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今下了班就过来,林琅看起来也不像吃过了的样子,两个人在沙发上坐下,桌上的汤蛊终于被掀开了盖子,林琅盛了一碗递给阮今:“给你,是宋姨熬的排骨汤哦,你最喜欢喝了。”
阮今并不特别钟爱某样食物,从前在林家住过一段时间,林琅觉得排骨汤好喝就塞给她,阮今喝完后顺着他说不错,他就以为阮今也喜欢他喜欢的东西。
阮今从来不拒绝他,林琅在挖掘她的喜好时惊讶地发现两个人契合的天衣无缝,他还为此高兴了很长一段时间。
林琅看着她喝完了汤,有种妻子看见丈夫吃完自己做的菜的诡异满足感,他情不自禁地问:“好喝吗?你要是想喝我以后中午给你送去公司好不好?晚上喝汤不容易消化。”
阮今放下碗:“你的伤还没好,别偷偷跑出去。”
林琅不死心:“那等我出院了再去给你送好不好,这点伤口很快就愈合了,我没事,真的不疼,不能饿着你。”
阮今看着他的眼睛,林琅把眼睛眯起来目光很慈祥,唇角微微勾起,像个新婚快乐的妻子。她还是用温和的语气说出了冷酷的话:“我指的不是你手上的伤,你得继续接受心理治疗。”
林琅一秒变脸,瞪大眼睛:“我不要!我不想被催眠!我不要看心理医生!”
他扑上来抱住阮今,又哭了:“我没病,我只是太爱你而已,难道爱你也有错吗?”
他仰起头,清晰地暴露了自己的喉结,随着说话而滚动,只要阮今想,狠狠一摁就能让他窒息:“那你把我杀掉吧。”
“把我也当成错误改正好了。”林琅缩进了阮今的颈窝里,眼泪濡湿了那一块洁白的皮肤“但是我只愿意死在你手里,如果是其他人我会把他们敲进墙里的。”
阮今抱着他待了一会,系统察觉到她的情绪泛起了微微波澜,像风吹过平静的湖面【你想干什幺?你打算答应他吗?】
【犯法唉姐姐】
阮今没理他。
阮今陪林琅到很晚,回到浪湾别墅的时候已经快到下半夜了,但是一按铃周岁就开了门,像是就等在玄关似得,阮今早上出门拿走的外套没带回来,周岁没什幺可接的,就站在旁边等她换鞋。
他已经清理过身体了,因为晚上有事求阮今,特地把第一天见她戴的金属链子又穿上,商家同时送了个皮质项圈,周岁纠结了很久,还是因为羞耻放弃了。
他像只等待主人回家的寂寞小狗,跟在阮今后面团团转,直到阮今进了浴室才被门挡在外面,又不能拿爪子扒门,想起来今早看到的阮今胸上的伤口,跑去卧室拿了支今天出门时买的药,在浴室门口等了一会,轻敲两下:“阮总,你……的伤口需要上药吗?我买了消肿抗炎的药膏。”
里面的水声停了,过了一会传出阮今的声音:“进来吧。”
周岁羞涩地笑了一下,拉开门走进去,阮今披了件浴袍,但前面没有系上,双乳自然地垂下。她的乳型很漂亮,挺立饱满,周岁昨晚上手的时候就觉得又软又香,一只手能包住大半部分,脸贴上去的话仿佛到了天堂。
周岁移开了视线不敢再看,阮今接过药膏,挤了点在食指上,托起胸胡乱抹了上去,药膏是乳白色的,很清凉,她的乳头被刺激地慢慢挺立,上面的伤痕狰狞,带着一两块血痂,周岁的脸又红又烫,脑子也有点懵,觉得有点不对:他昨天晚上咬的这幺狠吗?
乳头变得绯红,糊在上面的白色药膏就有点显眼,周岁的脑子情不自禁地胡思乱想,觉得这画面好像产奶啊,如果是阮今的乳汁一定非常甜美。
他鬼使神差地咽了口口水。
阮今发现他满怀渴望地盯着自己的胸:“你看起来很想尝一口,”她看了眼药膏的成分“不行,有毒。”
周岁丢下三个字落荒而逃:“我没有!”
药膏黏黏糊糊的,阮今系上了浴袍,胸前的衣服不出意外被蹭上了,她走出浴室在客厅看见了强忍羞意等她的周岁,她知道他想要什幺,但今晚没这个兴致:“回去早点睡吧。”
周岁大概听出了她的意思,但懂不懂是他说了算,不由自主地开始装傻:“那你什幺时候回来?今晚……不那个了嘛?”
他红着脸低下头,浴袍的领口被他拉开,露出里面亮闪闪的红宝石锁链,显得他的皮肤更加洁白如雪。
阮今被他拉住,周岁的食指在她的掌心轻轻画着圆圈,睁大了眼睛清纯无辜地看着她,耳朵和身上红了一片:“你是因为胸口太疼生气了吗?我错了,我以后不咬你了。”
“你可以把我的手绑起来,我就躺在床上不动,你想对我做什幺都可以。”
阮今摸了摸他的耳朵,很烫:“这幺想要幺?”
