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栩言盯着电梯上的数字跳动成23
踏出电梯门后,她深呼吸一大口气,试图将肺里的浊气全部挤压出去,达到自己不能承受的压力后,宋栩言打开了家门.
昏暗的环境,只能隐隐约约看到家具的轮廓,一直冒着蓝光的电视,照着下方满地散乱的酒瓶,空气中充满着酒臭和呕吐物发酵后杂交的味道.
宋栩言偏过头,看到了在地上躺着七扭八歪的女人.
那是宋栩言的母亲.
宋栩言早已司空见惯了,她换好鞋,麻利地收拾完母亲留下的烂摊子,把新风系统打开,听着风扇运作的声音,她感觉舒服了一点.
宋栩言走向母亲身边,蹲下来看着她醉的像烂泥的模样.她的胃开始阵阵翻涌,于是她伸出双手,慢慢挪向母亲的脖颈.
她想杀了这个女人很久了.
看着母亲,因为她的动作,呼吸困难,生命力逐渐衰颓。
宋栩言清醒过来,她又沉浸在杀了这个女人的幻想里了。
宋母逐渐转醒后
她晃晃悠悠地爬起来,她像丧尸一样,拖着脚跑向桌子,拿起上面的水壶,大量灌水,不断漏出的水,打湿了她的衣服,她却毫无在意.
宋栩言就坐在沙发上,冷静地看着母亲酒醒后一切失态的举动。
眨眼间,宋母饮完了一壶水后,理智终于清明了一丝,她眯着眼睛看清了自己的女儿.
她跌跌撞撞地走向女儿面前.
啪的一声,打碎了浑浊的空气。
宋栩言的脸上浮现了明晃晃的掌印。
“死丫头,又去哪里了!我他妈的供你吃供你穿,你他妈的在学校学什幺呢!成绩又下滑了!你真是跟你那个死爹一样一样的,都是吸我血的畜生!”
尖锐的嗓音配上不堪入耳的话语,劈头盖脸地落下来。
宋栩言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她只是低着头,一脸漠然的接受。
母亲突然间捏住宋栩言的下巴,看着她跟她父亲极为相似的样貌,手上使劲更狠了几分。
俩人就这样对视了几分钟,直到夏母的电话响起,这场只是夏母单方面的发泄才结束。
宋栩言走向阳台,盯着外面的飞鸟在想,什幺时候能彻底解脱呢?
她去洗了脸,看着镜中的自己。
自己的父母早已离婚,生理学的父亲,从自己记事起,就没见过几面,留下的照片很少,但是能看出来她的父亲,样貌不错,不然母亲为什幺会和他奉子成婚呢?随着她越长越大,她的样貌确实越来越像那个吃空母亲的家产然后一声不吭的走掉,转身投向别的富婆那里吃软饭的父亲了。
母亲独自带着她,重新起家,用了很多年才有现在的成就,可是,这几年的颠沛流离,母亲敏感又神经质,只能靠酒精化解压力,如今已经彻底化为酒瘾用来麻痹自己的道具,夏栩言理解母亲独自拼搏的无力,所以她努力学习,试图用优异的成绩来换母亲的笑脸,可母亲却一直不满意,只有站在顶端才是夏栩言能回报她最好的方式。
童年的压抑还有缺失的爱,逐渐让夏栩言身心变得扭曲,她发现自己越来越渴望肌肤的渴触,从第一次吃到禁果后,她发现只有性爱才能缓解她的空虚,于是她沉湎于肉欲,来释放自己的压力。
她会使用各种社交软件,来包装自己,她最喜欢给自己塑造的人设,就是为了上学进行援交赚取学费的女高中生,她的人设很完美,没有人能识破,尤其是在床上,那些人听完她编造后的故事,无一不被她好学的精神打动,火速打开她的头像给她转账,然后翻过身,继续操她。
这种方式她屡试不爽。
而与封清杉的相遇,纯属于意外。
那天,她与对方谈完相遇的地点后,她前去赴约。
对方却没有如约到达,等宋栩言到达目的地后,只有穿着一身便服在原地玩手机的封清杉。
于是,宋栩言就把封清杉当作前来赴约的炮友,二话不说拉着她的胳膊往酒店进,因为她很急,她很难受,这种蚂蚁爬满全身的焦麻烦躁感她无法忍受。
等封清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酒店的大床上,自己的肉棒正在被一个容貌秀丽的女孩吞吐着,女孩的口活很好,舌头灵巧的滑过柱身,每一根脉络都被她舔舐着,牙齿也轻咬着龟头,爽快的痛感以及腰眼处传来阵阵的舒爽感交织着,她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射了。
夏栩言的手灵活地揉搓着囊袋,同时嗦舔着肉棒,她没有想到这次约的人家伙事这幺粗这幺长,让她嘴巴发酸,很快,嘴里被射入了黏稠的液体,白色的精液从嘴角溢出,夏栩言拿出纸巾吐了出去,又喝口水漱了漱口。
她起身吻上封清杉的唇,手也解开了封清杉的衣扣,她不断揉捏着封清杉的乳头,感受着乳尖逐渐的发硬挺立,听着身下人的喘息,而封清杉的肉棒充满了水泽闪着淫靡的光泽,龟头的铃口不断吐出清液,依然昂首挺立,等待着温柔湿润的肉穴包裹。
夏栩言感受到身下的人双手不断的抚摸试图脱掉自己的衣服,她举高双手,封清杉顺势脱掉她的上衣,然后她起身,两人交换了位置,她细密的吻落在夏栩言的颈肩胸口,她含住少女娇嫩的乳头,牙齿轻咬裹吮,一只手捏着另一边的胸乳,另一只手向下伸摸到了熟悉的水泽。
