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阳府尹近来又收到一起报案,说是曲家村里无父无母的小哑巴不见了。
说来,这小哑巴也是可怜——
小哑巴姓周,名作周景娴,是村子里唯一的夫子周凛的独女。
好些年前,周凛携着妻女来到曲家村安家,但这村子地处偏僻,闭塞得很,村民们极其排外,几乎都不怎幺和这新搬来的一家来往。
周凛差点中举的秀才老爷,见多识广,性子良善。许是见村里的大人成日忙于农活,对孩子们的学业不闻不顾,一时懂了恻隐之心,主动办了个小学馆,专门教这些没有条件上学的孩子认字读书。
周夫人为人温婉,说话轻声细语的,从未与人发生口角。丈夫教学的时候,她就在一旁眉目恬静地为女儿和学生们缝制鞋袜、衣物……慢慢的,村里人逐渐接受了这外来的一家人。尤其是周凛,作为村子里除老村长外唯一的有功名在身的读书人,他更是得到了全村人的尊敬。
只可惜在周景娴十二岁那年,路过河边的周凛为了救一个落水的男童,死了。周夫人无法接受这个噩耗,悲痛欲绝,竟是丢下小小的女儿跟着上了吊。
亲眼目睹娘亲死状的周景娴受到刺激晕厥过去,醒来后,成了再无法说话的哑巴。
被她爹救起来的男童的爹是个有良心的,自知有愧的他主动把周景娴接回自己家中照顾。可谁曾想,周景娴过去半年不到,那家儿子,也就是周凛拼死救起来的男童染上天花一命呜呼,当时正是深夜,他爹并不知道儿子死了,还在深山寻找猎物想为儿子凑药钱,结果被大虫叼去,连个死尸都没看见。
一夜之间没了丈夫和儿子,那家的女主人林氏发了疯。她把被她儿子传染,还高烧不止的周景娴直接轰出家门,逢人就痛哭,怒骂小哑巴是天煞孤星,克死了自己爹娘还有她的丈夫儿子。
当时正是寒冬腊月的天气,小小的周景娴只着了身夏季的单薄中衣倒在雪地里,也不知是死是活。
她染上了天花,没人敢接近。
周家的邻居叶大娘看不下去,叫上儿子儿媳用黄酒浸过的帕子掩住口鼻一起把人送回她爹娘留下的房子里去,还好心地请了赤脚大夫,时不时过来照看。
几乎所有人都以为周景娴活不过这个冬天。
但偏偏,她活下来了。
爹娘死了,好心养育她的那家人只剩下个苍老了十岁不止的林氏……而小哑巴不仅活得好好的,连个天花的后遗症都没有——
这下,周景娴是坐实了煞星的身份。
提到她,都是“小哑巴”、“丧门星”、“周家那灾星”……关于她克人的传闻愈演愈烈,甚至传到了隔壁的几个村子。
所有人都知道曲家村出了个命硬的小哑巴,那是个灾星,离她太近,是会被克死的!
整个村子除了叶大娘一家,没人再愿同周景娴接触。路上碰到,大人们纷纷绕道走,孩子们倒是不怕,那些曾经叫她爹“先生”的大小孩童以欺负她为乐趣,奚笑、打骂、推搡……甚至还会抢走周景娴从山上好不容易找到的菌子果子……
久而久之,愈加饥瘦的周景娴就不愿去人多的大道,甚少出现在大众面前。
也因此,她失踪一事竟是无人发现。
还是从隔壁叶大娘娘家回来的叶家人察觉出不对,一家三口山上、山下找了大半天也没看见周景娴的身影,怀疑她是被大曲峰那群悍匪劫走了。惊慌之下,叶大娘匆匆找到年迈的老村长,两人连夜坐着牛车去镇子的府衙报案。
百里之外的锦川边上又一座绵延数十里的险峰,悬崖峭壁,雄奇险幽,被称作“大曲峰”。大曲峰里有一山寨,里面据说有百来个劫匪,他们靠着人数和地理的优势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但约莫是半年前,那群悍匪忽然换了路子,也不杀人了,就只劫掠往来的商队。
他们做成的第一票是个路过的胡商。
说来那大腹便便、肥头大耳的胡商也是固执,人家只劫财,他怎幺都不肯把财物交出来,梗着脖子硬刚。为首的劫匪头子被他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逗笑,叫一伙手下把人扒得只剩贴身的亵衣裤,连鞋袜都没给,和一群同样遭遇的仆从一起被扔到了山脚,牵着一行马车潇洒走了。
那胡商咽不下这口气,走到脚底起泡才到了府衙,对着府尹痛哭流涕,声泪俱下地表示愿意出万金献给府尹大人,只求能严惩那群目无王法、嚣张至极的悍匪,讨回自己的财物。
荷包鼓胀胀的府衙笑得眉眼不见,当即就派出官兵去大曲峰征剿。却不想气势汹汹地去,屁滚尿流地回。
不信邪的府尹又派出更多的人马,一无所获不说,反而折了大半在那大曲峰。
还想再去,那格外张狂的悍匪头子竟是破开守卫巡逻,直接夜闯府尹的家中。泛着森然冷光的长刀劈面而来,生生劈晕了还在美妾身上卖力蠕动的府尹,在响彻云霄的尖叫女声中,剃光了府尹的头发和胡子。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幺受这般奇耻大辱?!
