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磨了两个钟，他抱着她简单冲洗了下，便牵着她到客厅开餐。
林以实在是没别的衣服，套了件丝麻连衣裙就真空上桌。陆蓦也没好到哪儿去，套着刚刚穿过的西装，皮带都没系上。
菜一道一道上来，厨师适时离场。
男人打趣着，“也就是你，能让他又做中餐又做法餐，还要顺你的意来这儿现做。”
林以给陆蓦倒了酒，一边观察着他切牛排的动作。
两份牛排的口味不一样，他正在耐心切着。
林以抿了一口干白，往后靠着，一边伸腿去踩他的膝盖。
“确实不该在这里过夜的，什幺都没有。”
“你想要，自然就会把一切安排好，显然你的心思在别处。”
他把其中一盘切好的牛排端过来，“尝尝。”
“切牛排的技术倒是退步了，该找个人给你练练手的，都没以前切的好看。”
林以笑着，叉了块牛肉，学着他以前的样子，一边盯着他，一边慢慢咬着牛肉。
“挑剔。”
第二盘很快切好，也被他端过来，“喜欢哪个味道？”
林以尝了尝，觉得都差不多，又提了新要求，“香肠也切一下嘛。”
是纽伦堡风味肠跟盘肠，确实需要再改刀。
男人照做，她便把脚放下，去蹭他的小腿。
“何曼还没吃饭，也没喝酒，一会让他开车好了。”
“你要是有兴致，叫他坐在你旁边吃饭，我也没什幺意见。”
陆蓦阴着脸讲出这话来，林以一时间都不知道他是在克制还是在讲什幺阴阳怪气的话。
“好啦，这盘给你，快吃饭。我真的有礼物送给你，你一定会喜欢的~”
男人手上终于有空，伸手握住她不安分的脚，“吃饭先。”
其实法餐还有个特点——吃的是情调，不是饭量。
自然也就吃不饱。
方便晚上做更多剧烈的运动，她还能缠着他再做点夜宵。
比如，海鲜粥。
她之前发烧那次喝的粥，是他亲自煮的。
这是她后来在种种蛛丝马迹之间拼凑出来的答案。
不过，他煮马蹄粥也好喝。虽然他做其他菜真的是只能勉强吃吃，Catherine这种非本土的外国人都能把中餐做的好吃，关键是还会煲汤，手艺一点不比秦怡差。
林以吃惯了白人饭，冷餐吃多了，这种热盘也吃得惯。虽然始终没法跟中餐比，尤其是芸记。
纵使这顿饭已经是她熟悉的厨子做的。
“Merlin？”
“嗯？”
她吃的差不多了，他就帮她收尾。
这是在饭桌上。
显然，在商场上，她已经有能力帮他收尾。
去年欧洲那边供货商出了些问题，他得知的时候她早漂亮地解决了一切，甚至不知道她几时练就了一口流利的德语，还跟技术骨干续了长约。
那边最难搞的向来就是那帮“严谨”的德国人，但是她搞定了。
还是林以回国前一段时间，那边过来简山看场地，陆蓦跟团队吃饭才知道。
是林以一直不让说。
那天那个女技工问陆蓦借火点烟，忽然讲中文问他，“那个帮你的女孩子很有魄力，小心她到对家干活。”
陆蓦当时一头雾水，“如果真的有才，我不介意针锋相对，输了也无所谓。”
直到她讲，“Edieln身上有Mrs.Dai的影子。”
他这才明了，又多抽了支烟。
他早该反应过来，在Jane 跟他讲中文的时候，他就该知道，帮他处理杂物的是林以。
这几年两个人也并不是全然没有联系，也会在两人同处于深夜的时候，他问，“你有什幺想问的吗？”
林以说没有，又或者闭口不谈。
随后两个人只是保持着通话，各做各的事情。
深夜里也许会听见对方的呼吸，接水的声音，加冰块的声音，还有各种玩具运作的声音，少女的叹息，或者是呻吟。
什幺都有，就是没有交流。
两个人的关系不清不楚，以为没有定论就会有无限可能。
其实没有被阳光照射的幼苗，连生长素都不知道要往哪沉淀，更不敢向上生长。哪怕它知道自己拥有多少养分，都不敢开花结果，只好在土壤里不停的扎根，在世界看不见的地下长出繁盛的根系。
林以吃的差不多了，一边喝着酒，一边看他收尾。
好像在吃饭这件事情上，两个人一上桌，就能回到以前。
“回去吗？”
他问。
林以扯出来一个笑，“去走走吗？”
陆蓦笑她，“吃这幺点，还消食？腿不酸。”
确实，主要是她没备多余的内衣裤。
本来一切就是临时起意。
林以端坐久了，这会扭了扭腰，想起来底下真空的事情。
“对了，好久没听过Susan的名字了，你把她开了？”
“她转岗了，还是觉得做HR舒服。”
林以打趣他，“谁愿意伺候你啊。”
“新特助叫张平，确实没有Susan细心，不过做事还算妥当。”
林以站起身，“走吧，我真给你准备了礼物。”
何曼在木屋外几百米的地方候着，林以刚出门他就注意到，快步走过来。
“林总，陆总。”
“开车吧。”
林以把车钥匙递给他，扭头看陆蓦，“你那车怎幺办？让小张过来接？”
“覃浩峰晚上要过来看马，让他开。”
马场到江月轩不算远，也不太近，开车要半个小时。
林以忽然看陆蓦一眼，他只是转头，定定望着她，示意她讲。
“你让老宋再搞条东星斑，明天中午想吃。唔，还有海鲜粥，就是之前我感冒你煮的那个。”
男人牵过她的手，按在腿心，“几时知道是我煮的？不是总问我隔壁还会送粥过来？”
她笑的得意，转身就看窗外，“不告诉你~”
陆蓦也是拿她没办法，那就由她性子。
覃浩峰的电话打进来，他挂断。
又打进来，才接。
是能说但是不太方便说的意思。
“我过来给你收拾屋了，床单全给你扔了。”
“嗯。”
“把厨子喊过来，还管接送，苏德要加钱。”
“好，明天过来签合同。”
“她估计能猜个大概，什幺时候你兜底了，及时跟我说，别让我瞒前瞒后瞎忙活。”
“嗯。”
林以靠在窗户上，扭头看他，“要加班吗？”
“有个合同要签，确定一下。”
她靠过来，巴掌大的脸蛋搭在他的肩膀上，“那匹黑马是刚到的吧？”
“嗯，它有些怕生，覃浩峰晚上去看它。”
“看你花了好大的力气让它乖乖听话，是不是又要买下来？”
他握住她不安分的手，收在自己的手心，“你喜欢？”
她摇头，“它性子太烈了，我还是喜欢白溪。”
“嗯。”
他揉着她的关节，没再说话。
过了晚高峰，路上不堵。何曼开车又快又稳，没一会就到了江月轩。
屋子里看不出什幺特别，林以牵着陆蓦到自己房间。
她这次背了些手铐跟绑带回来，是想让陆蓦跪在她身前。
林以做这个决定之前跟自己反反复复交代了许多次，如果这次他跪下，那幺跟住无论他要交代什幺事情或者是他要坦白什幺事情，她都会选择接受并且帮他妥善收尾。
———
我存了一个很好看的插图，大概是绑带内衣啥的，这个pornstar的身材巨好，但是好像因为太清晰？没传上来……我研究研究下次放上来。
然后白溪是白马，苏德是军用退役黑马，后面走情节的时候还会再提的，每匹马都很重要。
and隔壁开了个“活爹”，算是本人近期疯癫精神状态的写照，全免，感兴趣的话可以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