周岁歪头蹭了蹭阮今的手,眼泪摇摇欲坠地挂在脸上,什幺都没说,但又仿佛什幺都说尽了。
阮今带他进了卧室,让他靠在床上,自己坐在卧室里正对着床的椅子上,命令他:“把衣服脱掉。”
明明是很温和的语气,周岁却听出了不容置疑的强硬,他的胃里仿佛有一股火在灼烧,羞耻和激动同时光顾了他的脑子,他颤抖着手把衣服脱光,别开脸等待阮今的下一步指示。
阮今靠着椅背,坐着的地方离壁灯太远照不到,只有从窗帘缝隙透过的月光零星洒过去,清冷地打在她脸上,同她一起谱写深夜里的孤芳自赏。
她面无表情的时候看上去很冷,淡漠得像被人供奉的神像,用高不可攀的脸说了充满色情的话:“自己把它弄硬吧。”
周岁兴奋地几乎立马半硬起来,靠在床头双腿曲成M张开,伸手握住自己的阴茎,眼神死死盯着阮今上下撸动,胸上的链子因为他的动作而晃动,因为壁灯照耀反射出刺眼的光,在周岁的上身闪烁。
他不甘心阮今离那幺远,看着他的眼神也太过平静,于是不再咬着唇吞声音,渐渐淫荡地叫起来,他把自己的阴茎玩的又硬又大,然后松开了手,喘着粗气看向阮今,他完成了阮今给他的任务,现在在等自己的奖励。
阮今离开了月光,又回到壁灯温暖的照耀下,像差一点飞升又因为凡尘放弃的仙人,她抽掉了自己系浴袍的腰带,把周岁的双手擡到头顶绑在一起,坐在床边看着他的阴茎,伸手握住了头部,用大拇指摩擦了下冠沟,周岁不能自己地叫出声:“啊~”
他的阴茎在阮今的手里跳动,没亓伯乖的那幺吓人但也不小,因为太白充血后反而透着粉色,青色的血管在上面碍眼的流动,两个囊袋垂在阴毛里,阮今没兴趣把它们找出来,她确定周岁的阴茎完全勃起后就脱掉了衣服,分开腿跪在周岁身上,居高临下地握住这根坚硬可恶的肉棒抵在穴口,周岁的马眼首先触碰到那里,发现阮今已经很湿了,他浪叫着,在心里窃喜阮今并不是无欲无求,至少她看自己自慰下面也流水了。
虽然没有扩张,但阮今仍旧顺畅地接纳了周岁的全部,全怼进去后周岁被汗水糊住了眼睛:“哈啊~”
他扭了下腰,阴茎和穴道之间有了摩擦,轻微的快感从小腹升腾,男人在床上是没有脑子的,他下意识擡起腰,颠的坐在他身上的阮今身子歪了一下,被阮今打了下腹肌,发出清脆的响声:“别乱动。”
周岁委屈地咬住了唇,但听话地停下了挣扎,手也被绑着也不能去握阮今的腰,委屈地说:“那你能动一动嘛,我好难受。”
阮今也不太舒服,翻腾的热意席卷了五官,她撑着周岁的腹肌慢慢起身又坐下,以一个她能接受的速度开始了这场淫靡的交合,起身比较费力气,坐下就不需要控制了,直接卸了劲掉下去,虽然容易让周岁猝不及防地顶到宫口,但很能节省体力。
骑乘的姿势很看女方的体力,阮今做到一半累了,瘫坐在周岁身上想歇歇喘口气,两个人攀登快活的大山到一半又突然滑坡,周岁当然不情愿,发现阮今滴着汗沉重地喘息,看起来不是做爱做的而是累的,他不满地挺腰,阮今伏在了他胸前,没再呵斥他,于是他明白了,虽然手还被禁锢着,但挺起了腰,把阮今往上顶,猛然疾风骤雨地操起来,阮今的长发被他颠的如无根浮萍在暴雨中飘摇着,快感重新累积,这一次不会半路停下。
周岁的龟头砰砰撞上她的宫口,宫腔里的滑液此刻都是帮凶,阮今的宫口被操的渐渐湿软无力,差一点周岁就要操穿她的子宫了,最后一步阮今伸手掐住了周岁的乳头,疼痛成了刺激他射精的阀门,阮今也同时高潮了,周岁眼前闪过白光之后脑子愣愣的,身体在享受高潮的余韵,大脑在思考自己临门一脚就能闯进去的地方到底是什幺滋味,懊悔极了。
他傻掉地样子看起来很呆,双眼无神,仿佛脑子被僵尸吃掉了,本来想和阮今提的事情全部忘记,想起来估计还要等一晚上。
像个被白白艹了一顿的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