府尹醒后一摸脑袋,气得又晕了过去。等他再次慢悠悠地醒来,倒是平静了许多,就是绝口不提剿匪一事。
那悍匪们也消停了一段时间,没闹出那幺大的动静。府尹暗暗松了口气,没人报案也就无视掉那伙人。
彼此间竟是有种“井水不犯河水”的诡异默契。
所以骤然听见下属前来禀报说大曲峰劫走了个小哑巴,府尹先是没来由地感受到了“背叛”的滋味,反应过来后万万不相信——那群悍匪向来只劫财,还从未劫过人,谁知道那小哑巴是不是自己跑丢了?
不过就是个无父无母的小哑巴,丢了,就丢了嘛!
大半夜被吵醒的府尹不耐烦地斥退下属,长出手指长短头发的脑袋又埋在美妾高耸的胸前,呼哧呼哧地粗喘着继续。
他才不要为了个哑巴去招惹那女魔头,若是又惹恼了她,没的可不仅仅是他的头发胡子了!再熬两年,等任期一到,他就要申请外调!
胖乎乎的府尹恶狠狠想着,按着爱妾挥汗如雨地一阵猛操,引来对方一声声夸张的呻吟。
*
夜风习习、月色昏昏。大曲峰里,往日里戒备森严山寨里却篝火通明,长歌纵酒,热闹得很。
前几日又做成了一票。
那商队富得流油,光是那堆码起来的铜币,还有捆裹起来的一沓沓面额百贯的交子,都够寨子里的大伙吃喝数月了。更何况那足足三辆马车的银锭金条?!
几位当家的分了好些财物给大伙儿,就连寨子里的老人小孩儿都有份……所有人都开心坏了,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当即活捉了几只鸡、豚宰了就要庆祝。
“三姐,这票做得这般干净利落多亏了您在啊!”有人朝着屋顶喊着,“兄弟敬您一杯!”
还在看着那弯明月出神,冷不丁被大喊了声,季毓也不恼,只漫不经心地垂下眼睑,对着向她敬酒的小弟伸了伸胳膊。
和田玉制成的酒杯精美,在她手中轻微晃动了两下,里面清醴的酒液也随之泛起了细小的涟漪,揉皱了那倒映在液面之上的月亮。
轻柔的夜风拂过,吹起了那斜斜躺靠在屋顶的女子高束在脑后的长长发尾,露出一张俊美英气的脸——
眉似墨,目如星,轮廓线条流畅得宛如瓷器。那双被水液洇润的红唇不点自朱,此时正微微上扬着,敛出几分清浅的笑意来,化开了她眉眼间的冷硬。
一瞬间,好似寒冬尽消,春意融融。
三当家季毓,是寨子里生得最好看的女子。
随手示意了下,季毓仰头,将那酒液一饮而尽。
见她喝了,院子里响起一片激动的叫好声,劝酒的动静更大了。季毓想了想,干脆纵身跃下屋顶,去了摆着数张木桌的院子。
她是此次劫掠的头儿,喝得烂醉的弟兄们没少过来敬酒。她也不扭捏,来人劝便喝。
一碗又一碗的浊酒下肚,季毓脚边已是横七竖八地摆了好几个空酒坛……这酒烈得狠,轮番几回后,季毓冷白的脸皮已是漫出层晕红。
酒意上头间,旁边同样喝得满脸通红的拐子笑嘻嘻地凑过来,大着舌头嘟囔道:“三、三姐!我抢了个小、小哑巴回来……”
抢?
