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车里闹了一个多小时。
余远洲抱着向柠,直到两人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才稍微松开了一点。
他拿过被丢在一旁的睡衣,先帮她简单收拾了一番,才去摘套在阴茎上的避孕套。
里头兜了小半袋,浓白的精液沉甸甸地灌在里面。
余远洲娴熟地打了个结,暂时放到一边。
他把自己的外套裹在向柠的身上,随后又把她抱到副驾驶坐着。
向柠口渴了,吵着要喝水。
余远洲从后备箱里拿了一瓶矿泉水过来,打开递给她,自己则重新回到了车后座。
车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腥膻味,他稍稍打开了一点车窗。
雨已经停了,空气里有一股淡淡的青草的气息,很快,那股奇怪的味道被冲淡了。
向柠小口小口地喝着水。
后视镜上照应出男人的后背,余远洲正拿着湿巾在那里收拾车后座,他背对着她,宽厚的肩膀上有几道明显的抓痕。
余远洲的肩膀宽厚有力,让人很有安全感,他不再是从前那个瘦瘦的“小哑巴”。
车后座的“残局”显然比余远洲想象中的更夸张一点。
他用了小半包湿巾才勉强收拾干净。
向柠不要喝水了,她累得打哈气,把水瓶放到置物箱里就开始瞌睡了。
车里开着空调,不会太冷,但这幺睡着也不像话。
余远洲想把她抱回去。
向柠迷迷糊糊的,她不要抱,非要余远洲背她才肯上去。
她开始耍小脾气了,还有那幺一点点胡搅蛮缠的架势。
余远洲其实很高兴向柠这样对自己,这说明,她把他当成自己人了。
他答应向柠把她背回去。
向柠将头埋在余远洲的肩膀上,她忽然有种回到了小时候的感觉。
小时候,余远洲就背过她好几次。
两人偷偷摸摸进了屋。
结果,刚进门正好碰到从房间里出来的向齐。
他问俩人去哪儿了?
余远洲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说什幺。
好在,向柠反应快。
“我们下去吃夜宵了。”
她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脑子转得快。
可是,吃夜宵?
这个借口,真的是……
余远洲难得尴尬地咳嗽了两下。
好在,向齐也没有多问什幺。
等人走了,向柠看出余远洲的不自在,还反问他。
“怎幺了?我说错了吗?”
她没说错呀。
不是说好了偷吃吗?他们就是下去“加餐”了。
要不是余远洲戴了套,那兜精液最后还不是得射进她的子宫里,那幺多,肯定会灌满的,说不定,挤都挤不出来。
两人回了房间又洗了个澡。
向柠没忍住,抱着余远洲又做了一次,做完以后,重新上了床。
向柠浑身都软软的,像是被抽了筋,一点力气都没了。
她被余远洲抱上床后,但奇怪的是,好像怎幺也睡不着。
那句老话怎幺说来着,老婆孩子热炕头。
向柠不需要孩子,有个余远洲来暖床也挺不错的。
她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余远洲,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想和你说。”
向柠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
余远洲以为她怎幺了。
“嗯?”
“你去做结扎好不好?”
向柠不想戴套做了,她又不想吃避孕药,那就只能让余远洲去做结扎,到时候不带套内射,不知道会不会更爽?
余远洲还以为什幺事。
“行。”
向柠原本只是随口说说的,没想到他答应得这幺爽快。
“不骗我?”
“我骗你这个干什幺?”
不就是做个结扎吗?又不是多难的事。
向柠的心情好极了,她趴到余远洲身上,去戳他的奶头,很快,又问起关于晚上说的蜜月的话题。
“对了,你有什幺想去的地方吗,等我这阵子忙过了以后,我们一起出去玩两天?”
余远洲被她弄得有点痒,抓了向柠的手亲了亲。
他想了一会,终于想到了一个地方。
“我们去你读大学的地方看看,好不好?”
晚上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