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缠》【二】(高h)

【1】

墨玉将她里里外外都亲遍了,还不舍得放开。一手抚上她的私处,小道姑的腿间干干净净,连毛发都没有。漂亮粉嫩的处女穴,她怜惜得很,舍不得就这样破开,只用双指扣在她的阴蒂上,轻轻碾弄起来。“嗯......”听她越喘越急,墨玉眸色渐深,突然加快了指上的动作,“啊......”

一阵快速的抚弄后,淫水都喷在了她的指间。

她一把捞起她的腿,握着楚惜君雪白的腿根,重重地吮吸那濡湿的花蕾。“嗯......”楚惜君眼尾泛红,噙出泪意,指尖悄悄抓紧了垫在身下的衣料。

她的淫水都被她舔尽。

反反复复地被她弄湿。

楚惜君双颊泛红,眼眸迷离,轻轻喘息。

墨玉静静地看着她的脸,那人高潮时的表情竟让她失了神。

那人轻轻地吻上她的额头,拂去她凌乱的额发。

那双美丽动人的眼眸一片温柔,“道长,你还想收妖吗?”

她湿着眼睛,轻声开口:“姐姐。”

墨玉此刻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化了,哄近道,“我在这里,宝贝。”

她问墨玉为什幺要这样做。蛇妖只是勾起她的一缕发,缠在指尖,嫣然一笑,“道长,我喜欢你。”一句话说得真诚又动人。明明是吃人的妖,却令人甘愿为她沉堕。

从见你的第一面就喜欢了。

楚惜君一言不发,蓦然把她覆在身下,细细凝视她的面容,同样这般吻她。

墨玉环着她的肩,与她唇舌相缠,回应着她的吻。“嗯......”一吻难分,身下的女子发出媚吟,轻咬手背,主动把腿勾在她的背上。媚态惑人,她不是第一次见。

若是惜君想要她,她自然也是情愿的。

她并没有做什幺,只是温柔地亲吻她的眉睫,与她说:“你愿意跟我一起走吗?”

【2】

一条黑色的小蛇缠在她的手腕上,与她一同下山。

途中,遇到一名身着袈裟,头戴幕篱的行僧。他们各自见礼。笠帽之下,那僧者声音低沉,幕篱覆面,令人看不清其面容。

“姑娘,你最近可有遇上过蛇妖?”

楚惜君淡淡地开口:“大师有何指教?”

“越是道行高深的妖魔,越会用假象掩饰他们的本心。你也是修道之人,更应该比俗世之人明白这个道理。”

楚惜君只是礼貌地颔首,“我明白,多谢大师提醒。”

暮色已至,她们来到一湾清泉畔,稍作歇息。四下无人,楚惜君径自除下衣裙,没入水中。她垂眸,及腰深的潭水中显出她的身影。

“讨人厌的和尚。”

此时,一条成年男子手臂粗,约有三米长的黑蟒从水中浮出。黑蟒圈住她的腰肢,攀附在她光裸的背上,蛇信不满地吐出。她只是摸了摸它的头,远眺天边的流云,没说话。

“不过,他说的却也不差。”

蛇妖化作人形,容色妖媚的女子墨发及腰,从背后环住她,“上次放你走,是怕吓着你。”

美人尖削的下巴抵在她的肩上,轻声问道:“我真的会吃人,你怕不怕?”

【3】

两人依偎在水中,天地一时静谧无声,连风月也变得温柔。楚惜君问起她的身世、来历,为何会来到人间。墨玉只说,当今妖族女王,是她的母后。那她......

楚惜君回握住她放在自己小腹上的手,声音轻缓,“如此,你便是妖族公主了。”

“你母后如何舍得放你出来?”

“我还有一名长姐,留在母后身边,不过我与她并非同父所生。”

“只要有姐姐在,母后自然懒得管我。”

“人间逍遥自在,有什幺不好?”

“你在妖界,不快活吗?”

“妖界虽好,可我已经生活了百年。”

“你若当真喜欢我,今后不许再伤人。”

墨玉从身后抱着她,就像被妖妃迷住的人君,满口答应,“只要你高兴,我什幺都答应你。”

“那......”她轻吻在她的耳边,声音越来越低,“你能不能也答应我......”

【4】

“我想要你......”

她又变回了蛇身。在水下的蛇尾牢牢圈住她的小腿,不让她在水中摔倒。光滑的蛇鳞穿梭在她的腿间,抵进她的双腿,紧贴着花穴厮磨。

“嗯......”她忍不住仰起脖颈,手背捂着唇,微微细喘。虽然此处无人,却还是在野外,楚惜君虽然答应了她,仍是不敢让自己发出放浪的呻吟。

她越是这样,那妖就偏要让她叫出来。

小道姑越喘越急,莹白如玉的双乳也被它的舌尖舔弄。缠绕在大腿上的蛇鳞光洁如缎,分叉的舌却有些粗粝,把娇嫩的乳头都碰得红肿。

“嗯......”她轻轻咬着手背,眼圈泛红,都快要哭了。

“宝贝,你真是个宝贝。”

水下的蛇身不断亵玩着花穴,舌尖也用力肆虐她的乳尖。她腰肢发软,微微挺起胸乳,腿间是止不住的湿意。只闻楚惜君一声惊喘,一双杏眸潋滟生雾,她竟是被墨玉的原身玩弄到了高潮。

墨玉在水中显形,圈住她的腰,把她抱了起来,抵在岸边,“道长,你再找别人,可没有像我这幺好的了。”

她当然最好。人间百年,谁知这名蛇妖此前又祸害过多少人?

她知道那些都是无辜的人,可明知如此,心里还是介意。介意她也与别人甜言蜜语,情缠交欢。她与自己所说的喜欢,是否也是别人听过的呢?

楚惜君靠在她的肩上喘息,任由那人抚上自己的发,没有一厢情愿地以为不是。

那妖一眼就看出了她为何缄默,并没有调笑她是否在吃醋,只是轻抚上她的脸。

女子一身墨色衣裙浸在水中,随风送香,身段白皙,埋首在她的颈边轻蹭,向她小声地保证,“以后再没有了。”

“为什幺是我?”她生卒不详,自幼长在深山,随师修道。比起天下间任何风情万种的女子,除了剑法堪堪能与她战个平手,连术式也不如人,并没有什幺特别。

为什幺你会喜欢我呢?

“我从见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你了。”

“如果道长不信,我可以把内丹剖与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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