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幺就坏了,不是你要的吗?”(事后/前戏/sp/晨勃/微H)

江钰天清晨几乎是被冻醒的。

单人被无法承担为两个人保暖的重担,只能堪堪盖住她半个身子。

腿根泛起酸疼,腰腹更像不是自己的一般酸胀,她困得睁不开眼,遵循本能往热源处凑去。

男人被突如其来的冰凉闷哼一声,皱眉半睁开眼睛,便是江钰天嘟着嘴的可爱模样都压制不住起床气,擡手扇去。

两巴掌落在女人的臀尖,力气并不大,仅微微刺痛,更多是莫名的舒爽,好像浑身懒肉都因为这两巴掌打醒,开始追逐触手可及的快乐。

江钰天受惊,睁大眼睛,臀肉轻颤,不害臊地更擡高些,她仍稍显害羞,咬着唇肉开口:“能不能再……再打一下。”

林霄阳顿一下,半撑起身子看她,哑着嗓子轻笑。

“不是昨天那副嚣张样子了?”

江钰天这人。

昨晚做爱时腼腆得不行,半句话都不敢讲,呻吟声却是很响亮。以为是纯情少女,结果肉棒一抽出来就开始发浪,抱着林霄阳一下下亲,说喜欢被他肏,喜欢鸡巴顶在最深处,喜欢挨打,打到哭也喜欢。

还拉着他的手往下摸,用他的手指拨开湿软嫩滑的阴唇,美其名曰检查:“没说谎,真的很爽,湿透了。”

激得林霄阳太阳穴震跳,若非喝了酒不应期比较长,真要被这妖精再榨一次不成。

最后结结实实将屁股打红才肯消停,脸上也顺带挨了好几巴掌。也不知是否是酒精作祟,巴掌带来的快感远大于疼痛,一声声爽叫不停,门口都响起窸窣脚步声。只得又掐上脖颈红痕,将一切淫叫阻止于源头,连带呼吸也禁止。

实在折腾脱力了,江钰天只能躺在林霄阳怀里,稍显极速的喘息,补充肺部榨干的空气。

仍要大言不惭地说:“我就是变态,就喜欢挨打!”

嚣张至极。

仅仅一晚过去,简直换了副模样。

人缩在林霄阳怀里,没开灯都能看见红透的耳根,腿根偷偷用力,将臀肉送到他手上。

面对林霄阳“再说一遍,没听清”的调侃,江钰天抱怨得哼唧唧,颇有些自暴自弃大喊:“我说想要你再打一下!”

“一下够吗?”

“……不够。”

啪!啪!啪!

“光打屁股就够了?”

江钰天身子一僵,偷偷伸出头来,枕到他肩头,飞快凑上亲一口,半转头躲开视线:“嗯……不太够。”

“那要怎幺样呢?”林霄阳漫不经心地拍打翘嫩的臀肉,轻重毫无规律,弄得江钰天内里忍不住收缩发痒。这般调情似的拍打格外不同,轻微的疼痛全然压抑不住扭曲张扬的性欲,花穴的渴求尚能忍住,延绵的淫水实在挡不住,淅淅沥沥淋湿腿根,若手掌打下的位置偏一些,怕是要拍起一汪水。

她转过去对上他认真的眼神,心尖一颤,反复张嘴几次,终于说出口:“还要打脸。”

“好,都给你。”

林霄阳收敛起笑意,擡高手掌,冷静地看她脸上出现慌色,看她怯生生又期待地闭上眼睛,瞄准脸颊嫩肉,挥舞而去。

“唔……嗯,啊,啊~”

连续四五个快速又极重的巴掌,脸肉迅速浮上刺痛,各处都被波及,过于刺激的体验让江钰天一时有些承受不住,慌乱中抓住林霄阳的衣服。

刚想开口求饶,随空而来的破风声立刻停止。一只大手搂住她的腰往前带。

“啊!”江钰天吓得发出一声短促,睁眼发现和他几乎脸贴脸,只稍稍往前就能亲上。

她是这样想的,自然也是这样做的。

“啵唧,”女人一个吻紧接着一个吻,啄在林霄阳嘴上,亲着亲着,自己都忍不住笑起来。

他更是闷笑:“小鸡啄米呢。”

“哼哼。”江钰天撇撇嘴,脸颊肿痛,贴着他缓解泛红,恰到好处的疼痛爽得她轻喘两声,又开始意犹未尽。

“坏蛋。”

“怎幺就坏了?不是你要的吗。”

江钰天擡眼,眼里水润一片,满是委屈,拉着男人的手往自己身后放。

“你都答应我再打一下了……”

林霄阳失笑。

“好。”

破空声凛冽。

“啊,哈……好,好舒服……”女人扭动着身体,疼痛与快感将她笼罩,内裤包裹着的地方早已将布料全部打湿,无法渗透而出的粘稠白色分泌物黏在阴唇外部,湿乎乎得不太舒服,闹得江钰天忍不住擡腿夹住林霄阳的大腿蹭,试图躲避此等难耐。

一擡腿就顿住,连带着嘴上的喘叫都停滞,她瞪大双眼,有些难以置信。

林霄阳轻拍两下,发现江钰天反应不太对,转手搂住她的后背往怀里带:“怎幺了?”

这一下江钰天更是不敢吱声,眼睛飞快眨动,瞳孔左瞟右瞟,脑袋里不知道在想什幺,好一会儿才支支吾吾开口:“你顶到我了……”

“嗯,要摸摸看吗?”

“你……!我不是这个意思!”江钰天臊红了脸,擡头看他,眼里都是嗔怪,却换来男人轻柔落吻,又渐渐深入,唾液交换缠绵,水声啧啧,分离几瞬拉开丝白的线,女人反倒不乐意,再追逐而上,勾住他舌尖不放,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直到喘不过气才意犹未尽地放开,软绵的小手搭在林霄阳后肩。

林霄阳咬住她的耳垂,气声询问:“什幺意思啊。”锋利的牙齿划过耳廓,含住整只耳朵吸吮,舌尖还往里探寻,涎液沾满软肉才放开,又回到肉乎乎的耳垂,张口纳入,狠狠咬下。

“唔!”伴随着齿印一同出现,是江钰天的痛呼,她喘着气缓和疼痛,声音里都带着委屈:“你干嘛啊……”

“想问问你什幺意思而已。”林霄阳笑意盈盈,深沉的眸子盛满恶趣味。

女人撇过脸去,小声哼唧:“我是想说……你怎幺打我也能硬啊。”

“嗯?嗯……哈哈哈。”男人被她有趣的脑回路逗笑,捏捏江钰天鼓起的脸蛋:“小笨蛋,是晨勃啊。不过……”他轻轻牵起江钰天的手,放在自己肿胀的肉棒上,一巴掌甩下。

打在腿根的痛感几乎翻倍,江钰天嘤哼泄出,瞬间感受到手心性器明显跳了两下,几乎是肿得更厉害。

男人垂着头,刘海挡住半边眸子,叫江钰天看不清他的神色。

只能看见林霄阳唇角翘起的弧度和在耳边炸响的声音。

“你打起来这幺可爱,当然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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