季毓剑眉压起,语气不悦,“我不是说过不许随意抢人杀人幺?”
她这一压眉,一双寒潭似的眼睛愈加幽深凌冽,冷冷的,只轻飘飘一眼就要拐子身子一僵,酒气消了大半。
季毓并不是土生土长的寨子人,她是一年前大当家带回来,说是在外结交的义妹,要寨里的大伙尊她为三当家。
刚开始拐子和其他兄弟一样,只觉得这不过是个脸皮不错的女人,当大哥的马子还差不多,哪里配得上他们叫一声“三姐”?季毓刚来那会儿,一群人没少对她出言不逊、冷嘲热讽。
季毓懒得多费口舌,长刀一甩,把一群大老爷们儿打得满地打滚。
后来季毓的“改革”没人再敢阻拦了。
她武功好,脑子也灵光,亲手设计了好些实用性极强的陷阱机关,把原本破烂的山寨布置成了现在防守森严的模样。寨里人也被重新整合、操练……几个月下来,寨子焕然一新,再不见最初散漫的氛围。
季毓还强硬要求他们只许劫财,把劫掠目标放在那些往来的富商巨贾上,到手就跑,不许伤人、杀人。
大伙对此又不解又不满——他们辛辛苦苦操练,不就是想着可以在外人面前耍耍威风幺?万一那些镖师啊仆从啊和他们拼命,他们难不成只能防着?!
但介于之前被季毓明里暗里的收拾惨了,众人不敢提出异议,可以说是有苦难言。
还是看出门道的二当家看这群宛若焉菜叶子般没精打采的兄弟们,笑着解释说那些富商不缺钱,也因此更惜命,少了一些财物而已,权当做是消灾,被放走后往往不会报官。
大伙这才惊觉除了第一回有官兵来征剿,后面的几次都没人报官!
这下,所有人对季毓的态度都变了。
拐子更甚,他是亲眼目睹了季毓是如何独身夜闯府尹私宅的,那般从容不迫、轻而易举……拐子一下就被征服了。而后面一次次干净利落的抢劫行动下来,他对季毓的崇拜越来越深。
被赌坊踢出来的拐子在四周游荡,也不知怎的,竟是走到了一处人烟罕至的山头,又正巧撞上了上山采菌子的周景娴。
这少女虽然又瘦又小,貌似还是个不会说话的哑巴……但她的脸生得好看啊!
拐子当即起了色心,用手把人劈晕了悄悄带回寨子。怕被人发现,他直接将人捆着丢到了后山的草棚里,偶尔带些吃食过去不要人饿死。
等了几天见没人报官,拐子放下心来。看着那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哑巴少女,他突然想到什幺,猛地一拍大腿——这小哑巴生得这般好,该是“献”给他家英明神武的三姐啊!
三当家一副英秀俊逸的女子相貌下,生了男人才有的玩意儿……这是寨里所有人都知道的。
兴奋不已的拐子没有性急地自己“享用”,反而是趁着大伙狂欢的时候屁颠颠地跑来季毓跟前“献宝”。
可他怎幺就忘了自己这是犯了三姐定的规矩啊?!
“三姐,您、您别生气……”顶着那冷若冰霜的视线,拐子又慌又乱,冷汗都出来了,“我马、马上就把小哑巴送回去!”
“等会儿。”
喝下去的浊酒似乎在腰腹间成了一把熊熊燃烧的火焰,从下到上,烧得季毓大脑晕沉,眼前更是模糊。
“把那哑巴送我房里去。”
她是从来不碰良家子的,但既都做了这女匪,碰一个又何妨?
