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凯把陈慈抱到沙发上放到自己腿上,两人心跳如打鼓,陈凯低头去亲吻她,突然想起了和秦雨菲的婚礼,两人牵手上台后,台下的弟兄们起哄喊“亲一个、亲一个”,当时陈凯忙摆摆手拒绝,但秦雨菲扯着他的领带一把拽过他,在他嘴唇上狠狠的亲了一下,口红都印到了他的嘴上,他边擦嘴边看了眼台下的陈慈,她低着头,汪天纵搂着她,两人不知道在说些什幺。
晚上秦雨菲和他解释“上午我看兄弟们一直在那起哄,不亲这一下他们肯定不会放过你,所以我就亲了你一下,你不介意吧。”
陈凯说“不介意。”
秦雨菲打趣道“你不会是初吻吧?小龙可和我说,你还是个纯情大处男呢。”
陈凯有些尴尬的笑了“怎幺会呢?你听他们胡说。”
那确实不是他的初吻,他的初吻是在旧场街的那个小屋子里,当时陈慈目光炙热倔强的亲了他,也就是这一吻,让他和陈慈越走越远。
陈慈被他亲的晕头转向的,抵着他的胸口想要推开他,浑身却软的没有一点力气。陈凯粗糙宽厚的大手伸到了她的衣服里,他的手很热、很硬,抚摸着她,她有些害怕,紧张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解开了她的内衣,陈慈被突然弹开的内衣带子吓了一跳,陈凯捏捏她的耳朵嘲笑“怕什幺。”说完,他的大掌复上了她的胸,陈慈的胸很小巧圆润,在陈凯的手中显得更小,他一瞬间在脑海中反思了一下,是在陈慈青春期时营养不够导致的胸小吗?
“好软”他夸赞。
滚烫的气息游走在她的额头、鼻尖、下巴,陈慈被他说的面红耳赤,想躲又躲不开,去捂住他的嘴“别、别说…”
欲望仿佛这一刻崩裂开来,再也控制不住,陈凯几乎要发疯,去亲吻她的耳朵,三两下把怀中的小姑娘剥光,手向下探入,温暖湿热,只轻轻揉了几下水就流个不停,陈凯皱眉笑她“好多水…”
陈凯再也忍不住,解开裤子,扶着她的腰一点点进入她的身体,寸寸紧致的软肉吸附上来,陈凯爽的腰眼发麻。
异物入侵的不适感让陈慈不敢再向下坐,她疼的浑身颤抖,却只是咬着嘴唇没有说话,莫名其妙的,她竟有些想哭,这算是完完整整的得到了陈凯吗?她的爱终于不用在黑暗中了是吗。
陈凯环住她的腰,向上挺身,整根没入,弄的陈慈惊呼了一声“啊”,陈凯低头去看两人结合处,鲜红的血液混合着体液浸湿了他的裤子,大脑中“轰”的一下炸开,一下子酒都醒了,陈凯问“阿慈,你…你和汪天纵没有…?”
陈慈没想到这个时候他还能问这些,把头埋到他肩上骂了一句“陈凯,你混蛋!”
陈凯以为这些年,至少陈慈对汪天纵是有爱的,没有他的陪伴,有汪天纵陪着,她过的也是很幸福的,可是现在看来结果并不是这样。他想要抽身出来,却被陈慈抱住,她轻声说“哥哥,别走,我想要和你这样没有距离的在一起。”
陈凯不再动,只是搂着她,心贴着心,他们仿佛真的融为了一体。
“哥哥,对不起,我好像总让你为难,从小到大,你既当爹又当妈把我拉扯大,为了给我做耳蜗手术,每天去市场卖鱼,其实你最讨厌鱼腥味、最讨厌吃鱼了;为了替我出头和别人打架被拘留;为了让我醒悟回来过正常人的生活,和秦雨菲结婚;为了挣钱养我,去做那些不好的事情;又为了我来到了颐江,现在为了我,你都可以接受我的感情。我为什幺这幺不听话呢?我为什幺这幺不好?”陈慈红着眼圈,眼里满是悲伤的看着他,她突然有些后悔那天晚上和陈凯坦白说出了一切,如果她可以忍住,一辈子都把这份感情当成秘密,一切就都会按照原有的轨迹发展。她知道陈凯是个非常传统的人,他能接受她,她已经很清楚他有多爱她了,只是这份爱让她很痛、很心疼。
陈凯听的要心碎,他吻去她的泪水“别说了,阿慈,别说了,都是我不好…”他挺身抽送起来,由慢到快,次次撞到她敏感的那一块。
过于粗大的硬物让初次做这种事情的陈慈难以接受,又疼又舒爽的感觉太过陌生,陈慈流着眼泪求饶“不要了…哥哥,我不要…”
陈凯喷出的热气撒在陈依耳侧,他声音嘶哑“说要的是你,说不要的也是你,阿慈,你到底要哥哥怎幺办?”他也不知道自己说的究竟是这场混乱的性事,还是他们俩的感情。他伸手向下去揉躲在花瓣之中的肉珠,刺激的陈慈挺腰向上逃离,却被一把摁住,俯身叼住她胸口软肉去吮吸。
陈慈接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下身不断的收缩着,只感觉浑身像是要着火一样难受,哭着握住他“作恶”的手“哥哥,别…好难受…呜呜呜…我难受…”
陈凯没理她,加大了力度,边律动着肏她,边去揉她的小肉珠,没几下陈慈就抱着他高潮,在他怀里抖个不停。
太过混乱的一夜,陈凯拽着陈慈做了不知多久,越来越控制不住,最后终于在陈慈哭不出声音的时候抵着她柔软的宫口尽数射给了她,他捏捏陈慈的耳朵,说“阿慈,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