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盗小姐你x伪装水手的章鱼(下)

少年径直撞入他早就问过的人类生殖腔,你痛苦地抓着他的肩膀,立刻就见了血,你们两个都是。

他愣了愣,反复确认下体的血色,慌张地不知道怎幺办,“瑞娅!都是我的错,你流血了,该怎幺办?!”

章鱼的概念里并没有做这种事会润滑扩张,或者流血的理念。他问别人,也都是含糊不清地回答,更有甚者要直接带他上岸和别人学学。他不要和别人学,他只要你。

你疼得说不出话,只能反复抓挠着他,咬着他出气。他杏眼湿漉漉的,面对你的发泄毫不躲避,急切又无助的样子好像热锅的蚂蚁,却不敢轻举妄动。

他只能笨拙地撕下一小块腿肉递给你吃,嗫嚅你的名字,眉眼耷拉着又忍不住向上瞄你的表情。你瞪了他一眼,本来就痛,看见他撕自己腿感觉更痛了。

但是他慌乱又不知所措的样子看上去确实可怜,你只得叹口气反过来安慰他,“让我缓一缓,先别动。”他乖乖点头,只是凑近贴着你。

你们两个这副样子着实有点诡异,为了缓解尴尬,你只得给他开始讲人类女子的身体。其实你也没有经验,奈何船靠岸的时候你在酒馆里总会遇见一些成熟的大姐姐一起喝酒。

酒后聊天的内容荤素不忌,你就这幺听着,从一无所知到一知半解到了解一些。

少年低头埋入你的胸,听见你说的东西亲了亲近在咫尺的胸,“下次不会这样了……”但是亲上去的感觉又让他心痒痒的,少年擡起头看向你,舌尖从圆球底部舔到顶端的朱果,眼露祈求,拉长着语调示弱撒娇:

“瑞娅,我想——”

只是亲亲的话,不会痛吧。为什幺他不能是个人类呢?或者为什幺瑞娅不能是只章鱼呢?两个人从出生就一直锁在一起最好了。他在海里无所事事过了五百年才遇见你,在他之前的日子里你都去哪儿了,他真是白白浪费时间。

你们两个都已经这样了,横竖你是逃不过他的,你移开视线没说话,得到你默认的怪物开始耕耘着他全新的领域。

岛上有风吹树叶的声音,有远方海浪的声音,有零星的鸟叫声,都盖不过你耳边好像擂鼓一样的啧啧吻声。你知道他触手上有吸盘,他跃跃欲试地把吸盘对准了你的胸,拔出过后你胸上有两个圆形的印子。

好在你常年风吹日晒,皮肤是蜜色,不太看得出来,但是这印子你们两个心知肚明而且看的很清楚,也足够你害羞的了。

他玩上瘾了,在腿上找着最适合你胸型的吸盘,拔出时你的整团乳肉都被吸盘拉高,皮肤上的黏着感一点点被撕开,然后乳肉回弹到胸前胡乱地摇晃起来,像迎风的海浪。

你脖颈被他舔得湿漉,头向后仰却只能抵靠粗糙树皮。“亲亲我,快亲亲我!”少年焦急地哀求,分明整个人都把少女顶在树上彻底侵犯,却还在贪心索求少女的主动。

你把他的整张脸往两边扯着做了个鬼脸,没如他愿。他得不到安抚,难耐地扭动了一下,想起来埋入你体内的阴茎顿住动作,紧张地看着你表情。

发现你似乎没有在痛苦过后,他开始小幅度动着腰磨蹭穴口。你看着眼前的树木发呆,你不会用树做船,顶多做个木筏,可一块木筏能在海上飘多久呢?

你思考着怎幺离开荒岛走神,忽然感觉身体被颠了一下,你对上他视线,他已经用手垫着你臀部向上挺动起来。他牙齿顶住你的肩膀,临了还是没舍得咬,只是用唇瓣重重抿一下。

即便你们这幺亲密,你的视线也依然不在他身上。为什幺呢?他问着你,也问着自己。同族的求偶结合只看对方强大与否,事后各自离开。可他不止想这样,哪怕不为了繁衍,不为了结合,他也想和你在一起。

他的视线向月亮一样笼罩在你身上,你却鲜少回应这月光。

“我在想怎幺用树做个船离开这里。”你大概知道他为什幺怨你,只是照实说。他埋在你的胸间头也不擡,声音隔着乳肉传过来有些闷闷的,“不需要,我随时可以带着你走。”

你哑然,也是,这幺大个章鱼成精,都能带着你从飓风里逃出来,还怕一个荒岛?自知理亏的你摸摸他触手表示安抚,全然忘记了这场暧昧情事的开始是他理亏的强迫。

“你多少岁了?”你好奇这种海怪能活多久。

“548。”他含着你的朱果模糊不清地说着。

“我甚至没有48岁。”你连他岁数零头都得折一半,怀里的人动作一顿,随即当没听见一般努力耕耘着。他这不是活了五百多年才刚遇见瑞娅吗?为什幺不能给异族一点点机会?

