汨低头,下巴蹭了蹭他发顶:“好,我不走。”
没有开灯的浴室里,花洒送出的水流将那股淡淡的血腥味稀释得近乎于无,搂抱住她的双臂结实有力,比少年身体更热的是落在她耳后颈侧的唇舌,火舌一样舔舐着她的每一寸气味,卷吞着溅落在她皮肤上的水珠,急切地吞咽着。
那些被强行克制压抑的渴望在这处密闭的黑暗中一点点被释放出来,喷洒在她皮肤上的滚烫鼻息,含吮着她身体往下的湿热唇舌,他的双手抚摸着她赤裸的后背,动作温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他的舌头比起仰光的还要更热,湿润平滑,从她乳肉往上舔到乳尖让她有种全身都被这条舌头舔舐的错觉。
伴着她禁受不住的一声轻喘,敏感的胸乳遭受了更加热烈奔放的取悦。
明明温热的水流从头顶不断倾洒,他唇舌留下的触感却完全没有被覆盖,她的喘息在他跪下身埋进她腿心后彻底化作一声声呻吟。
阴唇被火热有力的舌头轻松舔开,中间嫩芽似的阴蒂早在他放肆含吮咂吸她双乳时情动地充血胀大,只是被这条舌头平平一扫便已经禁受不住这份高热,激得湿润的穴口才被舔干净些就又翕动着泌出一股热液来。
哗哗水声也掩盖不住下身传来的贪婪吞咽,沈汨只觉得浑身一阵阵的发软,按在墙上的双手再忍不住地想要推开腿心的脑袋,好让自己缓过那快要将她逼疯的快感。
可适才在床上还任她施为的乖顺少年,这会儿却完全借着黑暗化身为一头名副其实的饿狼,死死含着她颤抖的腿心,咕咚咕咚地吞咽着她被舔得失控的欲望。
沈汨揪住手里的头发,因为高潮紧绷的身体像是被拉开的弓,耳朵里的嗡鸣足足持续了半分钟这才力竭地被抱住腿翻了个面。
冰凉的瓷砖让她短暂地找回了一瞬间的清醒,下一刻,那条让她压根无从躲避的舌头又一次招呼起她还没平复的敏感腿心,甚至连后面那里都被一并火热地舔舐。
众所周知,狼的舌头很长
所以舔得最舒服的,应该是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