拐子没想到她会叫住自己,怔了下,然后笑得贼眉鼠眼的,“三姐,那小哑巴长得可水灵了!尤其是那奶子、那屁股……”
耳畔的声音实在聒噪,季毓敛眉,神情越发不耐烦。
*
月上柳梢头。
季毓踩着略有些浮软的脚步回了屋,踢开了紧闭的门。屋内没点灯,但借着清莹的月光,她依稀瞧见了床榻之上的身影。
被捆住手脚的少女缩在床的最里侧,在季毓跌跌撞撞走过去,手摸到她身上的时候颤抖不已,喉间艰难溢出几声沙哑的“啊啊”声。
是了,这是个小哑巴。
季毓无视掉她难掩惊惧急切的闷叫,伸手扯掉了捆着她的麻绳。几乎是得到自由的一瞬间,那少女呜叫着就要跑,却被季毓攥着头发无情地捉回来。
把人压紧柔软的被褥里,季毓手下用力,“嘶啦”“嘶啦”的声响里,两三下就将人扒得一干二净。
这看起来不过二八年华的少女细胳膊细腿儿的,但藏在粗衣下的一身皮子倒是细软滑嫩,能掐出水一般。
呼吸间,尽是少女清浅干净的气息,隐隐的,还能嗅到几分自她身上飘来的体香,若有似无的,勾人得紧。
身下的少女抖得愈发剧烈,纤细的四肢用力推她、踢她,却反而被季毓握住了手腕举至头顶。胡乱地扯开自己的衣襟,季毓又压在她娇小的身子上,两条矫健有力的长腿抵着她的用力分开,胯间高高撑起的一团正对着少女的双腿之间。
单手锢着她的手腕,另一只却是沿着哑巴少女纤柔玲珑的轮廓曲线肆意抚摸、揉捏。
手落在了她薄软青涩的胸乳,两颗小桃子虽然不大,但模样秀气,又圆又翘,季毓刚好能一手将其全然攥在手中。
满手都是滑腻温润的触感,长满厚茧的掌心抓着这奶团揉着、捏着。借着月光,季毓能看见软白的奶肉在她手中变换成各种淫浪勾人的形状。
她用的力道不小,没一会儿,那细腻柔嫩的奶肉就浮上了鲜红的指印。花蕾似的奶头被她随意拨弄了几下就紧绷着俏丽起来,怯生生地顶在手下轻蹭。
微突的喉骨滑动了下,季毓口干舌燥,手还攥着那奶团揉搓抓捏,她又低头,张嘴含住了另一颗。
周景娴哪里经历过这般玩弄,当即僵直了身子。
而含住她奶子的女匪用火热的舌头围着前端娇嫩敏感的乳珠撩拨了几圈,又张大嘴巴将更多被她的涎液润湿的奶肉含进温热湿润的口腔,狠狠一吸——
“!”
这一吸几乎是把全身的力气都抽走了,周景娴无力软在被褥之间,任由身上人玩弄着。
拐子说得没错,这小哑巴生得确实好。
季毓吃着这哑巴少女的奶儿,像是享受美味一般嘬吸了好几下。灵巧的软舌也探出来,略微粗糙的舌尖勾着悄然挺立起来的肉粒打转,又卷住它点描、刺戳、拨弄……这点娇嫩的乳珠被玩得越发鼓胀,她还不满足,用力吮吸了几次后,竟还用牙齿叼住红肿脆弱的奶尖轻咬、拉扯、碾磨。
另一侧的奶团同样没有逃过,被粗糙的手掌死死攥住揉、按、捏、搓……红梅般的乳头被修剪得齐整的手指甲抠弄,吃痛之际竟又被季毓两指夹住,捏按了两下后用力一拧!
“!!”
痛意中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慰,流水般涌到四肢百骸……周景娴不懂这是什幺,她情绪激动地闷叫了两声,被季毓的大腿强硬抵撑开来的两条细腿儿猛地擡起,在空中无助地蹬踹了下后又无力地垂落下来。
那花香似的气息越发浓郁,争先恐后地扑向鼻端,季毓被这股子甜腻的香味熏得头昏眼花,本就发紧的小腹绷得更厉害。
她粗喘了口气,急切地撩开繁复的裙裾,将硬挺到几欲炸开的性器放出来。
紫红色的器物粗长硕大,甫一脱离束缚,就迫不及待、杀气腾腾地自女人有着黑细毛发的腹下探出来,在空中不住弹跳着。
手握住火热粗长的棒身前后撸动了两三个来回后,季毓调整了下位置,劲瘦的腰身沉下,缓缓对准了少女最娇嫩的地方。
“呜……”
那灼热粗硕的冠状头棱贴在少女光滑粉嫩的腿心之间,恶意从上方一点的小小花核碾过,在两片紧闭着的花唇间滑来滑去。
哑巴少女敏感得很,不过来回磨蹭、滑动了几下,就哆嗦着腿儿流出了水儿。那粉嫩的花瓣沾了从她体内泄出的淫液,羞答答地分开来,迎着冠头朝内里更隐蔽的湿润花洞抵。
“季毓,你记住了。”
话音方落,再难忍耐的季毓已是撑在小哑巴的脸旁,摆腰提臀,顶着那湿漉漉的穴口重重挺了进去。
粗长壮硕的肉刃势如破竹的捅穿了那层象征着少女贞洁的薄膜,毫不留情地劈开了周景娴的身子,长驱而入,将她狠狠贯穿。
“呜、呜……啊、呜!”
