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去了,她真的很无聊。
秦时那副贱兮兮的流氓样子她想着就生气。
夏夏觉得骑摩托就应该酷一点,所以今天穿了一身港风红绿相间花衬衫,结果见到秦时就后悔了。今天两人站在一起居然有点和谐。
秦时这个骚货日常爱穿又骚又婊的花短裤,谈代言的那天是夏夏唯一一次见他穿西装。
说是骑摩托,其实是秦时自己想玩。
今天有个男明星在拍广告,易桀在帮艺人拍硬照。
秦时给夏夏扔了个头盔,周围已经有人开始尖叫,隐约能听见两个人的名字。
夏夏问秦时:“人也太多了吧……”
秦时问:“才有点小红就想清场了?架子不要大……”
夏夏问:“为什幺你说的每句话都那幺不要脸呢。”
易桀也看到他们了。
夏夏扎眼的花衬衫和秦时扎眼的花短裤站在一起格外和谐。
秦时还在玩,夏夏已经在休息了,坐在一遍一边喝水一边玩手机。
也顺便看了一下场上。
易桀那边拍完照片后,整个拍摄组也开始玩车。
易桀真是好适合配机车,颓丧又热血。
易桀车速很快,后面一辆车紧跟不舍。两辆车越追越紧。在一个拐弯处,易桀准备加速甩开他,但对方也再猛加油门,赶超上去。
一瞬间前轮顶到易桀的后轮,两辆车一起快速侧翻出赛道。
再随后的一辆车似乎失控了,越来越快,没有转弯,眼看就要冲出来轧上易桀了,秦时的车转弯逼退了他。
失控的第三辆车被秦时从侧边一撞装偏了,冲上了隔离带,没直接轧到易桀,但秦时也被撞击的力度甩开。
场下一片惊叫,夏夏吓得赶紧起身。
秦时身边的助理和易桀拍摄组的工作人员才赶紧清场叫救护车,一群观众在拍照。
易桀和第二位的车手倒在一边。
秦时……也在中间……
夏夏跑下去看,易桀和另一个车手看起来有些轻伤,擦破了点皮。
她这才赶紧去看秦时,秦时胳膊上衣服破了,小臂上都是血,一动不动。
马上他就被擡上救护车,夏夏也慌忙上车,秦时的助理提醒:“夏小姐,您去医院可能会引来骚动。”
夏夏说:“早就被拍到了,我不去难道就不会写我了吗。”
助理作罢。
秦时在担架车上晃着,脑袋有点晕,腿疼得要命,可能骨折了吧,胳膊也火辣辣疼。
但还有一丝意识,知道夏夏在旁边。
哈哈,赢了。秦时最后想。
秦时在手术室,夏夏去看了看易桀,他和另一个车手没什幺大问题,擦破了点皮。
确认他们没问题后,夏夏六神无主地坐着。
易桀说:“我们追尾本来没事,都有保护措施,围场也做了减震,但是再后面的车失灵了,朝我们来了。”
“多亏秦五反应快,把他撞偏了。那个车手伤得应该很重。”
夏夏茫然地坐在易桀床边:“……他有病吧……”
易桀心扭了起来,夏夏就算现在意识不到,以后也一定会意识到。秦时根本不是想救他,而是想搞出点事情来让夏夏心疼愧疚。
秦时是觉得救了自己夏夏会愧疚吗?……
“秦时会伤得很重吗?”夏夏问,也不知道在想什幺。
易桀又觉得,夏夏可能意识到了秦时是在赌也不会怪他。她脸上的焦虑绝望已经足够证明秦时赢了,她可能已经心软了。
反而来看易桀更像是商务礼仪,或者说是在医院太压抑了,想找个人说说话。
夏夏真的担心秦时了。
秦时就是疯了吧。
如果他什幺都不管,就一定会撞上那两个人吗?撞了又怎幺样啊,现在最惨的是他自己……
夏夏最近没戏拍,她就真的在医院待着。
何逸川打电话给她,声音温柔有力量:“秦五怎幺样了?”
夏夏快要忍不住了,说:“不知道,应该死不了吧。”
何逸川安排:“我来接你,回家休息休息再去医院。”
夏夏说:“算了,我让赵子给我送两套衣服就行了。”
何逸川沉默,没同意也没拒绝。
夏夏说:“谢谢何总。”
现场人太多了,根本压不住地传开来了。外人只知道秦公子救了两个车手,不知道内情。
好好的车突然失灵是几个意思,秦老爷暴怒之下直接勒令车场关门整顿了。
夏夏茫然地看着秦时,她或许知道他是怎幺回事,但不敢相信。
秦时的麻药退了,睡了一觉也渐渐醒过来。
夏夏还在看着窗外发呆。
秦时的母亲来过了,是个标准的漂亮贵太太,看秦时还没醒又回去了,温和地麻烦夏夏照顾秦时。
秦时口干舌燥,沙哑着声音叫夏夏:“我要喝水。”
夏夏才发现秦时醒了,顺从地给他倒水。
秦时说:“你不要一脸我已经死了的表情。”
夏夏看他嘴贱了,放心了点。
喝完水以后,秦时说:“我要刷牙。”
夏夏:……
夏夏无奈地回答:“你现在刷什幺牙,你腿断了,手上好几条口子,站都站不起来,牙有什幺好刷的。”
秦时说:“睡了这幺久我怕我口臭。”
夏夏说:“你臭着吧。”
第一次闹脾气失败后,秦时又说:“我要吃苹果。”
夏夏起来给他削,削完后还切小了放在碗里用牙签插着。
秦时看她没有要喂自己的意思,说:“我手上好几条口子,吃水果不方便。”
夏夏问他:“你为什幺要冲上去撞车。”
秦时说:“你喂我吃。”
夏夏说:“你不吃算了。”
第二次闹脾气失败后,秦时说:“那个车我看他越来越快,我怕你心上人被碾死了你得想他一辈子。”
夏夏觉得他真是疯了:“你就是有病。”
秦时笑得坦然:“是,我有病,你现在不就在我身边吗?”
夏夏深呼一口气,擡起碗,用牙签插好苹果一块一块喂他。
秦时吃了几块苹果,夏夏黑着脸再喂他的时候,他用没受伤的手把夏夏勾下来,按在他怀里。
夏夏一挣扎,他就发出疼得倒抽气的声音。
鼻子里都是消毒水的味道,也好热。
夏夏现在已经不想问什幺问题了,只觉得心烦意乱又累。
秦时的声音传来:“你趴上来点,杵在下面我胳膊疼。”
总之,第三次闹脾气成功了,夏夏仿佛认命般地往上移了点,跟他躺在一个枕头上。
她知道的,她都知道。她早就知道会发生什幺,只是预估错了时机。
所以秦时贴过来的时候她只是乖顺地闭上了眼睛,任由他咬住自己的唇,在自己耳边喘粗气,把舌头滚进她口腔里撕扯掠夺,把她的味道裹出来。
虽然没有主动的,只是被这幺搂着亲着,总是会动情……
津液纠缠的声音越来越色情,夏夏快无地自容了,下身传来阵阵空虚的疼痛痒意。仰起脖子的时候不小心叫出一声“啊……”
秦时把头从她的脖子上擡起来,两人对视。一个是侵略的欲望,一个是认命的欲望。
秦时用没残废的那只手探到夏夏的穴口,轻轻戳了戳。
夏夏说:“你怎幺没两只手都废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