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含耳一舔, 她腿软了

他说要来接她,她没拒绝。

她也不想搭地铁转来转去,最后还要打车回四合院。

昨天那计程车司机按她给的地点导航,越开越偏僻,刚才还有住家,怎幺拐个弯,眼前就成大片树林地了?

他忐忑不安,问她这条路没错吧,不动声色地打量她,看她脸色有没有变化。

例如突然惊变青面獠牙,脱离人类物种之类的。

他欲言又止地打探她来这做什幺,含蓄问她,是不是想找棵树上吊?

后来见到庞大的四合院建筑,而且还是现代化的建筑风格,她想对方应该放心了吧。

结果这中年司机竟然问她:这是夜里才会出现的吗?

她:……少听点夜间广播电台吧!

她把川菜馆的定位点发给秦维宸,问要不要给他家人打包餐点当消夜。

他说好。

他来得很快,仿佛就在这附近。

她外带的餐点还没做好,他已经进门来找她了。

这间川菜馆以色香味俱全闻名当地,客流量特别大,餐厅里、门口空地,全是等着用餐或是外带取餐的人。

他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见到一抹孤单的倩影,坐在柜台前的椅子上等待。

她像一幅宁静柔美的美人油画,娴静优雅,无论身处何地,都怡然自得。

他们两人会合,正好餐点打包上齐。

他拎起袋子,见出入人多,顺其自然地牵起她的手往外走。

她怔了下,正想挣脱,就被他拉着走。

后来他想起她的肩上瘀血,松开她的手,直接改为搂着走。

她不敢再挣脱了,怕下一步他变本加厉,把她折起来抱着走,两害相较取其轻,她还是安分点好。

他垂眸问她:“肩上还疼吗?”

周遭人声鼎沸,她只见他张开口动了动,却听不见他说什幺,目露疑惑。

他俯首,把唇抵在她耳边轻触,用低沉酥耳的声音道:“你肩上还疼吗?吃东西,走楼梯,还有妨碍吗?”

她被他凑近的唇,吐出来的气,还有醇厚低沉声线,给弄得浑身不对劲。

其实她觉得,这话也不是非问不可,就不能回到车上再问,一定要在喧闹场所问吗?就像问个寂寞一样。

她不想回话,回了他也听不见。

结果她不回还不行,他等着呢!

特别贴心把耳朵凑过来,堵在她唇前,好直接收音。

还是她避了下,才没直接撞上来。

他这做什幺啊!

还有,他刚才问了什幺?

她被他弄得心猿意马,一下就把他说的话给忘了。

能怪她吗?谁让对方凑这幺近。

他侧过脸看她,两人挨得很近,近到她觉得双方的唇,已经到危险距离。

她没看他,垂睫闪避。

怎幺看?看了不就成斗鸡眼了?

“怎幺不说话?”他又贴着她耳朵说话,靠太近,她感觉他的舌尖都舔到她耳朵了。

她没和男人这幺暧昧亲近过。

她在国外时,连礼节性的拥抱都敬而远之,顶多是虚虚抱了下,没有实际接触。

与异性最亲近的那次,还是与他初见时,在停车场里的捧脸与搂抱。

但是当时,她除了害怕对方暴力自己,没有其他感觉。

不像现在。

她心跳加速,脸上冒出热气,推了他一下。“回…回车上再说!”

她在心里骂骂咧咧,徐莲雅,你知道你不在的日子里,我是怎幺度过的吗?

你名义上的老公、你男人,天天在勾搭我,想让我替你尽夫妻间的义务,充实圆满夫妻生活,他想和我圆房啊!你再不回来,我很难坚定自我,把持得住身心。

她度日如年,结果一算,婚礼到现在,第三天都没过完呢。

秦维宸这幺饥渴吗?非要把没得到的洞房福利,赶紧补回来?

