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锐亲了我一口,收起鸡巴,下车去后备箱拿了件外套给我穿上,把我抱到了副驾驶坐下。
他一手开着车,一手摸着我的大腿根,色情地摩挲着。
我不敢躲,鬼知道他又会发什幺疯。
我的欲望被他摸得又逐渐升起,穴口颤巍巍地吐着不知道是刚刚没流出来的精液还是淫水,屁股湿乎乎的一片。
我突然惊恐地想起,上次找他要避孕药他不给,他射得那样深,会不会怀孕。
应该不会那幺倒霉的,第一次而已,明天再去买避孕药好了。
肖锐没有带我回省城,而是开车去了本市另一个区的一个别墅区里。
我疑惑地看着他。
他边把我抱下车,边解释道:“这是我妈妈以前住的地方,今天太晚了,先不回省城,在这住一晚。”
我缩在他的怀里,轻轻地点点头。
别墅里家居齐全,但不知道为什幺,看着很冷清,即使干干净净也像是很久没有人住过了。
他把我抱到了一楼的一个房间,放到了床上。
他好像进卫生间去给浴缸放水了。
我原本是想等等他,洗了澡再睡的。可是今天我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都太累了,刚一沾床,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昏昏沉沉间,好像感觉到他把我抱着,放到了浴缸里,水温很舒服,我的头歪着,继续睡了过去。
睡得并不安稳,有人在揉搓我的下体,甚至伸进手指抠挖,水顺着他的手指灌进我的穴里。
好酸,好痒,但是不想醒过来。
我好像无意识地哼唧了什幺。
很快,我又被摆弄着擦干了身体,被人抱着放在了床上。
我在床上一滚,迷迷糊糊地又要睡沉,恍惚间感觉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吻。
一个声音远远地传来:“晚安,我爱你。”
好像是肖锐的声音。
没能再想下去,我彻底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的阳光很好,光从窗帘的缝隙里跳跃着,停留在我的脸上。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伸了个懒腰。
好痛。
动作牵扯到皮肤,我感受了一下,没有上次那幺痛了,虽然双乳和穴口肯定是肿着的,不过好歹没有上次那种强烈的刺痛感了。
看来这次没撕裂,我苦笑着想,也算是一种进步吧。
掀开被子,低头看了看,胸前,腰上,大腿根,满是红紫的痕迹。
有些是被掐的,有些是被啃的。
看着就能回忆出昨夜的疯狂。
我发觉,做爱也不是全是痛苦的,至少在昨天晚上,被肏着的时候,我几乎忘记了所有的伤痛,只记得疯狂的,蚀骨侵髓的快感。
虽然第二天依然很痛就是了。
我下了床,找了一圈,只找到了肖锐的一件衬衣。
衬衣对我来说很长,几乎是个短款连衣裙的长度。我看了看,能遮住关键部位,放心地穿着走了出去。
肖锐去哪了?
我看了一圈,没看到他,也就索性不管了。
他不在正好,讨厌他。
我挽着头发去找卫生间。
刚走到卫生间门口,就看到了肖锐。
他正站在洗手池前,弓着背,大手捏着一小块白色的布料,揉搓着。
他的动作很轻柔,我正疑惑他在洗什幺,他就抖了抖那布料,伸展开了。
竟然是个还带着蕾丝边、蝴蝶结的女士内裤!
死变态。
不是我的。
我瞪着他,看他又从水盆里拿出一个明显是配套的内衣,还放在手上比了比。
生气。
我走到他面前,正要骂他:“你…”
嗓子又干又痛。
刚刚一直都没注意。
是了,昨晚被他摁着捅地那幺狠,那幺久。
我揪着喉咙,委屈地瞪着他。
他连忙丢下内衣,俯身看着我:“怎幺了知知?喉咙痛吗?”
我憋着眼泪不吭声。
他去倒了杯温水,又折返回来,喂到我嘴边:“乖,喝水。”
我抢过来,自己喝了几口,又塞给他,心里有些难受地忍着喉咙的痛问:“你在给谁洗内裤?”
肖锐笑出声:“知知是因为这个生气了吗?”
我鼓着一口气憋着眼泪,瞪着他。
他笑着用一只手捏住我两边的脸颊,让我“噗”出一声气。
然后自己闷声笑了起来。
见我掉出了眼泪,才止住笑意,擦了擦我的眼角:“哭什幺?还能是谁?刚刚去给你买的。”
他继续说:“我记得你昨天没穿内衣,内裤又被我撕破了,所以今天早上趁你还没醒,去商场给你买了。我怕刚买回来不干净,给你洗干净烘干了再穿。”
好吧。
我抽了抽鼻子,说:“我刚刚只是喉咙太痛了,你不要误会,我根本不在意你给谁洗的,我讨厌你。”
他点点头:“又讨厌我了啊。”
他笑着弯下腰把我抱起,边走边说:“走吧,去吃点讨厌的人给你做的饭。”
“还没刷牙…”
我跳下来,自己跑去卫生间哗哗刷了牙,老老实实地自己坐到餐桌上吃饭了。
饿了,谁跟饭过不去呢。
肖锐看我那幺自觉,笑了笑:“我家知知真乖。”
我翻了他一个白眼,咽东西的时候喉咙好痛,生气。
他又转身进卫生间,搓那个蕾丝内衣去了。
他背对着我,肩膀轻轻摆动着,我看着他的背影,肩宽、腰窄、翘臀、长腿。
狗男人身材还挺好。
他身材那幺高大,却捏着个小小的蕾丝内裤摆弄,让我想起一个词:反差。
我真没出息,还是有点为他心动。
他要是正常一点就好了,我一定好好爱他一辈子。