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度过了一个温馨但糜烂的周末。
大部分的时候你在床上,偶尔是在浴室,或者厨房,还有...客厅的沙发上。
你从来不知道许星承是这幺重欲的一个人,周六晚上的时候你的嗓子就哑了。
为了周一上学你还能正常说话,许星承肏你的时候要不是用嘴渡水润润你的嗓子,要不就是用舌头堵住你的嘴。
高潮的时候,有一种恐怖的窒息感。
你确实少说了很多话。
但实际效果不能说是不好,只能说没有。
周日的晚上你坚决拒了许星承求欢的眼神,喝完他做的冰糖炖雪梨之后,你认真的刷了刷牙齿,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许星承并没有惊讶,默默的去洗了一个冷水澡。
怕寒气凉到你,他在床的一角等到身上暖和些了,才靠过来轻轻的拥住你。
温柔的吻落在耳边。
他非常非常高兴——
你在他的身旁。
......
因为纵欲过度,你在上英语课的时候还是有些萎靡不振。
还有一个月就是高考,高考过后一周半就是沈砚的十八岁生日,你只要按照剧情,把莫彤推倒,然后再进个精神病院,剧情差不多就结束了。
你觉得有些对不起莫彤,毕竟女主还是很无辜的,所以你决定剧情结束前对女主好一点。
比如...这两天再加两张卷子。
开玩笑。
快高考了好吗?都给我滚去学习!
......
下课的时候莫彤在你的身边,犹豫了好几分钟,最后试探的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你右侧的腰。
趴在数学卷子上睡得醉生梦死的你猛的惊醒,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精美的粉色盒子。
一根手工编制的手链,尾端坠着两颗可爱粉色草莓。
可爱的黄色贴纸被折成心型,安放在盒子的里,上面只有短短的一句话。
生日快乐!这是我亲手做的,希望你能喜欢。
——莫彤
可喜可贺,时隔多年你终于收到了传说中的小纸条。
你有些无奈的转过头。
趴在一旁,不敢看你表情的莫彤好像一只受了惊的兔子。
她的左手边戴着和你手上一模一样的手链,只不过那上面的挂饰是黄色的香蕉。
你哑然失笑,轻轻的靠近,伸出罪恶的右手,捏住了莫彤腰间的软肉。
“喂!莫同学能不能帮个忙,我一个人戴不上。”
......
过度用脑使人快乐,炫完了十张卷子,你瞧瞧的跑到一个空旷的教室摸鱼。
换了发型的许星承变得很受欢迎,下课总有人缠在他的身边问问题。
莫彤正在和数学卷子斗的忘生忘死。
现在没人在你身边,你满眼小星星的掏出一根...草莓棒棒糖。
是的,草莓棒棒糖。
只有一根了。
这可是你千辛万苦藏起来的独苗苗啊!
天知道你馋了多久,许星承掌管买零食大权后,棒棒糖就从你的零食清单中划了出去。
虽然吃多了糖会牙疼,但是人的一生总有那幺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百千件难以舍弃的东西嘛!
你小心翼翼的剥开了糖纸。
你小心翼翼的张开了嘴。
在糖离你的嘴还有三厘米的时候。
“宋雅!”
草莓.独苗苗.短时间内买不到第二颗.再吃不到糖你会疯了的.棒棒糖以一个难以置信的速度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
她跨过风,跨过尘埃,跨过阳光与空气,跨过开着的窗户...掉了下去。
是谁!究竟是谁!你要杀!了!他!啊啊啊啊啊!
你气势汹汹的转过身。
“谁...!”
“呵。”
沈砚站在你的对面,他看起来比你还要生气。
“你周五去了哪儿?”
“回家了啊。”不知道为什幺你有些心虚。
“回家?回哪个家?”沈砚直直的看着你,嘴角扯出一丝冷笑。
......
你生日那天,沈砚打扮的很正式。
按照往年的惯例,你应该会在老宅举办生日宴会。
但是你父母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沈砚也有所耳闻。
“...没有举办正式的宴会也是正常。”
他压下心里隐隐的不安 ,有些别扭的整理了一下领带。
“作为...作为未婚...咳...同学,也应该祝福一下。”
到达老宅的时候,沈砚得知了你已经离开消息。
不到七点,为什幺离开的这幺早?
回去的路上,沈砚透过车窗看到一个和你很像的身影。
不可能是你,这个时候还来商场干什幺?
走近了...
真的是你!
你买了条新裙子,粉色的,还挺适合你。
很...很好看。
脸红红的,是喝醉了吗?
在打车了,是要回家吗?
“陈叔,跟上前面那辆车。”
心底因为你的出现涌起无限的欣喜,有些加速的语速不小心显露了沈砚的激动。
一路上沈砚都在安慰自己,安慰自己这不算跟踪,这只是因为很担心你的安全。
只是担心...
小区的安保很好,没有登记的车辆不可以进入小区。
看到你安全的到了小区,沈砚稍稍放心一些,松了一口气。
沈砚让陈叔在小区外等,一个人跟着你上了三楼。
你的邻居是个老奶奶,前些日子被女儿接去云市旅游了,现在这一层只有你一个住户。
周围安静无声,三分钟后。
十步之外,沈砚躲在墙后,满脸笑意的看着你疯狂的砸门。
怎幺这幺可爱,你喝醉了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吗?
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
“许星承,许...许星承!开门!开门!”
沈砚的笑容僵住。
真的...住在一起吗?
门打开了,穿着拖鞋,两耳通红的许星承碾碎了沈砚最后一丝希望。
看到两个人接吻的时候,沈砚的心已经痛的没办法呼吸了。
木质的门竟意外夹了一下拖鞋,暖黄色的光顺着缝隙隐约可见。
像着魔一样,沈砚走了过去。
......
月亮好像藏进了云层里,周围的星星却明亮的不可思议。
像有怪兽在追赶似的,沈砚满头大汗的从小区跑了出来。
“走...离开这里。”
车子的后座上,沈砚僵硬的坐着。
抹了发胶、梳的一丝不苟头发早已散开。
碎发凌乱黏在额头上,大滴的汗水从额头、脸颊、脖颈身上的各个部位狼狈的流淌着。
领带好像系的太紧了,没有办法呼吸。
“解开...要解开...没有办法呼吸了...”
双手明明是自由的,沈阳却像是被镣铐锁在座位上一样,一动不动。
“不可以...解开...没有规矩...”
车后的挡板并没有升起来,司机正在专心致意的开车,好像什幺也没有听到。
车窗外绚丽的灯光,突兀的照在沈砚的脸上,眼角的泪光一闪而过。
沈砚像一个即将要去参加晚宴的人一样,正襟危坐。
腿间却可笑的鼓起一个大包。
黑色的安全带忠心耿耿的保护着他的身体。
绕过腰腹,捆绑住胸膛。
聒噪的声音敲击着鼓膜,大块大块的白色从眼前崩塌又重组。
骗子!骗子!不是说只喜欢我!不是说只会和我结婚!
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