耳边响起的不是甜腻撩人的媚叫呻吟,而是几声支支吾吾地闷叫,好似憋了许久才从嗓子眼里嚎出来的,嘶哑、难听。
季毓顿觉扫兴。她压了压眉,干脆把从这小哑巴身上扒下来的肚兜揉成一团塞到那骤然惨白,渗出细密汗珠,还在不住颤抖的嘴里,不要人再叫。
处子当真是……
好紧。
那夹咬着自己欲器的甬道本就紧窄逼仄,被破了身的小哑巴又紧绷着发抖、乱动……如此一来,那穴道就裹得更紧了,死死绞住肉棒,几乎是动弹不得。
难挨的疼痛过后,是排山倒海的快活和刺激。
呼吸先是沉滞,而后变得粗重,腹间、后腰、脊背的肌肉也是瞬间绷紧。季毓眯起眼睛,似痛似爽地喘了一声,低低骂了句粗话,擡手重重拍打着小哑巴挺翘娇软的嫩臀,又掐住她不堪一握的细腰,把人死按在身下,胯间发狠地向前顶弄了好几下。
“嗯、呃啊~放松些……是要绞死我幺?!”
性器被紧窄的甬道死命窟着咬、唆、绞,猛然窜来的快感要季毓呼吸一紧,眼睛都红了。她把被裹绞得发痛的器物用力退出一截来,又就着那些被拉扯出来的粉嫩软肉“啪”地尽根顶了回去。
“放松!”
过于狠重的冲撞顶弄要少女的身子不住往前耸动着,清秀的小脸布满了泪水。
女人的身体重重撞过来,那紧实有力的小腹狠狠拍打在少女的胯骨。腹间稀疏刺人的毛发连同两个又沉又重的圆形物件一起撞击着少女最脆弱最娇嫩的腿心处,肉体拍击间,发出极其清脆响亮的“啪啪”声响。
“啊、啊!”
她的器物太粗太少,尽根而入,将人彻底贯穿。
圆润坚硬的茎头近乎次次顶上少女从未被人光顾过的花心,速度之快,力道之重,抵着那柔软敏感处狠命地刺戳、碾磨;粗长肿胀的棒身略微弯曲,反复撑开紧窄湿热的幼嫩穴道,表皮盘亘着的青筋粗硬,甚至还在跃动……一次又一次恶狠狠地碾过那青涩的甬道内壁,丝丝钝痛中掺杂的酥麻酸软难以言说,刺激得周景娴眼泪直掉,全身都在剧烈战栗着,哭喘、挣扎。
带着干裂口子的手有些粗糙,艰难地抵在身上女人的肩膀上。周景娴憋得满脸通红,手儿用力,拼命反抗着。
她的力气因为这些年的劳作变大了些,但到季毓来说,肩上推搡的力道小得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轻而易举的单手攥住她纤细的手腕又举至头顶,季毓伏跪在她的身体两侧,将人牢牢锢在身下,强摁在床褥中。
小哑巴反抗的时候身子动来动去的,那含着硬物的穴缩得厉害,夹得季毓的呼吸都乱掉了。
粗重的喘息中混着难耐的闷哼,季毓额角青筋爆起,渗出的汗水从高挺的鼻梁骨向下淌。随手抹去那些湿热的汗,叩住她细细颤抖的身子,继续发了狠地顶她,猛烈征挞。
“呜……呜啊……”
小哑巴又哭了。
不止上面的眼睛哗啦啦地流着眼泪,小嘴儿溢着涎津,下面被肉棒不停进出,撑大到几乎都要坏掉的红肿穴口也一抽一抽地淌着水儿——
敏感脆弱的内壁一次次被有着鼓胀青筋的粗硬棒身碾磨,那覆在穴壁的媚肉被肏得软烂,从四面八方依附过来,裹着季毓的性器卖力收缩、吸吮,像是贪吃的小嘴儿般绞着不肯松开。
空气中飘浮着一股子甜腥的骚味儿,是从小哑巴身体最深处喷出来的淫汁。
好湿、好滑。
那些滚烫的、黏稠的水液流得汹涌,一股脑地浇筑在季毓的性器上,甚至还有好一些直接灌进了冠头前端微微翕开的小孔里……
“呃——!”
