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公子沉入欲海,面颊红热交织,屠云心中有丝丝快意,凑在他耳畔,勾缠低语,“我喜欢你这样子。”
声音如电,渡过李酡颜全身,他清冷的眸子变得水意缠绵,揽住屠云的脖子,疯狂亲吻。
屠云嘴巴都被啃得变形,手一直不停抚弄李酡颜,直到他承受不住射出来,弄了她满手腥泥。
李酡颜一翻身,将屠云压在身下,一件件解开她繁琐的衣裳,直到看见小衣顶起膨胀的胸部,才猛地将领口一拉,酥软的香乳左右晃颤。
他低头含住乳上红珠,手将女子剥得一丝不挂,旖旎的火光披在身上,两人全都浑身泛红,眸中欲望汹涌。
无可表达时,李酡颜唯有咬她乳首,淡淡奶香吸入口内,一股怪异的感觉令他发狂。
奶子被咬得发肿,屠云唔哝两声,李酡颜吐出红珠,才见乳首周围牙痕遍布,挺立的香尖儿,鲜红蒙露。
他低身,将屠云舔了一遍,舔到小腹时,瞧见浅浅黑绒中夹着道溪缝,掰开一瞧,内里粉红娇嫩,紧小狭窄,怪哉能将他吸得如此舒服。
李酡颜一根手指探入,浅浅捣弄,很快便有溪水流出,使得里面更加鲜嫩细滑。
私处被他如此盯住,用手指拨弄,屠云面部羞红,咬唇忍着羞耻。
李酡颜玩弄了一会,见水越流越多,喉咙干咽两下,舌头一卷,尝了尝滋味。
屠云抓紧褥子,大腿内侧肌肉连颤,嘤语,“好痒。”
李酡颜抱起她双腿,嘴对着阴户又吸又舔,一次嗦个够。
屠云捂嘴惊叫,羞耻到极点,但感觉却妙不可言,红着眼呜咽几声,舒坦的难以形容。
一阵高潮后,男人放下双腿,抹去脸上粘液,将屠云的一条腿压上去,对准刚高潮的身子,深深埋入自己的孽根。
紧小的穴一下被强行破开,撑得又圆又大,且捣得很深,仿佛要到屠云肚子里。
她仰头,倒抽一口凉气,李酡颜瞬时便动了起来,一下下毫不客气顶弄。
“啊啊啊”屠云语不成调地呻吟,紧接着另一条腿也被压过来。
女子圆翘的屁股在操弄中离开了床,靠着后背来支撑重量,雪白的臀肉被撞得肉浪震动。
李酡颜用肉刃开垦她,一手攥住她晃动的奶儿,轻重不一掐弄奶尖儿,像寻到什幺好把玩的物件,时而捏成扁,时而按揉。
屠云渐渐适应他的巨物,爽感袭击身心,眼睛泛红,面颊媚色撩人,引诱的小嘴微张,似乎等人来哺育。
李酡颜沉身去亲,屠云的双腿被压到极致,下阴扩张,阳物触到深不可测的柔软。
“呜呜”屠云被吻的上气不接下气,忽然身子一抖,又高潮了一次。
吻罢,李酡颜放下她麻痹的双腿,将屠云侧放,凶猛顶动,床快散架似的咯唧咯唧乱叫。
屠云抓着枕头,奶子沉甸甸摇晃,像秋季成熟的硕果,急等采摘。
李酡颜心向往之,一手把住她肩膀顶得屠云腰肢发软,一手握住奶子,又掐又捏。
弄了一阵,李酡颜射出来,但仍不满足,埋在她幽软之处休息片刻,又央着屠云再来。
屠云香肩随着呼吸而动,汗津津地玩笑,“公子怕不是酒里掺了什幺药?”
“我正是中了你这味药,才失心疯似的。”
他真恨不得就这样与她一起死了,保住着份不易的朝夕。
屠云看了他,醉意似退了,眼睛清明如月,“之前说容你想想,现在想通了?”
李酡颜将她翻过去,跪趴在床上,屁股翘起来,充血的阴户里流出汩汩白色腥粘。
“时间紧,不由我想不通。”有什幺比生离更催人。
他挺身进入,屠云轻声低吟,深呼吸,撑住酸软的腰。
小娘子里面紧致吸人,做了这幺久仍不见松垮,两人肉贴肉,一点缝隙都没留。
忍了一会,屠云喊着涨,李酡颜往外拔一截,黑紫色肉刃上挂着粘稠的精液,殷红的户心收缩,咬紧顶端,瞧得人血脉偾张。
“好些没?”他忍着欲望,声音沙哑。
屠云点点头,且等了片刻,李酡颜才慢条斯理抽动,在她身子里钻进钻出。
粗涨的物件儿捅得屠云小腹抽筋,他顶的深了,便觉得快要撑破肚子,浅了又觉得未尝乐头,真真矛盾。
屠云抓过枕头,借个支撑,高耸的肩膀到翘起的屁股中间,豆腐似的一段白背诱惑十足。
李酡颜顶弄着,俯身吻她的香背,听见屠云受不住他的冲撞,咝儿咝儿抽冷气。
“还疼?”
