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上起伏的女子,眉如远黛肤如凝脂,墨发飘扬玉颜汗湿,比菡萏沾露更娇美三分,比雨打牡丹更秾艳凝香,教人想握住她纤瘦的腰肢,往上顶,往下按,捣烂玉卮蜜处,看她春水盈目雪映红梅。
可姬子龙握着红绸的手愈用力几分,克制住了妄念。
上一次他忍不住摸她时,被捆了绳索,丢去柴房三日,无饭无食昏昏沉沉,出来时连铁枪都握不住,还被教习师傅狠狠骂了。
他不敢再逾礼,直板板躺着当挠痒解乏的器物。
“唔、好深——”
苏雨晴由着自己得趣,轻轻缓缓地喘,娇娇媚媚地扭,按着男人的小腹,柔韧腰身柳条穿风般摇摆荡漾,到了关键处,花枝轻颤,香汗淋淋,腿心紧巴巴的小嘴密密实实地吸,琼浆水泽堵不住地流出。
姬子龙忍得额角胀痛,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染上血色。
他的视线盯着缓和喘息的苏雨晴,扫过她汗湿的玉颈,顺着蜿蜒留下的晶莹汗珠,落在她被抹胸勒鼓的豪乳深沟。男人的喉结剧烈抖动,腰臀肌肉用力,就要不顾私刑挺腰……
“啵。”
苏雨晴爽利满足,随意用布巾擦了擦,便放下裙摆,站起身来。
她还未出阁,梳着稚嫩的双环髻,大半青丝披在背上,沾了汗水后粘腻难受。撩了把汗湿的长发,透了透后背的湿热,她站在床上居高临下看着姬子龙。
瞧他愤恨望着自己,腿间一柱擎天依旧红胀。
苏雨晴想要时,那根东西硕圆笔直玉雪可爱,此时怨气消减欲望解融,又觉得男人那里平白多出那幺一条红红粗粗的长肉,十足恶心狰狞丑陋。
尤其粗壮饱润的头部还在不断渗出清亮淫水,好似她见过的那些吃人血肉的恶蛭!
她越想越心烦,擡起脚挤压碾弄。
“如此厌我烦我,该硬的时候还不是硬得起来?”她一边踩他,一边羞辱,“摆出一副贞洁样子给谁看?不过是邪淫门面前修牌坊。”
苏雨晴自小锦衣玉食,出门能坐舆绝对不走路,一身皮肉养得娇软莹润,即便是脚底的皮肤也暖绒滑腻,那脚趾还学上京贵妇染了蔻丹,碾在敏感至极的玉柱上,却是另一番风景与滋味。
姬子龙心里唾弃自己,却又希望她欺得更重些,再用些力——
苏雨晴却看厌了他隐忍的表情,幽幽转过头去。
“若你也像他那般坦诚就好了。”
此屋中,除了姬子龙和苏雨晴,还有一人。他不知何时来的,又站了多久。待苏雨晴视线落于他身上时,他纤长睫毛轻颤,掀起一双混色双眸。
“苏小姐。”他缓声道。
他气质文弱彬彬,表情淡然不动,可霜色长袍下,胯下三寸的地方,鼓起了一个明显的弧。
苏雨晴坐在床沿,光着的脚晃晃荡荡,看向他道:“扶我去洗漱。”
男人比姬子龙顺从多了,应了一声“是”,便走过来抱起苏雨晴,全程没看床上狼狈的姬子龙一眼,便将人抱出门去。
夜深了。
廊上挂着灯笼,堪堪照亮脚下的路,却让男人纤密睫毛盖住大半的眼眸,看不清情绪。
苏雨晴瞅了他一会,手臂搭在他颈子上,凑近了道:“想要我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