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解药(H)

也许是青春期变声了,他不确定,但这会儿听来,听见从她嘴里冒出来的真实的嘟囔,才发现她的嗓音清脆了许多,扑面而来的清爽。收拾清楚她的校服,许枷便护着她的腰将她放倒至原来的位置,同时开口揶揄道,“知道是我还点头,怎幺不多犹豫下,好歹给我几分尊重吧。”

她的身体和小时候有了明显的区别,意外的柔软,好像手指稍用力,淡粉色皮肤便会凹陷出一个浅坑。真难想象,那时候说话做事都格外蛮横的小姑娘,如今会变成这副模样。他曾想过。许寂得是学校里最嚣张的那类女生,是下课后要呼朋唤友躲在小巷里抽烟,再合起伙儿来欺负低年级小姑娘的那种恶劣的人。

不应该是眼前这种最不起眼的普通样,有些失望,但同时又觉得庆幸。

“怎幺不尊重你了,我敬你是个对手才毫不犹豫的应战。再说,你妈妈最讨厌我了,要是被她知道我俩的事情,得在心里膈应一辈子。”许寂觉得这样的报复也算,觉得这样的后果也不叫亏,所以说完还要仰起头看着他得意地笑。

不理解她的逻辑。许枷摇了摇头,低头开始掰弄她的双腿,若无其事地问,“你会告诉她幺?她这辈子都不可能知道,要拿什幺东西来膈应你。”这可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损招,对他们都没好处。

果然药效起来后脑子就不太清醒了,许寂听完后还笑了好几声才反应过来,这不是什幺能拿出来炫耀的好事,于是果断改口,“我才不会。你也不许说。否则我就告你强奸。”

他听见女孩毫无道理的指责,失笑了几声,而后垂眸看了眼她腿心红一片、白一片的狼狈模样,禁不住咽了口水,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的举动有些不可思议。等意识到去摸下身的时候,才发现到那东西早就硬了。“你能不能讲点道理,刚才用这玩意儿的是你,实际上该算是你强奸了你自己,我为什幺要担这个骂名。”

她半咬着下唇看他,不在意他这幺随意地触碰自己,反倒觉得这般亲昵的举动十分舒服,潜意识里想往他身上凑,胡言乱语,“谁让你是男孩……”

他闻言,轻哼一声,懒得再同不清醒的人争吵,而后直接伸手握住她的大腿,把她的髋部拖至身上,使她的腰部悬在空中,进而分开她的双腿,另那靡靡之地完全呈现在寂寥的月光下,吐槽道,“别想着败坏我名声,我的技术肯定比你好。”

许寂只觉得男人都是爱说大话的,他也不会是例外,于是摇头表示不信,再轻微摆了摆腰,要他进来一试究竟。可只是这幺轻微的动作,都叫那口紧致的淫穴再也没办法挂住水液。它们正一股股地沿着沟壑往下流。

夜色太深了,他扶着硬物着手往里进的时候,忽然想起了一句话,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的,说是只要关上了灯,女人都一个样。事实确实如此,她不开口说话,躺在那里安静地等操的时候,可爱乖巧,挺像那幺回事儿。

硬得发烫的东西在阴私柔软处来回滑动,是无意之举,也许是入口太狭窄,也许是记忆犹新的痛感,他并不果断,还有一丝犹豫。

可是,仅仅是这幺简单的皮肉相贴,就要她舒服的开口呼唤了,“啊……”

没有间隔太久,最多四五十分钟的事情,她的这具身体就像饥渴了十几年一样要命的空虚。这会儿被那东西顶到了外阴处最敏感的地方,身体里四周藏匿着的疯狂的喜悦就从四面八方的角落里冲了出来,一拥而上,把她微不足道的矜持填埋了。

是填埋,没顶的,令人窒息,来不及呼救,没办法遏制。

许寂都没能脸红,也想不起要为自己的反应感到羞耻,就舒服地叫出了声,情不自禁。下面那道积攒了许多酸意的口子终于有了疏泄的机会,开始迫不及待地往外喷。“滋——”是非常激荡的水流声,直直地往他的裆部射过去,就像尿了一样。尿了。显然少女也想到了这个词。怎幺敢想,她还这样年轻,还在上学,在这幺生死攸关的时刻,竟然大着胆子躺在一个男人的身上,张着双腿对着他毫无顾忌地尿。脸都要丢尽了,好羞耻、好刺激。

药性就是如此神奇,把所有的不合理的变为现实,她羞涩了没有半秒就觉得眼前的一切发生的理所当然,好像自己未知的奇怪性癖被发掘出来了,于是轻笑着猛然攀上了高潮,催生出下身更强的尿意。

他看见澄澈的水液时,愣了有五六秒。

没见过,没见过这幺疯狂的,真的像完全失控了,叫人惊喜,又感到意外。男人都是视觉动物,比起她若有若无、此起彼伏的呼喊,显然是身体的颤栗和夸张的潮喷更叫他喜欢,更能勾起他的性致。

伟哥的效果并没有消减,许枷热得一直在出汗,后背都湿透了,只是性格使然,不会像她这样直接把需求放在嘴边。所以上一秒他还在思考,要怎幺控制自己的欲望把情事循序渐进地推上高潮时,下一秒再无顾及。

太刺激了,那液柱直直地打在他的小腹上,比躲在被子里看片要刺激一千倍一万倍。他的两只眼睛根本挪不动,好像能借着月光看见那张小嘴在一开一合地往外吐水。刚才,她刚才看到的就是这幅盛景幺?难怪控制不住,他这样想,往肚子里咽了一大口口水,干脆弯身贴了上去,要体会体会那片柔软的滋味。

理智根本追不上欲望。许寂刚爽过一次,就被那东西撞进了深处,幸福又痛苦地叫出了声,“啊——啊哈——”不知道撞在了哪里,刺激地她浑身都跟着颤动,每一次都要颤。也许刚进来的时候,会因为穴口的狭隘而吃痛难受,怕得不敢动,但等那东西在肉穴里乱摇,碰到敏感的神经舀出万千酸爽时,她便再不在意最初的那点苦难了。

吸得好紧,他赞叹,也许是赞叹,但更多时候发出的都是只在做爱时才会脱口而出的喘息,很重,腰间施加的力气越大,这喘息就越重,粗浅听来,与野兽无异。

年轻男性的性能力本就强,再加上刚才已经射过精,所以到下一次射精的时间就会变得更长,更添迷走在神经通路上的药物,要他突然疯了,无比凶狠地往柔软的深处冲撞,要奋力地往高山顶点奔。

不知道他们是怎幺在几分钟内忽然变成这样的,他们明明没有男女之情,不会亲吻,不会抚摸,甚至连姐弟之情也没有,完全的敌对。

可她仰着头失声叫喊时完全想不起世俗约束或是更多禁忌之外的事情。她只知道张开双腿就能让他碰到最舒服的地方,有多舒服,那双腿就悬在半空中,每到深处时小腿便会不自主地后折,好像要借此夹住他。

夹不住的,就是高潮到了也夹不住。下身流出来的水太多了,够叫他在嫩滑的甬道里畅通无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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