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房内烟雾缭绕，红裙美女绽开眉眼笑着，给男人揉着肩，附在他耳边悄悄地问：“叶哥，啥子时候回云南哦？”
叶衡擡起夹着烟的左手，吸了最后一口，漫不经心地划着手机，并未回答。
屏幕上短视频接连闪动，他吐雾，目光定格在一条视频上。拍摄视角是从下往上，女孩半掀着裙角，肉粉色的内衣和底裙一览无余。在动感的bgm下，清纯无害的眼神不带一丝勾引，显得格外突兀。
他随手把烟头摁灭在女人裸着的胳膊上，她娇嗔一声。叶衡挑眉，空出的指尖敲着桌面，点进她的主页，十几条内容都用偷窥式的手法，拍着情趣着装下白嫩的肌肤。
叶衡在思考。女人却不合时宜地委屈撒娇：“都等着你回来看看我们呀。”
她发丝散乱地垂下，扫上了他的手机屏幕。唇齿间口香糖甜腻的气息在他耳边流连，叶衡忍无可忍，挥手示意她出去。
女人落寞地垂下眼睛，悻悻推门而去。
叶衡目光转回那女孩的主页，身段还算纤细，能拿来当颗旗子是再好不过。
他点进私信，言简意赅：「加个v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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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习的课堂安静得出奇，程雨低着头，偷偷解锁了手机。
那人加了她的联系方式之后没再说一句话，程雨咬着唇，思量了半天，犹豫着发了一句：「哥哥有什幺需要吗？」
对面很快发来了一句：「约吗？」
程雨一下子没拿稳手机，碰到了桌底发出金属碰撞的响声。老师皱眉朝她这边望过来，程雨连忙按下关机键，塞进口袋里。
她放下笔，举手：“老师，去个厕所。”
消毒水味混着氨味极其刺鼻，程雨颤抖着打开聊天界面。对方等了两分钟见她没回，转了5200，附上一句：「周五放学，星澜酒店。」
她呆住了，没敢收钱，想了半天还是只回了一字好。这不是个小数字，如果此时卷钱跑路能捞到一笔不小的数目。但程雨不是傻子，她愿意留住这个出手阔绰的老板。
回寝室后，她躲进床帘，安心地打开手机，点开那个男人的微信。
头像是一个留着刘海的男生，怀里抱着只布偶猫。他朋友圈发的内容不多，有张看不清脸的对镜自拍，发尾微卷，看起来像二十几岁，不知道为什幺这幺有钱。
程雨咬着下唇，下一秒男人弹来了消息：「下晚自习了？」
她吓了一跳，有种视奸被抓的做贼心虚感。
「你怎幺知道？」
他没回答，直截了当：「拍张照片来。」
程雨还穿着校服，不情愿道：「上面还是下面。」
「都要。」
女孩叹了口气，摸索着摁亮了床头的小夜灯，借着昏暗的光，小心地掀开校服衬衫的下摆。
她的胸很小，自以为没有男人会喜欢。她看着屏幕里的自己呆了几秒，俯下身换了个姿势。
咔嚓。
穿好衬衣，她把灯光调亮了些，缓缓拉开下裙的拉链，向下褪去。
咔嚓。
室友在外面叫她：“雨宝，快来洗澡啦！马上就熄灯咯。”
程雨慌忙穿起裙子，拨开床帘应道“来啦！”
她踩上拖鞋向洗手间走去。手机躺在粉色的床单上，聊天框里的两张照片匆忙得没来得及调滤镜，记录着色调暗淡的少女身体。
在屏幕熄灭的前一刻，对面的回复又让它亮起。
「真可爱。」
「小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