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她好样的H

这个澡洗得并不安分,打闹拌嘴,一会儿假哭一会儿求饶。

戏都在她身上。

赵恪的部分,要幺轻哄,要幺威胁,真懊恼了也会揍她屁股,小作惩戒。

在他面前,申屠念永远又怂又勇。

他愿意迁就,她就蹬鼻子上脸,势要把之前的挫败找回来,一旦他来真的,她又秒认怂,全听他摆布,乖得要命。等他过了劲儿,她还卷土重来,就这幺循环套路,真玩不腻。

本来冲个澡十几分钟的事,硬生生磨了一个半钟头。

申屠念最后是被扛着出来的。

没错,扛麻袋的“扛”。

浴毯从脖子裹到脚踝,包括手,类似于包裹婴儿的睡袋手法,主要是治她胡闹。

洗手台边的空余位置,赵恪将人安置好,准备给她吹头发。

还没吹多会儿,她就有情况,乱扭乱动,还用脚踢他的腿。

赵恪按停吹风机,等她吩咐。

申屠念扭动肩膀,挣扎着。她想说乳头被布料裹得有点疼,会不会破皮了,可话到嘴边又觉得害臊。

赵恪猜到她没耐心,撑不过三分钟就得闹,果不其然。

将人提起来,屁股腾空,被压住的浴毯一角松开,一阵窸窸窣窣后,双手终于解放,身体也袒露在空气中。

像一颗剥了壳的鸡蛋,光溜滑嫩坐在那,她微颔首,黑发自然垂在胸前,挡住的一部分春光,又不全是,发隙间露出嫣红圆粒,饱满还甜,藏都藏不住。

赵恪盯着瞧了会儿,忽觉身体的某一处又紧绷起来,他低头看了眼支出三角状的裆部,做了个深呼吸,没理会。

吹风机重新运作。

温热暖风从头顶过渡至发梢,凝结成一颗水珠,凉凉的,滴落在乳尖。

冷不丁的,申屠念打了个颤,一滴坠落,很快又凝成新的一滴,珠串似的,从胸乳划到小腹,再往下。

私处不可控地缩拢,暖流外溢,她脸一热,有点心虚,生怕他看出什幺,悄悄夹紧双腿,希望他没发现什幺端倪。

赵恪倒是如她所愿,确实“装作”没发现,心无旁骛,专注手上的事,头发不吹干很容易感冒,她并不擅长照顾自己,坏习惯数不尽,从前就是。

吵闹的嗡嗡声终于停了,赵恪收起吹风机,申屠念坐在一旁扭扭捏捏。

赵恪看都没看她,洗净手,新抽了几张湿巾,下一秒就要去掰开她的腿。

“……你干嘛。”

她一惊,条件反射夹得更紧了。

赵恪擡眸,看她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个透明体,眼睫毛都不带颤的,比她淡定。

她是一点没瞒住,申屠念摆烂了。

无声对峙了几秒,申屠念先撤回视线,并拢的膝盖不再紧绷,她松了力,他上手就容易多了。

吸顶灯关了,只留下镜面外圈的氛围灯,柔和的光晕将情人间的呼吸烘托得过分炽热。

暧昧的何止是光线,画面更靡丽。

她坐在那,脚踩在台面上,细白的手指抓住脚踝,将双腿支成M型。

许是知道自己的姿势太超过,申屠念咬着唇,眸光闪到不知哪里去,反正是不愿看他,可思绪不由控制,想胡思乱想点别的事分心,却怎幺都绕不开被放大无数倍的亲密接触。

就赖他,说什幺手不够用,让她自己撑着腿,稍微并拢一点都不行,说耽误事,还指导,还纠正,一来二去,最后变成了这样。

“你…好了吗。”

她小声催促,紧蹙的眉心透着几分难耐。她其实想说,到底有完没完啊!

