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走向季谦说:“今晚有个昆曲演出看不看?”
季谦笑着说:“《牡丹亭》,我买票了。”
夏夏:“哈哈,走。”
演的是《游园》。有一丝微微绮丽。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残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昆曲把字幕都打在侧边的屏幕上,还配了英文翻译。且不谈有没有人看英文,这个用心就是对传统文化推广的努力。
“转过这芍药栏前,紧靠着湖山石边。和你把领扣松,衣带宽……”
身边的男人手心温暖,正襟危坐。
听着“ 领扣松,衣带宽”这样的唱词镇定自若。
但他温热的气息隐隐传来,宽厚有力的手牵着女孩软软的小手。
在山间别墅被捏紧脖子干到窒息潮喷的感觉突然涌上心头。
演员继续唱着“则待你忍耐温存一响眠……”
昆曲真是,一个字能转七八个调,你出去上个厕所回来还在同一句词上。
婉转秀美。
夏夏手抽出来,慢慢探入座位背后季谦的腰间。
“这一霎天留人便,草藉花眠……”
“见了你紧相偎,慢厮连,恨不得肉儿团成片也,逗的个日下胭脂雨上鲜。”
手环着季谦的腰间,慢慢绕着,想象着唱词里的人是如何在花草间野合。
手动着,季谦偏头说:“别摸了,我可能忍不住,现在就跟你‘紧相偎,慢厮连’……”
夏夏说:“走吧,季谦。昆曲我们下次再看好不好?”
两人起身,压低身子出了剧场,一路开车狂奔回别墅。
夏夏在路上就开始啃咬季谦耳朵,解他的腰带,揉住那条长得过分的肉棒。
季谦倒吸凉气。
“今天我不想弄那幺疼的。”
“好,你来教我温柔的。”
“唔,你还有院子吗?”
“有。”
夏夏在车上从副驾趴过身,掏出他的肉棒,在车上也能探出长长的头。
夏夏弯腰,张嘴含住露出来的头。
“靠!”捏方向盘的手差点没稳住。
季谦狠踩油门,遇到颠簸的减速带,一个震动,肉棒在嘴里猛地往深处顶了一下。
小嘴含得紧,差点精关失守。
到家后,夏夏把肉棒吐出来。风度翩翩的季谦草草把肉茎塞入裤子,两人跑进院内。在柔软的草坪上,夏夏把季谦推倒。
夏夏说:“我们现在算不算‘草藉花眠’?”
季谦把双手往后抱,放在头下,说:“快了。”
夏夏笑,说:“今天我来。”
季谦说:“听你的”
别墅后的草坪上只有月光的照耀,男人躺着,夏夏伏在他身上,慢慢解着他衣服的扣子,问:“不欺负我,你有欲望吗?”
男人说:“现在对你有。”
夏夏说:“你为什幺喜欢那样?”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说:“是我老师。”
夏夏停下手,看着他的脸。
男人继续说:“她现在快五十了。”
夏夏摸摸他的脸,低头轻轻啃咬男人胸前的点。
男人说:“我大学的时候,老师温柔优雅,她什幺都教我。”
“后来她把我关起来了半个月,她用鞭子……”
“好了,不说了,不要说了。”
夏夏解开他的裤子,放出刚被自己含过的肉茎,在月光下凝视着它,轻轻吻了吻。夏夏摸着季谦的脸,两人的距离近得只有一厘米。
季谦擡起头,把夏夏的唇勾到嘴里,猛烈地吮吸她的舌根,纠缠着裹到她发麻。夏夏自己把裙子掀起,褪下内裤,在他的肉茎上蹭。
不一会儿,肉茎上便全是她湿滑黏腻的液体。
夏夏坐起身,知道以他的长度,如果自己直接坐下去可能会被疼死,但她今天格外想女上。
她小屁股往下慢慢找,找到开口张合的小洞,顺着肉茎坐下去 ,才到一半,已经觉得自己好像到顶了。她有些撑不住,双腿颤颤巍巍地蹲着,这个动作仿佛在尿尿。
夏夏自己起起伏伏,已经吞得很用力了,但是还是没完全进去。
季谦躺在草坪上,伸出手指缓缓地揉着在艰难地自己动着的女孩的阴蒂。揉了几下,女孩更撑不住了。
季谦扶着她的腰,提着她上上下下,自己的腰身也在配合着往上一下一下顶。
季谦说:“手拿上来,自己揉。”
夏夏把手放在自己阴蒂上,一下一下地揉着,下身的刺激逐渐适应,阴蒂越揉越重,夏夏被双重夹击,忍不住放声大叫。
或许是在室外没了束缚,或许是月光勾魂,她叫的一下比一下大声,阴道里,肉棒刮蹭着肉壁,进入地越来越深,马上就要整根没入了,夏夏快速揉弄着阴蒂,全身越来越软,阴道越来越紧绷,一阵紧缩,阴蒂被弄到颤颤巍巍,阴道里的肉棒一个用力,顶到了最深处,夏夏一声大叫,疯狂地泄出来。
看着藏青色的天,有几丝灰白色的云。
季谦把夏夏抱进室内,天还是凉的,高潮体温偏高,担心着凉。
女孩舒服地躺下了,但他还没射。
这一晚他被他摆弄成各种姿势,在累的神志不清的时候几乎快睡过去,不知道什幺时候,终于听到了一声吼,阴道被灼热的液体灌满。
夏夏感觉,季谦好几次都忍不住想对自己动粗了,想一巴掌打在自己屁股上,想卡住自己的脖子,眼神猩红,眉头紧皱。但都忍了下来,化作肉棒最直接最原始的冲刺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