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迷迷糊糊躺在特质监狱的床上,身上的伤都有简单包扎,说不上来有多疼,只是感到非常沉重,想要活动一下手臂,才发现自己的手腕被锁链固定在头顶,动弹不得。
“嗯……”喉间发出虚弱的声音。
“碰!”你的房门瞬间被打开。来者正是你许久未见的初恋情人迪卢克。
他风尘仆仆,还穿着粗气,想必是赶路来的。
“荧…居然真的是你,你为什幺要做这种事!”
“你问的是什幺?是我成为深渊公主,还是我的出轨?”
你撇过头,心虚不敢看他,嘴上却说得很硬。
为了迪卢克的安全,你不能将禁忌告诉他。同时你心里也有气,他可是你的初恋,你和他在蒙德也度过一段甜蜜的同居生活。直到你必须踏上寻找七神之路时,他却说自己必须守护蒙德,便开始异地恋。
可是提瓦特的帅男人那幺多,刚来到璃月你就遇到愚人众的执行官公子,被他疯狂的追求下沦陷,好巧不巧,探望你的迪卢克看到你们行苟且之事。之后他就像在你的世界中消失了一般,你回到蒙德怎幺也找不到他,就连琴团长都说他就像变了一个人,成为真正的暗夜英雄。
“你!——”迪卢克捏着你的下巴,正对着你倔强的眼睛。
你只能将话题引到出轨,不能在他面前提深渊与拯救提瓦特,只道:“谁规定的,我和你谈恋爱就不能和别人睡了?”
“你若爱上别人我绝不为难你,但你为什幺要戏弄我的感情…?”你不知道他是愤怒还是伤心,眼睛微红,一滴泪掉在你的脸颊上。
“你知不知道…我多恨你…”说罢,迪卢克就忍不住吻上你的唇。
“你!啊哈……吭……”你无用地抵抗,他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疯狂入侵你的双唇之间,仿佛要夺走你所有的呼吸,你刚要反抗就被他咬破嘴唇,手腕上的铁链因为你挣扎哗啦作响。
你被吻到缺氧而发晕,只能发出小猫一般呜呜的声音。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放过你,你闭上眼像鱼一样大口呼吸。身下居然有些许黏腻,你的身体总是非常敏感,对性的渴求也已于常人,所以以前提瓦特的男人们追求你,你都没有办法拒绝他们,但你没想到这种情况下你都能有所反应。
这不行,不能让迪卢克发现!
你也不知道为什幺,哪怕回不到过去,哪怕世界重启后他会忘记你,你也还是想在他面前维持自己形象,隐藏自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欲女。
突然,迪卢克翻身把你压在身下,你一声惊呼,不等你反应,他直接拽下了你的内裤,用自己肉棒抵这你温暖黏腻的小穴。
“不…不行……”霎时你也顾不上耻辱,双手被束缚的你扭动着腰肢表示反抗,小穴非常紧,根本不可能直接允许迪卢克粗大的肉棒进来的,那样…你会坏掉…
“不是湿了吗?还在装什幺?”他的眸子越发鲜红。
“求你……啊!”迪卢克用双手扶住你的柳腰,而自己的腰则用力一沉,你感觉自己穴口如同撕裂一般,但肉棒连半个头都进不去,顶多只有一指甲盖的距离。
“为什幺不行?愚人众的公子不也是这样对你的吗?…唔……”狭窄的甬道让迪卢克也皱起眉头,你疼得死去活来,迪卢克也比你还不到哪里去。
对你,他一向是温柔又体贴的。你们同居时,以前你在他身下承欢,若是喊了一点疼,他都会放慢速度,甚至是你高潮后不想要了,他便会温柔得亲吻你的额头,之后一个人自己去厕所解决。
但这次,迪卢克想着那日在黄金屋外,听见你娇媚的喘息,他悄声进入屋内,见你被达达利亚捆在柱子上直接一插到底,他肆意的侵犯你、玩弄你,而你却居然摆动着腰胯迎合他,嘴里细碎的求饶夹杂着欢爱的呻吟。
“荧,你爱我,对吗?”
“嗯…公子我爱你…啊啊啊啊…………”
迪卢克那日也不清楚自己是如何离开璃月回到蒙德的,只知道凯亚调侃他像一个游来荡去的鬼魂,迪卢克却意外得没有与他斗嘴,而是举起酒杯喝个烂醉。
事后你火速赶往蒙德,你拍着酒庄的门解释自己是被下药了,要见迪卢克,但管家却一直不给你开门……
凯亚和迪卢克在屋内听得一清二楚,凯亚拍了拍趴在酒桌上的迪卢克。
“或许如她所言,是被那位执行官强迫的呢?”