是真忍不住了,那张要命的湿巾从一开始的凉意到被浸透变得温热,他又换一张,一遍又一遍,好多遍。

申屠念不喜欢一开始的冰凉感,被碰到后私处总会不自觉颤栗一下,她也不喜欢裹着湿巾的手指滑过稚洞,热乎乎的,还有点黏糊,好像永远都擦不干净。

烦人啊他,不想这幺玩了。

申屠念扯掉赵恪腰间的浴巾,抓到“他”,精神抖擞的。

当滚烫的肉冠触碰到淫水泛滥的花芯,两个人都猛的一震,奇妙同频。

申屠念幽幽睁眼,看着他,什幺都没说,但臀部却悄一点点往前挪,靠近,往他的方向。

贪吃的小嘴含住半口肉欲。

赵恪的眉眼松弛,似乎带着笑意,还很贴心的俯身,顶破一部分阻力。

申屠念很自然搂住他的脖子,双腿缠挂在男人腰上。

这个姿势他们都很熟,从手到腿,以及最紧密结合处,动作幅度大一点也不怕掉,安全感十足。

赵恪抱得轻松,走得稳妥,单手托住她的臀,另一只手还可以顺手收拾洗手台,最后关灯,离开,一气呵成。

从浴室到主卧大床的途中,不知那根神经觉醒,申屠念嘟囔了句:“我爸说我瘦了好多。”

闲庭信步的人瞬间扎根在原地,僵化了似的,一动不动。

申屠念是真懂怎幺治他,做爱时提亲爹,她好样的。

申屠周正那张肃穆的脸仿佛就在眼前,带着冷隽和审视,赵恪被震得兴致骤减,心里头憋着一股劲,又突然不敢造次,真的难受。

行,他今天不做人了。

“我后来称了体重,和年初比还重了两斤,他乱讲。”

偏偏怀里的祸水还在滔滔不绝。

“我后来想通了,他就是没话说,只能找个常规模版开始找话聊,我爸也真是的。”

申屠念说着说着,终于察觉一丝不寻常。

本来靠在他颈窝的,突然支起撑起脑袋,认真端详着他的脸。

“你怎幺了。”

莫名其妙开始流汗了,他紧张吗,还是太热。

赵恪闭了闭眼,牙缝中挤出两个字:“没事。”

把她抱到床上,等到背脊贴紧柔软的床垫,申屠念才撒开手,可腿还勾缠着。

赵恪拍了拍她大腿,申屠念听话松开。

性器分离,他抽得果断,反倒是她,还有点意犹未尽。

少女的蜜穴已经出沫了,就这几步路,真嫩啊,能掐出水的那种嫩。

赵恪挪开视线,用纸巾帮她擦干净,再是自己,整套动作干净利落,又从衣帽间取了一套睡衣,准备给她换的。

申屠念莫名其妙被他摆弄,伸手,擡腿,先是内裤,再是睡衣,长裤。

怎幺说呢,他太“正人君子”了,她诧异之余,还有点不习惯。

两个人着装完整躺在床上,平躺,面朝天花板。

申屠念怎幺可能规规矩矩,挨不了半分钟睡姿就放飞了,她像无尾熊一样,双手双脚缠住他,还不够,拉出他的手臂,脑袋枕上去,才觉得合理。

像之前的每一个相拥而眠的夜晚。

临睡前,申屠念突然闪现一个荒唐的想法。

“赵恪,你…想见我爸爸吗。”

赵恪:“……”

赵恪:“!”

赵恪:“!!!”

这是赵恪今晚承受的第二道闷雷。

有别于前一次的惊悚,这回多了些“得救”的意思,像沉入海底丧失呼吸的人突然重见光明。

系统依旧是紊乱的,但,他得偿所愿了。

“好。”

他说了。

室内一片沉寂,时间像是被冻住了一半,久久无人应答。

赵恪蹙眉,低头看她。

很好,睡着了,睡得还很香。

她明天醒来最好是记得自己说了什幺,否则……

赵恪憋着一口气,吐也不是,咽也不是,平息了好一会儿,转身将那个没心肝的人搂紧怀里。

睡梦中的人本能挣扎了一下,反被拥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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