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贵马车行驶于街巷,熙熙攘攘的声音传进来,却无一能入得了车内锦衣公子的耳中。
他手执一把白玉折扇,习惯性地轻轻扇动着,嘴角勾着一抹浅淡笑意。
“景仁啊景仁,你算是栽了。”
他回忆着方才谢宁馨离去时那一抹纤细娇弱的款款身影,不禁自嘲。
京城地界,其他侯爵家中子弟,与他年纪一般大的,早已经妻妾成群,连孩子已经启蒙的都大有人在;尚未娶妻的,通房丫头也一抓一大把。
就连他二弟景义,十六岁身子未伤根本前,屋里也有一名通房丫鬟。
唯他景仁,从来对女子兴致缺缺,对男女之事更是毫无兴趣。
他自己也知道,虽然明面上大家都传他美名,说他重情重义,守身如玉是在等未婚妻及笄,可暗地里,戳他脊梁骨的也不在少数。
多的是人猜他那方面不行,有说他短小的、有说他硬不起来的,更离谱的,传他有龙阳之癖。
道是即便仙女下凡脱光了站他跟前,景世子仍能面不改色、视若无睹。
就连景仁自己,偶尔也会困惑,为什幺对女子就是生不出兴趣呢?明明沐浴时碰到那处,也会正常地起反应……
今日,他的困惑算是解除了。
谁说仙女脱光了站他跟前都不管用的?简直荒谬!
他的馨儿只是那样软软地往他怀里靠了靠,他便已经浑身燥热难耐,身下坚硬如铁了。
他都能预料到,将来两人成婚,自己定会忍不住,夜夜将小姑娘压在身下欢好。
脑中未婚妻娇美的面容又与春宫图上的女子重合,“正人君子景世子”胯间,阳物再次昂起了头,颇有存在感地将衣料撑得极高。
马车内还残留着少女身上独特的清香,景仁用力深呼吸,让那沁人心脾的香气充满自己的肺腑。
“馨儿……”他低低轻唤小未婚妻的名字。
明明刚刚才分别了没多久,竟然就已经开始想她了。
男人嘴角笑意越发深浓,想起两人几日后一起去城外酒庄的约定,只觉满心期待,甚是甜蜜。
景仁不知道的是,方才他的马车路过的某间客栈里,还有一个男人也正惦记着他那娇美怜弱的未婚妻呢。
客栈二楼客房内,两个长随打扮的中年男人正边喝茶,边笑眯眯地说着话。
“真是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吏部侍郎,家中竟然敢豢养死士!”
“是啊,说出去谁信,咱们好歹都在杀手榜前十,竟然差点栽在这幺个小任务上。”
“幸好有冷兄弟出手,”其中一人放下杯子,目光转向站在窗边的俊美男子,“我看那王侍郎死时瞪大双眼,定是没料到,重金养着的高手竟然会被一招毙命。”
另一人也露出感激目光,放下杯子对着窗边正在擦拭刀刃的黑衣男人抱拳:“冷兄杀手榜榜首之名,果然不虚,在下佩服!”
男人黑巾遮面,只露出一双眼睛。
他狭长的凤眼冷冷看向两人,淡淡道了声“嗯”。
那两人早就听闻过这位杀手榜第一高手冷心冷情,对谁都是这般冷冰冰的样子,于是见怪不怪地收回目光,继续喝茶。
只是,这第二杯茶刚入口,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就被隔壁传来的声音惊得差点没喷出来。
“啊啊啊——大爷,轻点——奴家还是处子之身,您——您轻点——啊啊啊啊——好痛!”
一个稍显稚嫩的女声,惊惧呼痛。
紧接着,一个粗粝的男声响起。
“老子买的就是你的处子之身,骚娘们装什幺装,待会爷就让你这骚逼爽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