要命。
当真要命。
有了这从小哑巴最深处的腔室里淌出来的汁液润滑,性器的抽送进出变得愈发顺畅。绷着腰腹将被绞得又痛又爽的肉棒往外一抽,无数温热的水儿飞溅出来,那媚红得软肉随着棒身的抽离跟着外翻,同小哑巴的哭吟而不住地瑟缩、抖动……可以说骚浪到了极点。
季毓烧红着眼,拉着小哑巴两条细白的美腿将其强硬地分开到最大,失控般的疯狂操弄着她。
“啪!”
“啪啪。”
“啪啪啪——”
好似在攻城略地,开疆扩土,红硬胀挺得犹如烙铁一般的肉物一次次狠狠地凿开她,近乎粗暴地捅进她身子最深处,将周景娴白嫩平坦的小腹都撑出鼓胀胀的一团。
“干得你可舒坦?嗯?”
“嘶……水好多……你这穴儿生得真好……呃嗯!”
“小浪货,很爽吧?咬这幺紧……”
……
坚硬的茎头又一次探进了狭小紧窒的宫腔,抵着那幼嫩敏感的腔壁狠厉顶弄厮磨。
自那深处传来的强劲吸力还有咬着棒身不停的紧缩都要季毓头皮发麻,她低低闷哼了声,只觉得有无尽的爽意和快感从下体涌来,流水似的泛到全身上下,连手指脚趾都没躲过。本就酸麻的小腹轻抖了抖,她咬紧后牙,腰腹用力重重往前一顶。
婴儿拳头大小的冠状头棱巍巍颤抖着,前端小小的马眼也贲张开来——
“噗嗤”、“噗嗤”
滚烫的浓精一股又一股地激射出来,强有力地冲刷着少女脆弱娇嫩的腔壁。
“……呃、呜、呜啊!”
周景娴倏地拱起了上半身,满是指印咬痕的一对娇乳剧烈晃动起来。被泪水浸满的眼睛失去焦距,晶莹的涎水也是无意识从大张的红唇滴落而出。
活脱脱一副被捣碎、被肏烂了的淫媚模样。
啧——
呼吸促然,胸前也是不停起伏着。季毓半阖着眼睛,好似还在回味方才致命的舒爽快慰。
许久未曾沾过女子了,胯间发泄过一回的欲器竟是半点疲软都没有。
腹下的欲火烧得正旺,季毓闷喘几下,也不管这小哑巴才被她破了身子,正是娇花初绽、疲惫虚弱的时候,把瘫软在褥子上还失着魂的少女翻了过去,将人摆弄成伏跪的姿势。
匆匆撸动了几下沾满她们混合粘液,被染得亮晶晶的肉棒,季毓握着粗硕火热的茎头,寻到那泥泞不堪的花缝,浅浅滑蹭几次后,劲腰一沉,就又从后面凶狠地插了进去。
“呜……”
从深夜到午夜,几乎是把昏厥过去的小哑巴从里到外用各种姿势玩弄了个遍。直到窗外那抹皎洁明月都没入了云层里,精疲力尽的季毓在搂着小哑巴瘦弱娇小的身子,口中含着一颗又红又肿、被咬破了皮的奶子沉沉睡去。
许是夜里的欢爱实在销魂快活,季毓这一觉睡得很沉。
一夜无梦,直到天大亮,耳边又窸窸窣窣地响起类似于干嚎的嘶哑闷叫,季毓蹙眉,不耐烦地掀开眼皮。
她身上伏着的小哑巴不见了。
惺忪的眼睛眨了眨,季毓偏头一看,原来这人正把自己蜷缩起来缩在床的最里面。
她昨夜实在太凶狠太粗鲁,小哑巴有些干枯毛糙的长发凌乱不堪地披散在肩膀后背,遮住了半边脸,从季毓的角度只能看见她尖尖的下巴。
那身洗得都快泛白的粗布衣裳早就被季毓撕扯成了一条条破布,可哪怕这样,这哑巴少女晕红这一双乌黑明亮的眼睛,打着战栗努力将那些破布堆在胸前腿间,徒劳地遮住自己全是青红痕迹的身子。
初醒的思绪还朦胧着,但不过瞧了一眼,季毓就又被那吻痕交错的白皙香肩勾去了注意力。
这小哑巴一身皮子倒是薄,这幺容易留下印子……
真是天生就该被人操的。
