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他的辱

殷行南差点没笑出声来,“你好歹是右将军之子,若是你看上哪个,大半个江山的姑娘岂有不从之理。”边说又往宴长宁身上靠去。

两人经常勾肩搭背习惯,要是一天不挨着,他反而不舒服。

虽则如此,到底不是两情相悦。

这话宴长宁没说,在古代,婚姻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决定,可他偏偏就不想要这样的婚姻。

同一个陌生人结为婚姻,这是他打死不愿的,实在不行就干脆逃婚。

正想着,殷行南突然又向前,几乎把他圈在怀里,一股牡丹花香直往他身上钻,极具侵袭的味道。

宴长宁实在忍无可忍,“你又干嘛?”

“喏,你看,你胞弟来了。”

宴长宁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一条如墨染般的长发正穿过花篱。

那人身穿白衣,背着一把剑,肤色比那白色的夹竹桃花还要鲜嫩,整个人像是精雕玉琢而成的美玉。

正是晏长书。

身旁还有一个保镖,应该是侍卫。

“积点口德吧你,再说我可就真生气了。”

书楼离花园相距不远,也不知他听没听见这话。

要是听见,怕是及其不爽。

任何一个男子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另一个男子送花,只会当做是被戏耍了,岂有不恼之理,这太子倒是脸皮厚,没有感觉,可他铁定要被二弟笑话一番,可他不想让那人知道这件事。

于是乎晏长宁脸色古怪。

晏长书并未停下,像是没听见。

宴长宁却对着他的背影微微入神。

当时,他是真心想送花晏长书来着。

只因晏长书整个人干净得像是雪洗过一般,却误看成了太子,闹的一番乌龙。

......

只不过他们三人的事不会再发生,当初一尘不染的晏长书已死,而所谓的春风得意的右将军之子晏长宁已成为废物小乙,筋脉尽断,永生入奴籍贯,不得更改。

无人记起晏长宁的名号。

太子看着已经残破的小乙很是满意,所以奴隶就是要驯服才能成为奴隶嘛。

宴家自从反叛通国,宴皇后倒台,再也不存在什幺名门宴家。

小乙浑身都是脓包,那吞雾蛇有剧毒,所幸他身体好,没有完全死去。

现在变得极其丑陋,连这些侍卫都不敢再看一眼。

太子宽恕的说着,“来人,给小乙备马,会蓬莱殿。”

下人们也不敢含糊,慌忙备车给过来,小乙再次磕头。

“谢殿下宽宏大量饶恕卑职的无能。”

太子挥挥手,眼中尽是厌恶,“行吧,起来吧,你虽是本太子养的狗,破烂成这番模样也是折损本殿下的颜面。”

说着朝着小乙丢了一瓶药过去,眼尖的其他侍卫发现,这是一瓶上品愈合丹药。

太子殿下果然对小乙是不同的,虽然这样的窒息的爱,他们谁也不敢要。

宴族除了宴长宁和九皇子殷谦有宴族血脉,宴族已被灭满门。

当初讨伐宴族的带领人正是太子殿下。

如今小乙为了太子不迫害宴族唯一血脉之一的人殷谦,甘心当永生入奴籍。

而殷谦也是个没用的主,至今才五岁,生不了什幺气候不说,也是个天生废脉,晏家再无可用之人。

小乙跪完,看到药也没有捡,反而诚恳的说着,

“禀太子,贱奴乃天生贱命,用不上这好药,殿下您请收回。”

那声音支支吾吾的,说完捡起灵药,颤巍巍的放在双手手心,呈了上去。

那模样有多卑微就多卑微,脸上却有一分笑意,虽然脸上肿的眼睛和嘴都看不清楚。

殷行南看他不接受,本来的好心情瞬间被破坏,把那药销在地上,药瓶子滚落在了地上。

“小乙,我劝你识相点,如今您只是我的狗,我的奴隶,主人要你做什幺就做什幺,现在你把那药给我含起来,就用你的嘴,然后给我吃下去,煞费本太子的一片苦心。”

那明明地上的,沾染了不少的泥土,小乙没有任何犹豫,真像极了小狗一般含起来,示意殷行南。

太子笑着点头,“真不错,晏长宁,你现在真像我的狗,你可以吃下去了,那可是本宫赏给你的药呢。”

侍卫们看着眼中有些闪烁,最终归于平静。

太子殿下多谁都还算正常,只要不是犯很大的错,都不会受到很严厉的惩罚。

可偏偏对小乙残忍之至,若是不提起两人曾是恋人关系,谁看的出来。

恋人的偏爱是有的,小乙只能殿下一个人虐待,他人稍有对晏长宁不如意,都会被受到很严厉的责罚,尽管晏长宁看似狼狈的像一条狗,可这些下人没一个敢惹。

得到太子殿下示意后,小乙打开药瓶抖出两颗丹药吃下去。

看小乙吃下去,喉结滚动,太子终于满足,“走了,回府,此次收获颇丰。”

小乙这才上了马车,吐那两颗丹药,拼命的捂住打干呕的嘴。

不让其发出一点声音,身上的伤也止不住的疼。

分明是上品愈合丹整个皇室只有十颗,小乙却往马车外一丢,那丹药瞬间化成空气中的灰尘,随即散去。

弄完这一切,他这才停止恶心,小乙眼睛泛滥着眼泪。

方才他并非打不过什幺劳什子三级魔兽,只是不想这幺容易回去。

这个布局需要很久很久,他必须要忍受。

他随即伸出手背上的奴隶印记,看了好几眼。

在这瞬间,整个马车中突然多了些魔气,小乙原本断裂的腿竟然慢慢接合起来。

脸上的脓包比起之前又要好上一些。

就像是真的服用了药。

可他才到了宫内,太子又召唤他了,宴长宁忍住没入口腔的恶心,今晚他们又得做那事,好恶心,但他却不得不去,早晚有一天,他要将太子杀掉。

到了寝宫里,殷行南坐在床头,帐幔已经被撩开,“过来吧,将身上衣物褪下。”太子手里把玩着一盒香脂,小乙跪在床前,“殿下,我身上都是伤口,会感染了殿下,还请殿下保重贵体。”

“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遍。”殷行南知晓他不愿,可这又如何,只要在他身边,总有一日,长宁会爱上他的。

宴长宁低的头,眼神里闪过一丝厌恶,随后又很快掩去,只留下面无表情,他褪去衣物,如同之前一般。

殷行南也将身上衣物褪下,挺着傲物,“今日就不进去了,给我舔出来,吞下去,一滴都不许漏出来,否则刑法伺候...”

宴长宁只能含着那巨物,努力用舌头舔,他已经学会了如何舔男人才会舒服,如同一个真正的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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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殷谦也在房间看着秘籍,那里有一盏明亮的灵光灯。

小黑第一次看到殷谦在学习,很是奇怪。

“嗷嗷嗷?”

殷谦也不搭理他,继续看着功法,不一会,身上显示出光系的灵力,再过一会身上更是显示出金木水火土的灵力。

他的势力也从炼气一重冲到了练气五重,最终停止下来,好一会身体恢复平静,再一看身上已经没有任何灵力的痕迹。

小黑蹦哒在周围,看着变得五彩斑斓的殷谦现在又变成废物的样子很是不理解。

虽然小黑没有记忆,可他却熟悉这些功法和人身上散发元素,就好像在哪里经历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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