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舒自牧(一)

第一章   应邀耍欢却绘春宫

大雍二年,中宫大变,宋宜与御林军里应外合夺其兄皇位,史称雍宫史变。

坊间传闻,大雍皇帝宋泽宗迎娶北裕第十九位小公主当晚时,一宦官藏鹤毒于供品吃食中,意欲毒害皇帝,当时群臣觐见称公主宋载阳与皇帝命里冲撞命,逢九必死。但皇帝未信。

只闻宫女隔早敲门,无人应,推门入,只瞧见,宋泽宗口吐白沫,脸色青紫直直躺在大红帷帐中,眼睛久久盯着角落里的宋载阳。

钟楼倚栏,一盔甲士兵用力击打着牛皮暮鼓,向青玉殿前吼道:“晨时到,晨时到。”

随暮鼓声响,数十名官员从宫殿门口一贯而出纷纷赶着上朝,踏过百阶白玉砖,便可见烫金的文朝殿三字,这是开国皇帝宋胜武亲笔提写的。

宋胜武靠蛮力征服天下,建朝之初遂重文人,科举盛行,百家争鸣,唯文人之首舒自牧放浪形骸,不守清规戒律,写就浪曲艳词,文坛纷纷效仿,竟使一朝世俗礼法皆废弃,民间男女暗自苟合成俗。

钟楼暮鼓时,却有一男子绕柱而行,走向后宫住处。

侍卫也不拦,凡过路宫女都羞着瞧他。

几步路程未歇,便已到阳春殿。

阳春殿离文朝殿近不过百米,路程之近连太子的寝殿也不及,可见居住公主的地位。

殿内只一宫女低头侯着:“公主已等你多时了,宰相请。”

他挥手退下值守宫女,只身走入堂内。

男子身形极瘦,脸色潮红,虽几步路程,但也支撑不住,虚汗顺着脸颊,洇湿了绯红朝服。

明明是晨时,殿内却布起红色罗帐层层,笼住屋内大片阴影,几盏长生蜡烛半灭半燃,循火光望去,只见一女子倚靠在床榻上,身影半现。

明明是晨时,殿内却布起大红色罗帐层层,笼住屋内大片阴影,几盏长生蜡烛半灭半燃,循火光望去,只见一女子倚靠在床榻上,身影半现。

“泱泱?”男子远远地柔声唤她。

错银的蛟龙纹铜炉熏着柔香,阁子盈着七八月的热。

女子未擡头,仿佛已知晓来人是谁,“牧丞相。”尾音似缠丝,蜜里调油似的,勾起无限欲望。

舒自牧走近至床前,一手缓缓撩起帐链。

宋载阳未梳青丝,黑色的发丝贴在汗珠的额头,映出迷离神色,仰着秀容,雅睫轻轻颤抖,情欲在黑眸里沉沦,显然刚挨过一番操弄。

少女的寸寸肌肤胜雪,片衣未着,轻红色的华袍曳地,头枕绣花枕身形却侧躺着,一青葱指尖勾在朱唇边,一手抚着下体的阴户,娇嫩如少女,穴口微张,水光漉漉。

舒自牧轻笑:“这就馋了?”

他轻俯下身,半蹲着,手指从绯红朝服探出,只用一手剥开红地生艳的浪唇,两指轻轻按在肉片上,压的力道不重,指尖却蹭出一大片晶莹湿液,合不拢的嫩穴湿黏黏地颤抖着。

他目泽微深,随手挑起旁边摆的用具。

红布盖着,金夹子,玉饰,连珠……整整齐齐地摆放在玉盘里,都是嬷嬷备下用于大婚当晚私具。

“要是教泱泱的新婚丈夫知晓,他的胞妹冒充北裕十九公主下毒给他……该是多有趣的场景……”

心中暗想,手中未停。

花唇被两枚细巧的金夹子一左一右地夹住阴户,被迫袒露出牡丹花蕊似的阴穴,和一点脂红的花蒂,花蒂暴露在空气中只怯怯地立着。

再瞧宋载阳濡湿的舌尖轻轻发颤,无力地含住唇瓣,只殷切又急迫嗯嗯了两声。

舒自牧似惩罚地,指甲画着圈揉弄着娇穴。

“前天刚开苞,今日晨时便唤我入宫,胆子不小啊。

她泻出一声游丝般的气音,“自牧……”

“出水这幺慢,你怕又是暗地里发浪,把水都淌完了?”他又伸出两根手指,一把掐住勃发的蕊豆,用指甲一抠。

她闷着紧哼,不敢叫唤,紧闭双眼,“三千文士泱泱只盼丞相来,但只怕耽误了上朝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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