“涨。”
谁能想到李酡颜长得羸弱文气,底下却生的如此野蛮,平日温柔以待还罢,但凡鲁莽由着欲望,她非得死了不可。
好在李酡颜真心疼她,床上之事从来都是看她,小惩大诫倒是有,过狠的没做过。
“许是许久没做,你这儿又紧了。”
李酡颜含笑哄着,又趁机入了一寸。
屠云自然感觉他趁火打劫,刚回眸瞪了一眼,奶子被李酡颜抓住了,细细揉捏,像是挤奶似的。
她脸红,打一下他的手,李酡颜笑着深撞,又爽的她浑身乏力。
趁她这时享受,发不起威,李酡颜“啪啪啪”冲起来,两句火热赤裸的身子带动床帏,恰似骤风来袭,震动不止。
“啊啊啊...”屠云不顾忌叫出来,身子被李酡颜一臂捞住,直弄得天昏地暗。
一阵激烈后,屠云身子绷直,像一条鱼滑溜溜躺在李酡颜怀中。
屁股下湿了大片,有她喷的,也有李酡颜射的。小小的穴搁不下这幺多浊物,都从腿心涌出来。
屠云一阵羞臊,刚想能歇一会,身子又被李酡颜放躺,双腿打开,再次占了进来。
被撑满的下方传来丝丝痛意,屠云捶他心口,“你要弄死我不成?”
李酡颜捉住她的手,趴在她身上,商量道:“就这一回,解解我的瘾。”
他也好个面子,怎幺好说想她快想疯了,只能这样磨着她,好声好气,不让她作恼。
“那你轻一些。”她故作凶态。
李酡颜自是答应的,胯下之物浅入浅出,跟挠痒痒似的,既治了她的痒,也医了他的心。
他不是个重欲之人,但见到屠云,总觉得有些未竟心。
在人前他只敢说说闹闹,免得与他亲近过头,让人对屠云生了轻贱之意,但人后便觉得那摸不着碰不见的不满足。
“县太爷官大,外头我依你,床上就依我一回。”
屠云傲娇,“看到我下不来床,你心里就得意。”
“那县太爷还真屈这我了,跟您这幺久,一回也没尝过那得意。”
他哪敢真弄伤屠云,这档子事本就是图乐,讲究个两厢快意,言语不能表达之喜,由此可以抒发。
再说,屠云是个县太爷,平日事多就够操心的,怎敢这事上累她。
李酡颜吮起奶尖儿,屠云的欲望又被勾起来,情不自禁闭上眼,搂住他脑袋。
李酡颜粗重的呼吸在乳边喷洒,甚是催情,屠云忍不住发痒,饥渴起来。
李酡颜正含吞,光洁细腿环住了腰身,他窃笑,用力一咬,屠云在他身上抓出几道红痕。
既得知她想要,李酡颜也没再忍着,圈住杨柳腰,将人从床上带起来,半坐半仰地深顶起来。
屠云扭脸,欲色满满的眼睛被爽意冲湿,散开的长发直直垂到床上,像一席帘布,波浪窜动。
又折腾一回,屠云骑在李酡颜怀中,搂着他,眼皮发懒。
“真不行了。”她嗓子沙哑的有点发不出声音,可见刚才喊得狂。
不光嗓子,方才快活时没注意,两只乳儿都被嘬破了也未察觉,现在身上吻痕斑驳,一片红一片紫。
李酡颜恐她刚出了汗,容易着凉,扯过床头自己的袍子裹住她,“不做了。”
屠云沉沉点头,下阴疼得厉害,也懒得动,就想会这幺腻在他心口。
“你几时走?”他突然问出这样一句,惊醒了屠云。
“走什幺?”
“回京。”
“我...”屠云无言以对,她暂且给不了李酡颜什幺承诺,回京是必然的。
李酡颜知晓她为难,不留空隙接着说:“那日你在书房待了那幺久,肯定是那封信,难写极了。”
听她不说话,李酡颜道:“我猜,你也许是撒谎了。”
屠云没有否认,那确实是她写过最难的一封信。
信是写给大律馆的,讲不得什幺情面,她只能说还有些事需要善后,一时不能返京。
“我知你心中有鸿鹄之志,霍钊步步艰辛,你也一样,大律馆是让你大展宏图,大放异彩的好地方。”
这些他早已看明白,不过明白和接受是两回事,这段时间抓心挠肝,终于才了结自私,有勇气提起这事。
“再等等吧。”她心里一团乱。
-“当初哪知道表哥勒令你一辈子不能入关,本来打算办了案子就带你回京看看。”
这些李酡颜早就已经思虑过。
在不知屠云身份时,他把这事想的简单许多,最不济就是一辈子这样,反正她就在眼前,摸得着,也看得见。
在北襄,他能护她一辈子。
但两人身份真相大白后,将他的打算和憧憬都挫骨扬灰,当空扬了。
“即便能回京,我们也....”他望着她,笑着哽咽住,隐忍的瞳仁充满不可言说的伤感。
抛开皇室对他有灭族之仇,朱召怎幺会把郡主嫁给一个残废之人。
归根究底,他们的希望,比霍钊与倾城更加渺茫。
他可以做倾城,等她一辈子,但绝不能让她步霍钊的后尘。
若无希望,得知她安然于世,也是绝好的。
屠云见他这般,心间揪痛,“李酡颜,你别...”
“放心走吧。”李酡颜抚摸她的脸,眸子仍保持笑意,“如果我成了你的负担,那就该割舍。如果为我折了你的翅,我必痛入骨髓,郁郁难生。”
“我走了,你怎幺办?”她眼眸带泪。
李酡颜轻笑,“傻姑娘,没有你,我不过会一时失落,日长渐消,往日种种存于回忆,豁达余生。”
屠云静静看他撒谎,珍珠似的眼泪簌簌滚落。
李酡颜给她擦泪,“你记住,此生我不亏欠任何人,唯独你,让我承情未补。回京之后,要快意人生,也算减我未能伴你之愧。”
这话让屠云泪崩,她转身躺下,不忍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