他在章鱼同族里也很年轻的,变成人类也不显老。没听见,他绝对没听见瑞娅嫌弃他老。

你倒是没想那幺多,你只是单纯感慨这倒霉玩意真能活,500年,你都不敢想这日子得多无聊。

“喜欢,好喜欢瑞娅。”少年的杏眼看着你像看着群星降临一样,迷乱失神到只会盲目地喊着喜欢。你捧起他的脸,赫色小卷发,配上一张有圆眼的娃娃脸,真的很可爱。

“你已经五百多岁了,不要这样撒娇。”你如愿以偿地看见他僵掉的表情。大章鱼试图篡改你的记忆,“我没有,我说的是5——我,我十八!”

好,人类的谐音被他急中生智学会了。

“我不喜欢刚成年的。”你又换了一种说法,把他两头都堵住。他眼睛左右瞟也没想明白到底怎幺被绕进去的,于是只能小心翼翼地问,”那你喜欢多大的?”

他环抱住你的腰,把你整个都揽到自己怀里,像是为了证明自己一样,他开始大力抽插起来。你被他的腰向上抛去,然后重力迫使你再次坐入他挺立的肉棒,从下坠的那一刻你就知道甬道被重新撑满的结果,而这种预知模糊着你的认知,你感觉你在期待迎合着他。

被撑满下体的异感和快感交织,然后像闪电一样从小腹到大脑噼啪炸开,他每一次插入都在尝试更深的地方,渐渐的你开始觉得他长得过分了。你看向自己的小腹,没有鼓出,但是你有些不安。

“里面的,是什幺……?”

他抚向你的小腹,眼睛笑得像月牙儿,“这里吗?是我的生殖腕。”你感觉到甬道里的那截腕尖甚至左右扫了扫甬道,在跟你打招呼。

生殖、腕?

你看着他其它腕足,粗壮,巨长,还有吸盘。“不行的,人类是不行的。”你疯狂摇头。他不解地眨眼,不明白为什幺刚才好好的你忽然抗拒起来。

“瑞娅没问题的。”少年笃定的语气响起。你感觉生殖腕在甬道里用吸盘扣住了软肉,“等等——”,小小吸盘抽离软肉的一瞬间,你身体因为刺激止不住地颤抖,爽过头了,现在你的大脑只对下面异常关注,其他的一切都迷迷糊糊。

腕足在穴口抽插伸缩,绷紧肌肉想塞入得更多一些,吸盘牢牢固定住甬道,只有抽插的时候才会齐齐撤离,大大小小的吸盘在甬道里不停地吸附抽离,快感在小腹里像点燃的炮仗,炸得你一塌糊涂。

你热流像开了闸一样泄出,却被生殖腕全部堵住。本来就被腕足撑满的甬道只能让蜜液见缝插针的生存,小腹鼓了起来,沉甸甸的。为了排出蜜液,你只能自己扭动着腰试图抽离出去。

你尽力抽离,但是吸盘牢牢黏着,只离开小截毫无作用,你酥软不已又把它坐了回去,简直像是你自己饥渴不已所以满足自己。

少年啄吻着你的唇,下体的为难没有少半分,你甚至感觉他的腕尖触碰到了禁地,让你一个激灵在他怀里扑腾起来,像一条被网住的鱼。

不行的,绝对不行的。

只是腕尖轻轻一扫,你就好像丢了魂一样颤抖。被刺激更加敏感的身体紧到离谱,他再也送不进去半分,只能就这样抱着抽动起来。甚至他还抱着你边走边抽插花穴,身体的移动让你更加不安定,你尖叫着又一次泄了出来。花穴口因为反复抽插而变得嫣红,穴口被粗壮的触手撑满到没有一丝褶皱。

“瑞娅,陪我一起。”

他话音刚落开始剧烈地抽动,外面的触手吸盘把乳肉和朱果拉拽着,大手按住你的臀不让你抽离躲避,激烈地吃着你舌头。

本来就敏感的你此时感觉又要丢了,你的尖叫中甬道里的腕足绷直射出体液,足足射了好几分钟,他抽出腕足,那些积攒已久的蜜液和体液这才汩汩流出。

鼓起的小腹一点点恢复平坦,就好像流出的不是体液,而是你身体一部分。酸胀的感觉终于得到解放,如释重负的感觉和高潮的余韵叠加在一起,让你大脑一片空白,什幺都想不起来。

他抱着你,还在黏糊地亲你的耳廓,他头发会时不时蹭到你的脸上,你觉得很痒,但是你没有力气阻止他了。

好一阵子你才彻底从这种超过人类范畴的情爱里清醒过来,而他还在吻着你,甚至你感觉他快变成大章鱼了,整个人软趴趴地盖在你身上。

“成为我的伴侣吧,我会带你去所有的海域,没有任何风暴能阻挡我们,我们会一直潇洒快乐地活到我再也抱不到你为止——”

少年黑白的眸子清晰地映着你,说着誓词。这种话应该放在刚才那种荒唐事之前说啊,你在心里吐槽着。

对上他期待的眼神,你到底还是点了点头。

你答应会在充满风暴危险的海洋里,一直陪他到他再也抱不到你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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