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瓣柔软的触感,带着点颤意一触即离,使他一片空白。
任知欢抿嘴眯起眼,顺势转至他的脖子,埋在他的颈窝,口中热气氤氲其间,感知那起伏不定的呼吸,任君衍回神关心一句。
“难受?你哪里不舒服?”
“你下来、再下来点……”
任君衍尽力听她的嚅嗫低语,依言稍稍弯下身,任知欢却抱了更紧些,她闭紧的眼微微睁开,唇瓣停留在他颈侧。
任君衍为她此刻暧昧地停滞颇不好受,于是又再问了一次,手掌迟疑几许,后安抚在她背上,倏忽那只大手覆来,任知欢赫然打起退堂鼓,可又想起昨夜那幕。
“……肚子难受,可能是……那毒犯了。”
退出颈窝,任知欢贴在他胸膛前勉强擡起头,眉目纠结的脸憋得通红,任君衍哑然无声,手也在她腰后一动不动,待他终于反应过来。
“那抑制的药,我找找——”
“不是!”
任知欢慌地喊停,眼中泛起怒色雾气,是恨他非要自己说出口,才下定极大决心道:“这回不是疼,是、是……很热、有东西积着。”
对准他的嘴,她飞快贴上去,撞着牙没功夫喊疼,如此停留了那幺几秒就已离开,他唇上并不炙热的存留温度随风即散。
然后、然后是该到哪来着,该怎样才能舒服……她慌不择路,全然清空了有关这方面的认知,麻木地想起最为突出、他那高耸的物什,手随即匆匆朝下摸去,先是触到对方腹部,再要接着滑下时却被一把钳住。
她这一连串动作太快,任君衍黑了脸盯着她,眉间难忍地蹙起,眸中她不曾体会过的森冷蔓延,口中话音寒凉。
“任知欢你这是在干什幺?”
这是什幺眼神。
任知欢一口血气梗上胸腔,正欲辩驳却怔然发觉已是退无可退,是戛然而止、静默少顷,继而紧抓他的手,口吻迫切含怨道。
“……任君衍,求你帮帮我好不好?”
捧起他冰凉的手,重心一歪靠在他的身上,将其覆往自己热红的脸。
“真的很难受,忍不了、真忍不了啊……”
一滴泪沿颊边滑下,她心含强烈羞愤差点破功,就地咬那胸膛一口,任君衍歪斜片刻复回直挺,他所有话音堵在喉咙,凭它挤塞得水泄不通,仍是沉默维持着拍背宽抚动作。
任知欢咬得死紧以此泄愤,对方心跳的平稳了然于心,在尝出血味那刻才就此松口,唾液拉长的银丝飘断,她放弃等对方回话,豁出去地手迅速挪下,点至两腿之间,不多犹疑径直覆去。
即便是不算欲起的硬度,可这藏匿层层衣料下的份量却仍超乎想象,任知欢心跳加速脸上发麻,怕再拖下去恐会前功尽弃,便凭自己的略知一二,开始小心地磨着上下滑动起来。
任君衍眸中无神,心神却动摇极烈,此刻才想起,这般光景是上个梦境的重现,唯一不同是眼前的女人是任知欢——他货真价实的妹妹。
“停下——”
任知欢摇头,望来的一眼有隐微的怒意、有祈求的意味,如此刺人眼目。
她手上的动作实在青涩,不懂轻触描摹轮廓、不懂揉捏最下的沉物、不懂探索顶端,只顾僵硬蹭动且越发用力,像是给根铁管洗澡甚至比不上自己动手来得舒服。
可它还是不争气地愈发挺起。
他起初以为这般折磨会是难以承受的撕心裂肺,可此刻反比预想的还要平静,是毫无波澜的绝望,唯有深处那片漆黑沼泥一渐渐沸腾,翻滚着阴暗腥臭的泡泡。
这般滋味他并不知情,任君衍定格在那只废力不得巧的小手,它像是捂住他的双耳,听不见自己某样物什的碎裂,干涸的喉腔念词道。
“任知欢,你该停下了。”
这是最后通牒,可惜任知欢已屏蔽外界一切杂音,只顾加紧做活,达成目的早干完早解脱。
它越热越胀,跳动的力度令她心惊,任知欢感受那愈渐勾起的弧度,怕得放轻了手上力度,寻思是否该换另一种摸法,更不知何时是个头。
就在这时,他的手盖其之上,任君衍叹出一气,轻轻将她的手从自己那挺起的阳具拿开,他微弯下身,平静无波的眼与她惊魂未定的眸色平齐。
“你明白自己在做什幺吗?”
“……我为何不”
身后的大手一用力,她完全跌入对方怀里,浓郁的气息闷得脸色更红,任君衍往她头叩来一记,语气无奈似教训着不懂事的小孩。
“是该我帮你,而不是你来这样作弄我。”
欸等等。
这话还任知欢意识清醒些许,只是此刻也不再等她给出什幺回应了。
身后托着的手游弋在腰间,身前的坚实逐渐压来,不禁后退一步,眼前阴影却持续扩大,气味与声音混杂几近埋没了她。
手捧上她的脸颊,亲上她的耳廓,轻轻点在耳垂下与脖颈衔接间,今夜她身上的单薄中衣本是无意,却促成那游移不定的手贴合着自己,是有类乎肌肤相亲的触感。
背后发痒的温热危险下游,他垂首贴上脖颈,鼻间呼吸烫得心悸,毫无湿意的温软似是情人爱抚,半段过去虽无殷红痕迹,却烙得她难以呼吸,而他后头的手已是悄然滑至臀部,上下其手、一气呵成,也不过十多秒时间便是差点把她套入其中。
这越发不对劲了,任知欢本意只是想帮任君衍舒缓,而不是她需要这种服务。
任知欢急着正要推开,可这样铁定暴露无疑,她也只能忍下手中动作,任由身前的男人将自己抱紧,并努力装出一副渴求模样。
同时往任君衍的那处再度摸去,想在他对自己更进一步前,先把对方给慰解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