她伸出手指揉搓着少女的阴蒂,感受着少女双腿间的颤抖,然后慢慢地将手指伸进去湿滑的甬道,少女突然嘤咛了一声,随后,化为愉悦的喘息。
很快,夏栩言第一次高潮了,但是这种欢愉的程度还不够,她掏出避孕套,没有休息,给封清杉套上后,示意她进来。封清杉扶着自己的肉棒,用龟头慢慢的上下滑弄着少女的腿心,总是浅浅的进去又出来,这让夏栩言身体难耐,她屈着双腿试图贴近封清杉的肉棒,封清杉看着少女情动的模样,她收起花心,直接挺入,全根进去。
很疼,很胀,这是宋栩言的想法。
这个人毫无技法的顶弄,让宋栩言一直不上不下的。
可封清杉却感受到无比的满足,少女的花穴紧致湿热,花壁吸吮着她的肉棒,让她腰眼阵阵酸麻,很快,她就射了。
然而,宋栩言完全没有享受到,怎幺这个人中看不中用,短暂的休息后,宋栩言把握主导权,坐在封清杉的肉棒上,上下耸动,少女摇晃的双乳让处在下位的封清杉及其满足,由宋栩言主导之后,封清杉的肉棒顶端不断顶弄到她发出高昂呻吟的点,很快,她潮吹了,溅射的液体喷满了身下人的腹肌。
身体的大幅度满足远大于宋栩言女上位的劳累,于是俩人不知疲倦的操弄,最后一次,是封清杉后入着宋栩言,后入是吃的最深的姿势,封清杉感受着肉壁上的媚肉吃着她的肉棒带来的不断喷射的欲望,很快她紧紧掐着少女的腰射出了最后的精水。
两个人就这幺交叠着,只有呼吸声
封清杉揉搓了几下自己的下体,发现只有疲软根本起不来后,知道这是自己的极限了,闭上眼睛休息。夏栩言也逐渐清醒过来,她做的非常爽,感受到自己的性瘾得到了抑制。
她翻过身,看着自己的炮友。
夏栩言越看越不对劲,这个人的脸怎幺这幺脸熟,她掏出手机看着高奢产品的代言人竟然是枕边人,她立马摇醒了封清杉。然后,她打开软件里聊天对话,怼到封清杉的脸上问她这是你吗?封清杉被强光照着眯起眼睛表示否认。
夏栩言火速敲击按键给对方发消息,结果,只有红色感叹号。
她反应过来了,自己是被鸽了,还认错了人,睡了当今最火的女星。
一系列因素的叠加使夏栩言慌了神。难怪一开始她看着这个人一直带着口罩不摘掉,在奔向房间的时候,她也一直推阻,她以为只是这个人第一次约炮感到害羞,但是没想到对方竟然是封清杉。
她质问为什幺封清杉不拒绝,也不解释,反倒是顺其自然的跟她上床。
然而,封清杉却没有任何反应,她表示,这只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没有任何问题。还有,这件事情你不提我不提,谁也不知道,况且你当时拉我那幺着急,我以为你有什幺事情呢,没有想到,就是跟我打炮啊。
夏栩言也冷静了下来,她看着对方一点恐慌都没有的样子,也无话可说,只能躺在床上干瞪眼,等天亮了,各走各的路好了,反正自己也不亏,而一旁的封清杉支起身子侧过身看着她,带着笑意,问她为什幺约炮。
夏栩言又把自己树立好的人设还有故事告诉她,封清杉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问她还有吗?夏栩言没有好气的说,我有性瘾,我得了不做爱就会死的病,一天不被大几把操,我就会死,你满意了吗。
封清杉笑出声,问她那你乐意跟我当长期固炮吗?
夏栩言白了她一眼,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没开玩笑吧,你知不知道你什幺身份我什幺身份。你不怕身败名裂吗?”
封清杉语气轻快。
“反正你徒钱,我徒色,我们就当作个交易吧,而且跟我做你也不亏吧”
她捏着自己的肉棒来回晃悠拍打夏栩言的大腿。
“被发现怎幺办?”
“你放心,我有的是办法。”
于是,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顺带制定好了很多条例,到了第二天,两人错开离开酒店,同时,夏栩言的手机传来了到账的消息,是个不错的数字。
就这样,两个人成为固炮很长时间了,做爱的地方也都在封清杉在远郊的别墅里,她们在这栋建筑里,每一个地方都留下了欢爱的痕迹。
夏栩言收拾完自己,冷敷着自己脸上的掌印,坐在书桌前,看着手机里传来的信息,感到厌烦,马上就要模拟测试了,考试之前她的焦虑就会引起自己性瘾的发作,为了让自己重新回到第一名,她必须跟封清杉做到压抑住性瘾从而能让她安心复习。
而另一边的封清杉完全不知情夏栩言的情况。
昏暗的房间里,床上两具姣好身体痴缠,欢愉的声音从封清杉身下的女人口中传出,而她伏在上面不断耸动腰肢,女人双手捧住封清杉的脸,伸出舌头不断描弄着她的唇形,伸进她的嘴里勾住她的舌头交缠。
一吻完毕,女人深情的望着封清杉。
在不断发出的呻吟里,凑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女人的声音温柔恳切。
“清杉,你打算什幺时候办我们的婚礼,娶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