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叫王叔?”穿着高跟鞋的余之鹭架着比她高一个半头的男人,看他倦懒的模样,将声音放轻。
“没有。”霍宬义微垂着颈,懒洋洋用发丝蹭了蹭少女的颈窝。他含着酒气的呼吸洒在余之鹭脖颈,揪住他塞入她后穴的兔子尾巴,激得她被他调教敏感的身体发软发烫。
他拨弄两下就失去兴趣:“我姐朋友来B市,借咱们a江的那套房子住段时间,一会儿来找我拿钥匙。”
“让她顺路捎着我就行。”
深知霍宬义既有风流种马属性又有人见人爱buff加持的余之鹭觉得不太行。
“你有她联系方式吗?”她被他咬脖颈咬得见了血,也没挣扎,只是伸手摸他的发,“发给我好不好,一会儿我去把钥匙送给她。今晚义义忙这幺久,喝这幺多酒胃好不舒服了,”她知他一喝酒就爱犯浑的脾气,所以耐心哄着,“咱们很久没回c区的房子住了,今晚回那休息好不好?”
“我给义义熬醒酒汤。”
霍宬义眨着眼同意了,但道:“换个称呼。”
“义义。”余之鹭吐舌头。
未婚夫被其他女人叫哥哥、老公、爸爸、daddy、先生、主人,她没法改变这事实,只能选喊他这个幼稚的称呼。
平日霍宬义表现的不在意,一喝酒却爱翻这个帐,但因余之鹭年龄小他太多,所以醉后,他翻账翻的也不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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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小姐,您要到…到哪一层呢…”电梯乘务员垂头战栗着身子。
她的裙子被男人的大手提起,男人温热的手指隔着内裤摩挲着她的穴肉。她想夹紧双腿,但这样尝试后,却像是淫贱地主动夹紧男人的手指。
怎幺会这样…她偷偷打量不锈钢,却看到方才姿态亲昵的情侣,一位在低头处理邮件,仿佛压根看不见这边的情形。而那位男性,正在…玩她的骚逼。
男人的掌心裹住她大半个屁股,指腹隔着内裤,漫不经心剐蹭着她的阴蒂。
她下意识擡臀复上他的大手。
[没关系…一共才十几层…他女朋友也在…他不会对我做什幺的…]
[呃,怎幺这幺舒服…怎幺会…好羞耻…]
[拜托,再用力一点吧,粗暴一点…!好棒]
男人显然察觉到她是个骚货,轻轻嗤笑,将包裹她屁股的白丝扯下。
[屁股漏出来了…那位女士也看到了…]服务员头低得更厉害了,却擡起臀肉,配合霍宬义的动作。
[可能他们也不是男女朋友呢…能来Xshore都是大人物…说不定那位小姐也只是他的玩物…]
霍宬义将卡在服务员逼缝的内裤扯开,将阴茎往里一插,血液配合着两人交合处流到服务员腿心。她双手撑在电梯门,塌腰对霍宬义摇起屁股,像一匹被肏熟的马。
[呼哈呼哈…要到了!做爱原来这幺爽吗…他好会…]
[对就是这里…爸爸好棒…母狗好爽…不对不是这里——怎幺会…好难受…好寂寞啊啊啊啊啊———]
“我都说她是个没被肏过贱货了,”霍宬义观赏会儿女人即将高潮却因他抽出阴茎,眼神溃散的神态,“你老公十五岁开始操逼,从来没看错过。”
“你要哭?别哭。”他见少女满是雾气的眼睛,微微不解,但还是伸手抚摸她的眼睛,他的下身依旧坦荡地露着沾着点血的鸡巴。
余之鹭早就习惯霍宬义随时随地搞女人。说哭不至于,但闷闷的难受不会因这件事增多而减少的。
电梯到了一楼。她没哭,服务员倒是哭着逃出电梯间。
男人倒有点郁闷:“果然破多少次处,碰到那层膜还是会痛…帮老公舔干净,宝宝。”
他看闻言乖乖蹲在他身前的小未婚妻,没给她多少适应时间,将龟头穿入她的喉咙。
这是霍宬义两周来第一次赏她鸡巴吃。余之鹭前后穴迅速分泌着清液,穴口在他嘲弄的眼神下收缩着,等待他的恩赐。
可惜它们只是空欢喜一场。
而身体的主人则被鸡巴钉住,她的喉咙变成一只飞机杯。她窒息着,分不清铁血味到底来自她的喉咙还是那个女人的逼,用喉头,洗掉未婚夫生殖器上别的女人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