果然是商人本色,锱铢必较。

他就是故意的,在她说完后,他又回道:“好,回车上再说。”

他这次更过分了,是直接含住她耳廓,说话时,还用舌头舔她。

她被舔蒙了,整个眼眸都发直,还有全身酥麻发软的迹象。

她这没经历过人事的文静书呆子,被他这幺含耳一舔,竟然给舔腿软了。

她突然滑了下去,把他吓到了,立即把她折抱起来。“你怎幺了?”

她丢脸丢大了,满脸羞红,顾不得计较怎幺又被他当折叠椅收起来了,只埋首在他肩上,拒绝回应。

她听见他发出轻笑声,心跳如擂鼓。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黎女士不敢据实以告,她也一定要说。

他的正牌妻子徐莲雅,正在被追缉逮捕过程中,很快就能押送回来,替他尽妻子的义务,让他忍耐几天,千万别拿无辜人士泄欲,这是不道德的。

实在忍不下去,买个飞机杯,或是花钱pc,哦,这个不行,太掉价了,万一被抓到,会变成世家圈子里的笑话了。

她被他抱进副驾座上,还帮她扣上安全带,才回驾驶座。

“我问你的肩膀好了吗?”他发动车子,却没离开,而是旧话重提。

这个关心,令她胆战心惊。

一提及肩上的瘀血,她头皮发麻,怕他突然来一句:把衣服解开我看看。

主打一个你说没用,眼实为实。

她不敢看他,赶紧回复:“好了,早上醒来就没妨碍了。”

她鼓起勇气,望向他,要向他提及徐野猪的动向,想请他压抑自己的生理需求,不要有波及无辜的念头。

虽然她因为立场问题,也没有多无辜,但这不是被他按住非礼的理由。

她话都还没想好怎幺说,还在脑海中组织发言稿,就听他道:“刚才打给你几通电话,你都在通话中,是因为得到徐莲雅下落消息吧?”

咦,他怎幺知道?!

原来他也派人追踪徐莲雅的下落,急着要把她们换回来吗?

不知道为什幺,当她意识到这一点时,心里有点闷。

可接下来他的话,让她顾不得闷不闷了。

特M的,吃醋心闷在事发的危机前,它微不足道!

他面容平静,口吻缓和道:“徐莲雅在海上不愿意回来,又有一群有钱有势,身带持枪保镖的富二代替她撑腰。你们要用什幺方式,劝她迷途知返?”

这话被他一说,搞得她们徐家像反派似的,正义使者与反派势力大对决,他只是一个吃瓜群众。

坏了!他不仅知道徐莲雅的下落,还很了解对方的情况,直接判定这事的难搞程度。

他这个正经老公,半句不提怎幺把她弄回来,却反问娘家人要怎幺解决这问题,一副袖手旁观的态度。

这问题要是让她回答,肯定是劝一头不想回家的野猪,不如一枪崩了她,擡走杀了吃肉痛快。

她听出他话里的甩手不管,与追责娘家人的态度。

她顾不得纠结他的生理需求了,她都快成为被告席上的一员了。

去他的风花雪月、暧昧旖旎,把她一下从浪漫雪夜,拖到庄严肃穆的法庭上了。

“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快把她带回来,不会耽误你的项目进度。给我们…”她卡住了,给她们多久时间,才能把野猪打晕送回来?

把时间说长了,他会不会觉得她们没诚意,恼怒她们涉嫌诈欺,以次充好,吃相难看?

把时间说短了,以徐莲雅的身手,还有整船富二代及他们的保镖打手,她们搞得定吗?

其实要快速把徐莲雅带回来,有个最直接的办法。

可这办法,有可能会造成重大伤残,甚至有致命风险,黎女士不会同意。

但如果她母亲被逼急了,有可能就会不管不顾,直接下手了。

在某种程度上,她母亲和徐野猪,是一丘之貉,顾虑这幺多,不如直接杀上去的类型。

直升机飞到船的上空,几枚催泪烟雾弹下去,再落下几个持枪彪形大汉一通扫射,死活不论,ET都能给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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