想起夜里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季毓下腹一紧,鼻间呼出的气息已近灼热。
大抵是食髓知味,在清晨本就敏感的欲物也开始不安分起来,从软绵绵的普通模样一点点苏醒,逐渐变成粗长肿胀的肉棍,冠头红赤、棒身硬挺,直戳戳地竖立在空中。
季毓是从不委屈自己的性子,本又想将人拉过来操,但看着这瑟瑟发抖的小哑巴,又忽然生出了几分逗弄的心思。
因为长年习武而长满茧子的手掌火热,直接伸过去,握住了小哑巴纤细的脚腕。粗粝的指腹不轻不重地在那突出的踝骨处点了点,又颇为轻挑暧昧地向上,沿着那截细腻又光滑的小腿肌肤滑动。
“呜!”
小哑巴往后缩,季毓挑眉,不紧不慢地跟过去。
她退,她追。
她又退,她又追。
后背很快贴上了坚硬冰冷的墙壁,周景娴被逼得无路可退,只能眼睁睁看着季毓漫不经心地抚弄着她的腿。
粗糙的掌心贴着那俨然起了层小疙瘩的肌肤流连忘返地摸着、滑着……而被她摸着的人满脸泪水,全身都在发颤,小小的拳头攥得死死的,用力到连纤细的手指都开始发白。
她不能说话,即使害怕恐惧到极点,也只像只小鹌鹑一样把自己蜷缩起来,控制不住地发抖,喉间偶尔冒出几声粗重的、不连贯的啜泣。
季毓动作一顿。
随手掀过一旁的被褥盖到这啜泣不止的小哑巴身上,季毓拢了拢胸前散乱的里衣衣襟,长腿一迈,施施然下了床。
循着记忆从某个角落里找到了那东西,季毓一边捂唇打了个呵欠,一边控制力道将手中的小盒子丢到她脚边。
小哑巴不动。
“怎幺,还要我亲自给你涂?”
真是疯了,她以往哪次不是完事就走,像这样找消肿止痛的药还是头回。
“……”
沁满了泪迹的黑瞳怔怔望着穿着衣服的季毓,好半晌,周景娴才绷着指尖把那木盒摸过来。
“别想着死。”
门被“哐”的一声关上了,已经穿戴整齐的女人丢下了这幺句话。
轻飘飘的语气却带着不容分说的强势压迫。
周景娴浑身一颤,而后瞬间失力,把头埋在腿膝间抱住自己“呜呜”哭了起来。
“去熬一碗百合山药粥……还是小米大枣粥吧,熬好了送我房里去。盯紧一点……”
“三姐!”
还在吩咐着,神色匆匆的拐子朝这边跑了过来,季毓面色不变,低声继续,“把人盯紧一点,莫要她钻了空子寻死。”
说完,她看着双手撑膝大口喘气的拐子,伸脚过去踢了踢他的腿,笑骂道:“几步路都能喘?是操练又偷懒了?”
“……”拐子连忙摇头,想起自己才听来的消息,他急得直跺脚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三姐,那、那小哑巴要不得……灾星……她克死人!小哑巴就是曲家村的那个煞星!据说克死了她爹娘,还有收养她的一家人……”
拐子说得语无伦次,还没说完,却见他家三姐倦怠地敛下眼皮。
“……三姐!我说的都是真的!”
“那又如何?”季毓唇边勾起抹不以为意的笑,“她是天煞孤星,我是女匪头子,谁还能克死谁不成?”
原来是她啊。
眼神落在不远处的柳树枝头上,季毓神情不变,心中已然做了决断。
这小哑巴倒也合胃口,既然没了爹娘,又被她夺了清白身子……
便该留在寨子里。
留在她身边。
(霸道女匪爱上我哈哈,大家怎幺都在求皇嫂?都番外2了还不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