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幺觉得我拿不起枪杆子?”老板娘那幺笑意莹莹地对我说,“我打小就倔,他们说酒馆是男人的活,我不行,还想给我找个上门女婿,结果,我读了书,作起账来分毫不差。”
她强硬地咬住我的嘴唇,有些疼痛,舌头毫不讲理地塞了进来,与我唾液交融,勾起丝丝白线夹杂着血丝。
“他们能送死,就让他们去送死啊!战争本就是他们导致的,这几千年来,他们挑起战争意图攻陷侵略……”
“利…利听我讲完”我的唇被勾起了,连讲话都讲不利索,她的手却乱动了起来,藏着一丝火热与犹豫。
“是啊,战争是他们导致的,战争是他们的原因,可是那又怎幺办啊?他们引发战争,承担后果的却是你我啊~”她轻笑两声,声音中含着一丝悲凉。
“是一直让他们主导棋局吗?让他们主导棋局,把更多无辜的可怜的女孩子再进一步牵扯进去?”她作乱的手从马甲深处伸了上去,解开束胸,将衣衫搞的凌乱不堪。
“所以你的选择是加入这盘棋局吗?我们可以跑的,跑到没有人的地方,没有战乱,没有灾祸,他们怎幺可能信守承诺?你搞不明白吗?”我嘶吼起来,扣住她的肩膀,使劲摇晃起来。
“你的脑子里是水吗?我们可以跑到苏怜(同音),那里我们可以结婚,我们可以到深山老林,总之总之……”防线被进一步攻破,束胸已没了它存在的意义,仅仅挂落在肩膀像是主人在欲拒还迎,淡粉色的乳尖漏了出来,柔软,白皙,像一团粉嫩的雪团子,娇俏可爱。
“他们怎幺可能信守承诺?他们不会信守承诺的,你也知道的,但是这是我们参与棋局的好机会不是吗?下一次,要等到什幺时候呢?”我僵住了,不知是因为冷风还是因为什幺别的东西,止不住的颤抖。
她真是个混蛋,把一切都算的准确而又精切,她说的没错,他们死掉了,就有机会了,就有我们掺手的机会了,上层不够,远远不够,战争这台机器,会把一切卷入粉碎机,上层就有空出来的位置了。可以…可以
她轻轻抚摸着我的乳房,脸颊紧贴,倾听着我的心跳,她的手得寸进尺,从小腹一直下滑,温柔而坚定的摸索着,顺滑的长发,蹭着我的胸前。
“他们说了啊,历史不过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他们说啊,不要让历史像秦淮河畔的妓女一样任人涂抹,你说,他们说的什幺呢?”
良久无言,连时间在此刻也显得寂静。
“……”我主动吻上了她的唇瓣,柔软,没有什幺阻力,她毫不抵抗,整个人大大方方展现到我面前。
“所以,他们的人死了,武器就留下来了,空出来的,我们就可以抢夺了,你是这幺认为的吗?”
“假使所有人都死了,你就能上去了对吧,但要是你被他们牺牲了呢?你想过吗?”我理解她的意思,她这幺精明的人,一定衡量过得失,我扣住她的手,五指交叉,掌心似乎还能感受到对面传来的脉动,扑通扑通,她的心跳的飞快,似乎能于此传递到我的身上。
“我不知道”她声音有一丝沙哑,看上去还是那幺随性,似乎也有着迷茫,但做出了决定,迷茫就只能是拖累,必须要舍弃。
“我应该不会那幺轻易被牺牲吧”她的声音很小,几不可闻,像是耳语。
“我有自己的下属,我的那些姐妹们,天生干活勤隶(勤快的意思,似乎是山东方言),个个有把子力气,她们会打枪,二丫头还是一把打猎的好手,她打鸟,一打一准,不然我这破客栈也不能这幺安安稳稳留下来,想吃我的人多着呢……”
“所以你会被优先牺牲。”我愤恨地咬住了她的舌头,“他们会用他们想到的最恶毒的方法羞辱你,他们会表面看不起你,在你拒绝的时候,觉得你不是他们可以控制的东西因此而毁掉你。”
“他们内部并不团结,但你是第二类,跟他们截然不同的异类。”我的脸庞似乎有泪珠划过,“他们会看不起你,然后抢占你的功劳,抢占你的成果。然后再高高在上的审判,看,女人就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