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去了燕国。”
姜适手划过桌上铺平的皮质棋盘,并无表情,姜国已经到大雪封城的季节,他走到窗旁挑起帘子,有安便接着开口,“是……燕南意带走了公主。”
他接了一片雪花在手里,看着雪花顷刻间融化为了一点水珠,转头看向了有安,温柔和煦的笑意仿佛从未消失,“去准备接回公主吧。”
有安看他的模样不似作伪,“只是公子的计划?”
姜适卷起那棋盘,齐燕围了辛昱带的精兵,他手中有搅浑宣国的证据,无论如何辛穆都无法脱身这场为他量身打造的局。
“无碍,”他披上了裘衣,“也是时候见见老朋友了。”
有安跟上了他,却又感觉到疑惑,“什幺老朋友?”
他含笑,意有所指地说了一句叫有安摸不着头脑的话,“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燕南意死死缠住小耳,不让人何人与她接触,在他因为急事离开时,姜聂才因此可以获得空缺,虽有人监视,但她也寻了借口在有限的范围行动,小耳发现自己短时间内找不到空缺离开这府宅,她一面装作是散心地样子,一面摸清了府宅的框架结构以及大概的人员,这府宅曲径幽深,她走着走着便看到了一间屋子,只是大门紧锁,直觉叫她侧着身子从那窗户往里望,便看见了一幅画挂在墙上。
后面远远跟从的一直不作声响的侍女前来阻止了她,“娘子,这里冷极了,叫娘子生病就不妙了。”
她没有探求旁人秘密的爱好,识趣地朝她点了点头,“那我们回去吧。”
只不过匆匆一眼,那幅画上的女子面容已使她察觉到异常,燕南意竟与画上的女子生得一模一样。
“公主今天去了西边的屋子?”
南意替她将鱼刺剔出,将那嫩白的肉放入碗中,“可有什幺发现?”
“看到了一幅画像,画上的女子同你长得一模一样。”
小耳非常坦然,她用银箸拈了鱼肉吃了,又接连吃了好几口便放下箸筷,不再进食,“你这幺问,是想同我说一些秘辛了?”
侍从将东西撤下,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屋内又只剩下二人,南意用带着一股药味的水浸了手,拿帕子擦干,又换了丝帕,他一手搂住他的腰,一面细致温柔地替她擦拭嘴角,他的动作虽然轻柔,却时常让人感觉到紧密的迫感。
“公主这样问,是想要了解我吗?”
他的气息柔和而细密地朝她蔓延过来,那种混杂着药物与熏香的冷冽气息将她围绕,她静静地凝视他,想要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些关于她过去的踪迹。
他忽然轻轻咬了她的脸颊一口,虽然并不用力,但是她仍旧感受到了微麻,她捂住脸颊,“你干什幺?”
他的手从她的领口伸入,冰冷纤长的手指抚过她的肩头,顺势拨下了她的衣服,她感受到一种刺冷的感受从肩头到胸口,抓住了他的手,“你脱我衣服做甚?”
她不是容易恼怒的性格,却也被他三番两次的行动搞得有些火气出来。
“我要为公主驱驱体内的毒,”他的嘴顺着她抓住自己的手亲吻她的小臂,“公主是不是时常感觉到困倦?”
“公主从前用过冬翘尾,与川陵香融合,会逐渐腐蚀器脏。”
小耳被他吻的有些痒,想要抽手,却又被他拉了回去,“什幺冬翘尾?”
他擡头看她,她的脸因为动作有些微微的热气冒出来,眼中掬着一汪水,他郁黑的眸子漫上一股欲色,“公主不记得了,我却替公主查过,公主来宣国之前,用了冬翘尾,便永远不会生育了。”
她虽然对从前的事不清楚,却真的相信自己会因为断绝生育而服药,这种直觉叫她信了他的话八九分。
她有些心绪不宁,她一面想着自己是姜聂的可能,一面又不自觉地想起了阿穆。
南意看她有些分神,便动手脱了自己的衣服,赤裸的身体袒露在她眼前,她终于回过神来,“治病需要脱衣服吗?”
她替他拢上衣袍,“需要这样……亲密吗?”
“因为我喜欢公主。”
南意拥抱她,“公主疼爱意奴吧。”
他漂零数年,又被燕国术士所救,成为彻底的药人,再到发现燕国公的秘密成为燕国公的义子,这一切他都可以忍受,但是却时时刻刻痛苦于与公主分离。
是姜适的错!
是姜适要他的命,是姜适害他与公主分离。
他每每思及姜适那张伪善的笑脸,便无法安宁。
小耳看他的头窝在自己的脖子上,微微颤抖的样子,有些不自在,拍了拍他的头,“你,你不要害怕,我又没骂你。”
他擡头看她,眼里却盈满了泪水,她从未见过男子如此梨花带雨,又不知道如何是好,便把脸凑过去,“算了,你咬罢。”
南意没有预料到她的反应,愣了一下,眼泪因为他的愣神而滑落。
“我确实不记得你,也不知你是不是我的爱郎,是我对不住你。”
小耳替他抹了眼泪,“只是你说我是姜国的公主,你又为何不将我送回姜国呢?”
他感受到她的手心柔软的触感,转瞬即逝,听到她要回姜国的话,眼里蒙上一股阴翳,他将她拉到榻上,小耳一个不稳坠到榻上的缎面软垫上,裙袍被拉开,露出腿根,她刚用上力,却又感受到自己的腿侧被舔舐起来,她下意识夹腿,夹住了南意的头,又想推开他的头 ,双手被他按在软垫上使不上力,只感觉湿滑的触感从大腿一路到肉唇,她的大脑被一股灼热的雾气所冲倒,不知道该做何反应,他的舌头拨开她紧闭的肉唇,钻入了她的穴中,微凉的舌头灵活地伸进她的花穴的那刻,她拼命地扭起腰,下身却被他的手臂死死压住,他的舌尖在她穴内处处点火,她喘不过气,感觉到他舔弄着她的花核,接着吮吸她穴内溢出的液体,牙齿轻轻磨药着她的穴肉,她甚至没来得及意识到就泄了身子,在痉挛之时被他钻入的舌头堵住液水的去处,她的头发因为登顶的挣扎而凌乱,“意奴!”
他不因为她短暂的泻身而停止,而是轻吮快拨,她的花核充血一般地鼓胀,而她也因为一波又一波的泻身而精疲力竭。
她在混乱中听得他的声音传来,“姜适才是疯子,我不会让他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