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漆黑不见五指的囚房内,也能看见那满身污秽与老鼠共处却依旧闪耀的身影,残破布灰尘的铠甲反射着莹莹微光,金发柔顺的贴着安伯的俏脸,双眼张开时装饰物般存在的心脏仿佛强烈跳动起来,传达至大脑产生的回响。
即使在这般恶劣环境中,她也不曾低下她那高傲的头颅,光采逼人的视线紧紧跟随着你,彷似她才是高高在上的俯视着你。信仰坚定身为宗教守卫者的骑士却对她这异物没有任何不屑憎恶,这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这是梦娜不能忘怀的——那个叫作安伯的女骑士。
梦娜也无法解释她是被蛊惑了还是被神明诅咒了,伴随着耳边噗通噗通的心跳声,她控制不了的向自己哥哥的俘虏下手了。当她开始走上这个道路,看着那双眼睛充满着只对梦娜抱有的信任与丝微的迷乱,自己的身影倒映她的眼瞳中国,瘾君子梦娜便不能自持的迷上了这个名为安伯的毒品。
为什么不把对方据为己有呢?血液,肉体,心灵,统统都占有。
于是她就按着心意做了,但是她发现了有趣的小秘密,一个让她改变主意的小秘密。
比起血液,肉体,心灵更重要的是什么,不用置疑自然是灵魂。
肉体灭而灵魂在,只属于对自己的、来自亡者的思念,使别人求而不得,才是比吸血更美味的食粮啊。
手中的黑子推倒白棋,就在如今夜云过月出的日子,听到了比狼人嚎声更悦耳的咆哮声。
不过安伯已经落幕了。梦娜拉起窗帘,只剩一室炉火光。
脚步声渐响,在门外止住,却没有敲门声。
大门忽地被打开,赫尔曼睁眼缩瞳,双手举起掩胸,很快又放了下来。
梦娜打量着这位一脸大义凛然似乎有了献身觉悟的家伙,双手握拳围着个浴巾傻愣愣的在门前蠢蠢欲动。明明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年轻男孩,怎么被她多番羞辱后还是这般笨拙,还以为自己是连包/皮都不知道要割的纯洁处男么。
开什么玩笑,梦娜嚏笑出声。
「你打算站在这里度过今夜么。」
「当然不。」
惨白的手抓住健壮的手臂用力往床边一拉,将那个手足无措的家伙推倒在大床上,梦娜欺身上前,柔软的胸部紧紧贴着赫尔曼还沾着水珠的胸上,水声滋——滋——作响,她恶意的在他身上游动。只有一件薄薄的外衣相隔,赫尔曼意识到时忍不住咽了咽唾液,双手熟练到摸上了对方的腰。
「有所觉悟了么?小甜心。」梦娜的手指抚过赫尔曼的嘴唇,看对方听到小甜心三字抽蓄的嘴角,她愉悦的笑了出来。
「......赫尔曼」他直直看着梦娜的双眼纠正道。
「赫尔曼。」梦娜轻咬他的耳珠。
呼吸气渐粗,赫尔曼看着在他身上点火游刃有馀的梦娜,不知从哪儿给他的勇气,他试图翻身反压,却在梦娜了然的眼神中又缩了回去。
胆小鬼!赫尔曼在心中自我唾弃。
「你躺好,第一次还是交给我吧。」手指在他胸上打圈,指尖划过乳首。
梦娜轻咬着浴巾的一角,像着猫咪般四肢后退着轻轻叼走沿巾,露出赫尔曼古铜色的肌肤,微弱冷气吹过他的下身,似乎将要擦过她的嘴唇,热血瞬间充斥挺身,梦娜满意的咪眼。
手指恶意的弹了一下。
赫尔曼视线跟随着她,他的双手不老实的抚摸着梦娜的大腿,似无意的触及了秘密花园的内侧。
「不听话。」梦娜玩味的拍掉他的手,浴巾在赫尔曼没意识到的情况下绑住了他的双手。
赫尔曼象征式的挣扎一下,便乖乖的不乱动了。
「你喜欢掌控着别人吗?梦娜。」赫尔曼灰眸视身上人,低沉沙哑的嗓音不能忽视的传出。
「你猜啊。」
赫尔曼结实的腹部上忽地失去重量,梦娜女上男下的姿势,半跪着对准那直立着的坚挺,她伸手于腹下,用力一坐,灸热感燃起了她全身的感官,暖流在后尾骨攀爬至后颈,浸透脑内。梦娜满足的轻哼,优美的身体伸展着。
更多,更多——感受更多更多的热温吧。
赫尔曼嘶地抽气,突如其来的凉意差点让他萎了,但随之而来紧紧夹住的软肉让他欲罢不能,尢其是对方平常只有恶意的脸上带着难见的血色,一丝迷茫加上九分诱惑,水色流转的双眼映照着他的脸庞,夹杂着渴求的脸。
赫尔曼觉得自己也沉浸在寒冬的湖水中,在冷风与暖水中挣扎,缺氧晕迷的坠入湖底。
一双手按上赫尔曼的下腹,梦娜像只灵活的猫儿调皮的扭动,饱满挺立的胸部随着她的节奏在赫尔曼眼前一颤一抖。
就像在引诱他去揉捏。
赫尔曼被绑的手挣扎了起来。
「不要着急,赫尔曼。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梦娜低头吻住对方的唇,眼带笑意。
火光摇曳,影子在窗帘上变换着,夜晚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