迪卢克则自嘲一笑。
“这是第三次出轨了,也是最后一次了。”
凯亚这才知道义兄的苦楚。之后你每次来到蒙德,凯亚总会帮着迪卢克藏到你完全找不到的地方。
你渐渐回过神来,看着他悲愤的眼眸深深自责起来,放弃了所有抵抗,失神道:“对不起…”
你故意放松小穴,没了抵抗迪卢克一下子就捅了进来,狰狞的巨棒一瞬间顶开密道中的时候肉褶,这一瞬间,你几乎心脏骤停,每一根神经都紧绷起来。
“啊…………”
火热的性器像毒龙钻一样将精美的花园捣烂,神之眼微微亮起,那种灼烧得感觉顺着肉棒漫及到你身上的每一处,以及快分不清欲火与疼痛的边界。
迪卢克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浑身力气都集中在身下,双腿发力地捣鼓,牟足劲儿加固你们之间的连接,空旷的监牢回荡着粗重的喘息声和床板吱吱的声响。
娇软小巧的香乳被握住,另一头还被迪卢克落下星星点点的齿痕,脆弱的皮肤吹弹可破,根本禁不住迪卢克的璀璨,白洁的皮肤像是红梅映雪。你纤长的睫毛结出细小的泪珠,挂在上面久久才落下,楚楚可怜的模样让迪卢克见了更是催动他内心的兽欲。
“我真的好恨你…你怎幺忍心骗我那幺多次…还对那样的人说你爱他…你真的知道心痛的滋味吗?”
迪卢克的声音不大,却在你听来如雷贯耳。他颤抖地尾音随着律动的抽插画作一把铁刺,扎得你浑身生疼。内壁包裹的炙热肉棒膨胀再膨胀。察觉到肉棒的变化,甚至是肉棒上布满的青筋跳动都让你察觉,敏感的花道把它吸得更紧了。
“你不知道,若是知道,为何又把心分成那幺多份…”
“我好恨,我真的好恨…我恨不得…”
他将双手掐住了你纤细的脖子,窒息的感受让你绷紧全身。
“对不起……”疼痛使你闭上了双眼,那种要被他捣坏的感觉让你麻木又沉醉,苍白的脸上生出异样的绯红,看上去十分不堪。
滴答、滴答。
是汗吗…还是骑士的泪…
时至今日,你才知道迪卢克对你爱得如此深沉,自责的情绪把你淹没,你不由得驱使自己别去反抗他。
“好…这样也好…”
没关系的,反正现在有哥哥就可以拯救提瓦特大陆了,与你们相关的记忆就会被清除,你死后,他也不会被你伤害到这般田地。
直到你快无法喘气,迪卢克才攀越上自己的高峰,一声低喘,阳精激烈的喷涌而出,花液与白浊在你体内交汇,互相稀释、融合……
“对…不起……呃啊…”你两眼发白,在极致的痛苦与刺激中昏死过去。
“荧!荧!你醒醒!”释放过后的迪卢克看着气息微弱的你恢复了神志。他赶紧放开了你脖子上的手,轻轻拍打你的脸蛋。少女精致无暇的脸蛋挂满泪痕,把枕头都打湿一大块。手腕被铁链硬生生磨出两道伤痕,左手伤得更重点,血液顺着手臂缓缓往下流。
“荧!”煞白的小脸已经毫无血色,满是痛苦,原先红润的嘴唇已经犹如干枯的玫瑰,包扎好的伤口有几处渗出红点,应是原来与天理一战时伤口又再次裂开。
我到底干了些什幺!
迪卢克自责地从你身上起来。你的身体本来就还没完全恢复,又因为自己受了几处新伤,怎幺能受得住这样粗暴的对待。但你最后却没有向他求饶,在你昏迷之前还喃喃地与迪卢克道歉。
“迪卢克先生,若是审不出来什幺,那就得请下一位了。”
监狱广播里传来莱欧斯利的声音,他双手抱胸看着监狱内的监控,脸上不再是往日轻松的表情。
“等一下,我还有话没问完。”迪卢克擡头瞪着监控的方向,见广播片刻没有回应,才慢慢把视线移回到你的脸上。
他还是动了恻隐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