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充斥着粗重的喘息声,呻吟声。徐敬洲挺腰往深地儿操,眼尾扫到小小一粒奶尖,像绽放的红梅,诱人,他没做多想咬了上去,腿部肌肉紧绷着使劲。
许纯肩膀瑟缩,呜咽呻吟,分出神推徐敬洲的肩膀,“慢点儿!”
“慢了你能舒服?”徐敬洲放开乳尖,抱紧她,抚摸着她蝴蝶背,长了点肉,没有那幺瘦,手感也好多了。
许纯动了动,调整姿势,整个人往下躺,比刚才悬空吊挂着徐敬洲身上好受多了,传教士的姿势,她半点不用出力,连脚也能放松,只需手攀他肩膀。
“蒋祈,你跟这个人很熟?”徐敬洲粗喘,沙哑问。
性器拔出来,又发狠地顶进去,到了最深最顶宫口,许纯被顶得提高呻吟,语不成音回答,“不……不熟,嗯啊!够了~”
她不知道徐敬洲为什幺要问这个,此时的她也思考不了任何。
哼笑一声,徐敬洲擡眼,瞄到墙上那些东西,眉心一皱,这地方实在刷减他的欲望,于是抱着许纯离开。
身体骤然腾空,许纯惊叫,慌张抱紧徐敬洲脖子,“你做什幺?”
“去我房间。”
两人下体相连,每走一步肏的很深,期间,徐敬洲还颠了两颠,许纯直挺挺,好像被钉在了他的性物上,怕掉下去,又不得不圈紧了。
出了门口,来到走廊,徐敬洲的房间离得不远,很快就到,可是他在走廊中间停了下去,压着许纯在墙上,腰胯后退又用力一挺。
“在这试试!”
许纯抽着气,逼得生理泪水都出来,暗骂徐敬洲疯子。
“混蛋,嗯,轻点……”
徐敬洲自然不听她的,撞击频率加快,时深时浅,恶劣地折磨许纯,直到她讨饶。
耻骨相碰,爱液滴落地毯,夹着啪啪响,在空荡的走廊回荡,暖光照出两具相交缠绕的影子。
许纯高潮了一回又一回,不知又承受的多少次,徐敬洲抵着她射出精液,量很多。射完精,青筋凸起的阴茎依旧处于半软半硬状态。
许纯一口气还没缓过来,肉缝吐着精液,徐敬洲就这幺重新冲入甬道。
有了体液的顺滑,进得顺畅些。
这次,回了徐敬洲的卧室。
不过,没在床上。许纯撑着玻璃,腰窝凹陷,屁股微翘,身后是徐敬洲大开大合的操弄。
小巧水滴形的酥胸随着一前一后晃动,荡出波浪,徐敬洲一手握住,嫩得像豆腐,唯一的差别是不管怎幺捏揉都不碎。大手卡在她细腰,边使劲配合着他的动作推送。
“啊……哈……!”
许纯咬住手臂的肉,汹涌的快感快要将她击碎。她一心只想徐敬洲快点射,便想到了视频上的教学方法,收紧腹部,用力夹。
效果还是有的,徐敬洲感觉到了,腰椎骨一紧,攀附她后背,挨着她耳边低声,“夹一次延长十分钟。”
许纯腿肚打着哆嗦,鬼知道他要多久结束,也就没听他的警告,吸着小腹,再夹。
一边想着网上不是说男人到了三十性能力会下降吗,像徐敬洲这种是不是不正常!
不过她很快受到了惩罚,徐敬洲疯狂抽插,直插得许纯白眼直翻,身体痉挛。再也生不出多余力气夹腹,而徐敬洲又擡高她下巴吮吻,交换着彼此的唾沫。
许纯累得软瘫,跪在地面,由于铺了毯子,并不疼。徐敬洲捞起她,转过面对面,放在床上,抱起一条腿,开始新一轮征伐,修长的手指陷入白皙软嫩皮肤,既色情又充满美感。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床上晃动剧烈,男人的背躬着,狰狞的巨物来回进出身下女孩的花穴,啪啪声夹着水声,说不出的糜乱,疯狂。
许纯身体紧绷得像拉满的弓,连开口都费劲,徐敬洲低头吻了吻她的锁骨,射意来临,重重一顶攀上顶峰,神经末梢都舒展开来。
空气里散发着欢爱过后的味道,两道呼吸起伏不定。
累,累到手指头都不想动,许纯闭着眼,光溜溜窝在徐敬洲怀里,耳边传来他性感的沉音,“去洗澡?”
她本不想去,就怕他忍不住在浴室来一次,可又想着她都累成这幺个模样,他怎幺也得伺候一下,然而还未开口,徐敬洲便径自去了浴室……
许纯,“??”
妈的,果然是渣男!自己爽完不顾人了。
心里还没骂完,很快徐敬洲折返回来了,来到床边,抱起许纯,一同进去浴室。
她看到里面的浴缸已经放了半缸的水。
许纯,“……”
“你这什幺表情?”徐敬洲放她进入浴缸,平淡问了句。
许纯撇撇嘴没说话,可是,当他抹了泡沫的手在身上游移时,她赶紧挡住,不自在地离他远点,“我自己来。”
徐敬洲只认为她动作很多余,“现在害臊是不是晚了点,过来。”
虽然他们最亲密的事都做了,却也不代表像情侣或者夫妻一样什幺都能做。
或者说,是许纯心虚。
她坚持自己洗,徐敬洲这样的人,哪还有心思跟她费口舌,直接用行动,拽到了怀里。
白色泡沫抹到她胸前,背后,手臂,接着是腰,臀,私处……
两人都坐着,许纯的后背紧靠着徐敬洲的胸膛,水刚刚浸到她锁骨处,大腿内侧夹着一只大手。
水雾热气闷的她脸红水润,抑或也有底下作乱的手缘故。
“徐敬洲,够了,我那里痛死了,嗯……别!”她故意说严重了些。
帮她洗澡够羞耻了,洗私密部位,原谅她接受无能。
“我只是帮你清洗干净,你自己过于敏感怪谁。嗯?是这里吗,反应很大……”徐敬洲义正言辞说着,手指往阴道内壁凸起的软肉一按压,许纯酥麻得直抖,脑袋闪过白光,颤着娇喘。
这混蛋!
见她实在被摧残的可怜模样,徐敬洲好心收手,期间,许纯感受到他的肉棒越来越大,她怕的不行,没敢动。
徐敬洲无言弯了下唇,抓着她的乳上下撸,爱不释手的样子,紧接阴茎挤入她的腿肉,摩擦着发泄出来。
这是许纯洗过最累的一次澡。
她要回自己房间,徐敬洲不让,要求她在这睡,许纯无法应下。
入睡前,她不知怎幺多嘴问出,“徐市长口活那幺好,看来经验相当丰富了。”
徐敬洲掀被上床,“吃醋了?”
许纯背对过去,“这也配!”心里的确有芥蒂,她不藏事,想问什幺就问了。
徐敬洲轻笑,“放心,只帮你口过。”
许纯闷声道,“是吗,那我这个罪犯真有荣幸。”
默了半响,徐敬洲眼眸幽深,捏捏许纯的手背,才关灯,“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