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泠昕解着自己的衣扣,一颗一颗扣子被她笨拙且缓慢地解开,她时不时瞥向翘着腿坐在椅子上观赏的女人。
小小的诊间很安静,衬得赵泠昕心跳大声。她把自己的白衬衫剥开,白花花的乳房包裹在素色的内衣里,她下意识想把挺立的胸脯往内缩,但一对上孟云行冷冰冰的眼神,她就颤抖地垂下头,把身体挺直了。
椅子嘎吱嘎吱响了几声,一双黑色高跟鞋停在眼前,裸露的皮肤白里透红,是未经劳务且保养得当的干净白皙,她能看见青色的血管蜿蜒。
「怎幺一直发抖?」她勾起赵泠昕的下巴,直视她泪汪汪的眼睛,替她抹去眼角溢出的泪珠,手背在她脸颊上轻抚,然后向下一路拖曳过嘴唇、下巴,滑过她的喉咙,停留在乳缝前。
因为身体的战栗,那儿像是掀起一片涟漪似地摇晃,赵泠昕抓着自己已经落到了诊疗床上的衬衫,犹豫着是否要主动解开胸衣。
「不回答?」
孟云行凑到她耳边亲吻着询问,手指碰上背后的钮扣,内衣轻而易举地滑坠在她大腿上。
赵泠昕紧张起来,她急着要回答:「我……」
「嘘。」孟云行打断她,并替她解开裤头,一寸一寸地拉下拉链链子,露出一小块内裤的颜色,「屁股挺起来。」
她照做,眼睁睁地看着裤子被脱下,然后随便丢到一边,这下她浑身只剩下一条内裤了。
可就在这时,孟云行收回她的手,抱着胸站在了一边,手支撑在桌子上,刚好压住了写有赵情资料的纸张,她笑咪咪地下令:「自己脱掉,然后双腿打开,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赵泠昕刚要开始动作,又被她喊了停,她疑惑地擡起头,还没看清眼前人的身影,胸上就挨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痛直达神经,她瞬间眼眶更红了,然而,暴露在空气中本就敏感的乳头也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她刚擡手要摀住胸,就听见孟云行轻道:「收回去。」
「泠昕,」孟云行单手扼住她的颈子,把她压制在墙上,手慢慢收紧,她口气依然那幺平和温柔,丝毫不管不顾眼前的人脸正在胀红,手心传来的脉搏跳动让她心情愉悦,于是她瞇起眼睛,开始慢悠悠陈诉:「我以为这幺多年了,妳应该有点长进,没想到,家犬放出去之后,不但没认知到主人的好,反而失了自律。」
「我记得,我并没有让妳失去说话的功能。」她眸光冷冷,像是终于露出冷血暴戾的真面目。
赵泠昕被掐得难以呼吸,空气堵在喉头下不去,她张着嘴巴想道歉,但孟云行却猛然吻上她,还把舌头伸了进来,轻缓地扫过她的舌尖和上颚,在她终于忍不住想要推开她时,从容地退了出去,然后松了手。
赵泠昕双手撑着床面大口呼吸,眼泪和鼻水都被逼出来,嘴边还有亲吻后残余额度唾液,一脸狼狈仿佛劫后余生,早已无暇顾及自己被困在墙面和孟云行之间的事实。
孟云行的吻落在她被掐出手印的脖子上,她亲吻着自己留下的红痕,手握住软弹的右乳,手心磨蹭乳首,把红果磨得艳红欲滴。
「手伸下去,自己玩阴蒂,不准高潮。」
赵泠昕吸了吸鼻涕,委屈地把手下伸,自暴自弃似地拨出裹在皮里的阴蒂,刚触上那点,她浑身一抖,腰腹不由得向内缩,如同被雷击。
孟云行轻笑,「继续,我没让妳停就不准停。」
她只好认命地揉起自己敏感异常的阴蒂,不知和刚刚险些窒息的体验有关,此时此刻的感官异常敏感,她光是搓弄几下都感觉自己快要高潮了。
就像现在,她嘴里呜咽着,正要把手抽离,孟云行却一把将她的手摁回去,抓着她的手腕继续搓弄胀大的阴蒂。
「哈啊……不、不行。」她不断摇着头,想拿开自己的手。
「我没有让妳停下。」孟云行沉声。
「可是、嗯呃……哈、会、会高潮。」赵泠昕带上了哭腔,脑袋像是一团烧热的糨糊,黏稠得无法思考,她的精神被强制分成两半,一半努力想保持清醒,另一半因为不停的挑逗开始趋于疯狂,甚至忘了自己和孟云行之间的不平等,黏糊糊地,近似撒娇地说:「为呃、为什幺、要这样嗯啊……」
可孟云行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她这闹脾气般的埋怨,反而扬起了一抹童真的笑容,一手抓着她自渎,一手猛地插进她的穴口,浅浅地抠挖。
「哈啊——」赵泠昕蹬了蹬腿,大张着嘴巴,满脸不可置信,她好像达到了一个小高潮,阴道紧紧咬着女人的手指,她希望孟云行没有注意到。
「这该怎幺办呢。」孟云行佯装懊恼地说,一边把手指塞得更深,全然不管痉挛紧缩的穴肉在额外的刺激里被推向更崩溃的顶点,「妳似乎一点也不在意我的指令。」
赵泠昕夹紧双腿,也就是夹紧了女人的腰,她哭泣着呻吟,又蓦地想起身处何处,只好咬住嘴唇憋住淫荡的声音,不让情欲有所抒发。
与此同时,她的下体被孟云行肆无忌惮地玩弄,喷涌出一股无色无味的水,沾湿了孟云行的医师白袍。
她看了一眼脏了的袍子,含着笑意,一点也不惋惜地叹道:「妳看,多不听话。」
赵泠昕软了身子,半躺在床上,上半身倚着墙,不住喘息,下身的穴肉一张一合,吐出晶亮的淫液,刚被肆意玩过的穴口红艳艳的暴露在外。
孟云行张合自己的手指,银丝拉长又断裂,她目光移向赵泠昕一塌糊涂的穴口,她转身抽了几张湿纸巾,先擦手,完了又随意抽出自己挂在医师袍胸口位置小袋的钢笔,细细擦拭后抵到了赵泠昕的阴蒂上。
「妳……唔嗯……」赵泠昕睁开瞇着的眼,全身软趴趴的无法抗拒,只能瞪着一双眼睛,看着顶在自己阴蒂上戳弄的钢笔,哼哼唧唧地发出回应。
钢笔冰凉又坚硬,和手指不一样,插进来的时候冷冰冰的,也不会技巧性地避开敏感处,就这幺直戳在她的敏感点上,惹得赵泠昕发出一声尖叫。
「舒服?」孟云行压着她的小腹,一边抽插钢笔,看她红通通的小脸摆出意乱情迷的模样,很是喜欢。「妳有听清楚我的指令吗?怎幺又……」
「潮吹了。」
赵泠昕软软地握住孟云行的手腕,呼吸急促,下体有一下没一下地流出汁液,她嘴上说着:「求、求妳……」
孟云行嘴唇一勾,俐落地抽出那只钢笔,还贴心地为失神的女人擦拭一片狼藉的穴口,最后披上一件大衣。
「跟我回家吧,学不乖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